邪教固然可恶,可正道中人,也不一定都是冰清‘玉’洁。
有多少的邪教魔头是被这些人间接或者直接‘逼’上那条不归路,没有谁生来便是邪恶之徒。
所以看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件事,都有两面‘性’。
只看你会选择相信哪一边。
琉光‘门’和易家什么关系望舒不知道,但他说琉光‘门’的机关术肯定和易家有关。
“所以,城主现在可以帮我吗?”望舒鼻尖几乎快要碰到时笙鼻尖。
时笙耸肩,“想怎么劈?”
望舒噗嗤一声笑开,突然不明白自己之前么费劲是为了什么。
除了易家谁也解不开的十曲连环机关术在她面前竟然变成了想怎么劈?
被外面那群人听见会气疯的吧?
“我要进去,你别‘弄’塌了……”望舒提醒一声。
“你想要那三把剑?”时笙挑眉。
“准确的来说,我只要霓渊。”望舒道。
“霓渊?有什么特别的?”听起来似乎鬼泣更霸气一些,怎么反而要霓渊?
“因为我的赌注就是它。”望舒顿了顿,“我和那位紫微公子有个赌约,谁先找到霓渊,谁就赢,而赢的人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
“……你们就为了这么无聊的理由,大费周章?”时笙嘴角一阵‘抽’搐。
她已经脑补了这智障各种牛‘逼’的身世,然而他现在告诉她,他只是在打赌……
掀桌子,谁托马的打赌啊!!
“无聊吗?”望舒反问:“我和他打了好几架,分不出胜负,所以就用了这个办法。”
不无聊吗?
“你不觉得他是在利用你吗?”时笙开始恶意的揣测那位紫微公子,从她第一次在琉光‘门’后山见到他,就觉得那个人不像什么善茬。
不管他是不是好人,反震现在她就觉得他不是好人,时笙就得用防备的心理来看他。
呵呵。你特么看谁都有‘阴’谋。
“防人之心不可无。”时笙在心底回应系统。
你那是正常的防人之心吗?
“我又不是正常人。”
……本系统竟然无言以对,蛇‘精’病宿主,再见吧!
“无所谓。”望舒不在乎,“我有的也只是这条命,但是现在它归你了,所以,城主,好好保护我‘交’给你的东西。”
时笙握紧望舒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会保护好你,不受苦难,不染血腥。”
“哈哈哈。”望舒很不配合的大笑,“城主,你这话是不是和很多青年才俊说过,这信口拈来,很是熟练嘛。”
望舒嘴上说得那么随意,眼神却一直盯着时笙。
时笙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
望舒:“……”这是几个意思。
时笙送开他的手,拖着铁剑往更地处走。
“城主,你是不是和别人说过?”望舒追上时笙,语气不算太好的问。
“没有。”
“当真?”
“假的。”
“你到底有没有说过?”
“……”
情话和誓言都只说给你听。
……
五天后。
鬼泣和风痕同时现世,出现在武林人手中。
而持剑的人对这件的来历也说不清楚,只知道自己一觉醒过来,就发现剑搁在自己身边。
一开始他们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传说中的邪剑,后来才发现,接着就掀起了狂风暴雨。
让大家更吃惊的是,既然鬼泣现在才现世,那死灵城城主手中的剑是什么剑?
竟然也能那么厉害?
有人猜测可能是霓渊剑,但有人反驳,霓渊剑最后标志‘性’,许多记载中都描述过,死灵城城主手中的那把剑绝对不会是霓渊剑。
“庄主,事情就是这样。”紫微山庄的下属恭敬的给紫微公子汇报。
“霓渊呢?”紫微公子声线冷淡,对于另外两把邪剑出世,一点也不惊讶。
“不见踪迹。”紫微山庄的人答。
鬼泣和风痕同时现世,唯独霓渊不见踪迹。
“他拿到了。”紫微公子看向远方,清冷的眉宇间染上了几分任何人都不懂的神情,“倒是小看了那位死灵城城主。”
“庄主,那我们……”紫微山庄的下属忐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江湖中因为鬼泣和风痕都快疯了,那两个持剑的人,满江湖被追杀,整个江湖‘鸡’飞狗跳。
“他会来找我的。”紫微公子很有自信。
然而他没料到望舒身边多了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时笙。
时笙不但从那座山里拿出了霓渊,还将鬼泣和风痕也带了出来,用她的原话来说就是——好东西大家分享,吃独食要挨劈。
所以她就很大方的将鬼泣和风痕送给了别人。
……妈的宿主你就是在搞事情,还敢胡说八道,主人你快把这个蛇‘精’病‘弄’走,本系统要被她搞疯了。
“反正我不把它们拿出来,也会有别人把它们拿出来,我不过是加快了一些剧情,没什么‘毛’病啊。”就许西泽和零那两个智障更改剧情是吧?老子可以手动的改。
……虽然觉得宿主完全是在胡说八道,可它为什么觉得她胡说八道得有点道理。
那座山已经被她给搞塌了,十曲连环机关也被破坏,那两把剑迟早会被人‘弄’出来。
算了,心好累,还是下线吧。
望舒根本没有拿着霓渊剑去找紫微公子的打算,因为时笙正带着他在江湖上‘浪’。
以前他觉得自己‘挺’招人厌的,毕竟他喜欢殃及鱼池,谁站他旁边谁就倒霉。
可自从看过时笙搞事情,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这位搞个事情,能在不涉及自己的情况下,让人打起来。
这都是小事。
可怕的是,她可以让本来打得火热的两伙人,突然和平的坐下来聊天。
这种技能,他真的没有。
这种事都不常见,也只有她心情好的时候能看到这奇葩的场景。
最常见的还是她一言不合就怼人,再不合就砍人。
如今这‘鸡’飞狗跳的江湖,有一半都是她功劳。
“城主,你是打算把全江湖的人都得罪完吗?”望舒忍不住问时笙。
“不是啊。”
望舒一听不是还诧异一下,你这架势可就是要将全江湖的人得罪完,他的诧异还没完全表‘露’出来,就听那边的人道:“我打算得罪全天下的人。”
望舒:“??”
时笙捏着他下巴,“既然都得罪了那么多人,那就做得彻底一点,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再不愉快的玩几把游戏,就玩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