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未言语的任之航移开眼前的报纸掀了掀眼皮,“是一年前追你追的满城风雨的那个女孩?”
任远低声的嗯了声,“是她”
啪…
整份报纸摔在茶几发出清脆的响声,任之航站起身肃声的低喝,
“跪下!”
任远垂着脑袋抿了抿唇,还是弯起膝盖跪了下来。
“管家,去书房把我的那根鞭子拿来。”
站在一旁的任夫人闻言一震,扯了扯身旁的老伴,“老任啊,刚才我都打了,你让他跪他也跪了,这鞭子抽起来可是用刑啊,不合适。”
她打归打骂归骂,那只是用手,最后打出个巴掌印挡住了,这要是用鞭子抽的话不得皮开肉绽啊,再怎么说也是她亲儿子。
任之航将脸撇向一边没说话,直到管家将一根细长的皮鞭拿来他才动了动眼皮。
“老爷…”管家拿着鞭子并没有直接给他,看了看跪在地的任远有些为难,“老爷您有话慢慢说,少爷明天还要班,您…”
“给我。”任之航表情的伸过手去,低低地道,“你们都回避一下。”
虽然他也心疼,但今天他必须让他长个记性,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这种事情,想他任之航一生都是清清白白,坦坦荡荡的做人,他跟夫人这一辈子在贵族圈可是模范夫妻,怎么到了他儿子这变成这样了。
管家和任夫人驻足了会儿还是选择回避了。
任夫人临走前丢了句,“阿远,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希望通过这次你能长住记性!”
任远低着头没吭声,咬着牙等待着父亲手的皮鞭。
等人走后,任之航垂眸看着跪在地的人冷声道,“把衬衫脱了。”
任远抬手解开身前的纽扣,脱下身的衬衫露出精瘦健硕的半身,经过一晚身暧昧的痕迹还清晰看见。
下一秒…
连着三声皮鞭落在皮肉的声音响在整个大厅。
这三下任之航是毫不留余力的挥出去的。
皮鞭落过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用到划开了皮肉一般,而任远僵直着脊背愣是没坑半声。
任之航收起手里的皮鞭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的脊背,面的三条鞭印交叉的地方已经血肉模糊。
“知道为什么抽你这三下吗?”
任远咬了咬牙,背的疼让他额角出都忍出了汗,声音涩涩哑哑的应道,“知道。”
任之航手缠着皮鞭负手而立,“为什么?”
“我不应该毁了她的清白,去伤害别人。”
“这只是其一鞭。”任之航语气平淡的接了句。
任远怔了下,随即道,“我不应该惹妈妈和您生气。”
“错!”任之航打断他的话,“一鞭是因为那个小丫头,一鞭是教你怎么做男人,你不喜欢人家为什么还要去碰她,你这种行为是混蛋不负责!”
“我…当时喝了酒,而她又一直缠着我,所以…”
“喝了酒是理由了?!”任之航厉声的喝断他,“你次跟夏家的个女儿不是因为喝了酒做这种丑事,怎么,喝了酒管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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