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霜轻飘飘的说出一串让南宫昱寒毛直立的话,“轻则疼上几天长在肉里,时间长了会变成一个硬硬的钉子似的,只要手一动就会痛,重则就是花刺在里面烂掉,然后引起发炎,到时就要用刀子挖下你掌心的烂肉,如果你不挖的话就等着整只手废掉吧。”
南宫昱咽了咽口水,连说话都结巴了,“真...真的这么严重啊?”
傅霜霜摊摊双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爱信不信!”
说完也不看南宫昱一眼将手里的针放回药箱,合上药箱的盖子,又丢出一句,“我看过不了多久就会传出南宫集团的未来继承人是个残废的新闻喽~”
听着她的话南宫昱想着自己残废一只手的样子,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烦躁的用没受伤的手抓了抓短发,抬眼看着灯下的女孩,说道,“傅霜霜,还是不是好哥们儿了?”看了看合上的药箱,“你就这样见死不救了?”
傅霜霜斜眼睨视着他,“明明是你不让我治的,怎么能把这个帽子扣我头上。”
“那…有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是说不疼的办法。”
“没有!”
“不能…打点麻醉剂之类的?”
“南宫昱,”傅霜霜鄙夷的看向他,“你怎么这么出息啊,只是用针挑两个花刺而已你就要打麻药,要是让你生孩子把肚子割开的话你还不得吓死啊!”
“问题我不是女人啊。”
“我懒得理你!”
傅霜霜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指了指门口,“不需要我处理的话就回去吧,姐姐困了要休息了。”
“别啊,”南宫昱拉住要走的傅霜霜,一脸的讨好,“我治,我治还不行吗,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
“听你的。”
“那好。”傅霜霜又重新坐下拿出药箱里的针,看着南宫昱的左手,“把手给我。”
南宫昱将手伸伸缩缩,就是没有伸过去,傅霜霜失去耐心抓着他的手一把拽了过来,用力捏住他掌心的肉将针尖毫不留情的扎了进去。
“啊!啊!”
南宫昱哀嚎出声,疼得直跺脚,想要把手缩回来傅霜霜却用两只膝盖紧紧的夹住他的手腕,手指也用力的捏住他的手掌,抬眼瞪他一下,没好气的吼道,
“给我闭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爆你菊花呢,一个大男人的这点疼算什么,别这么幼稚!”
南宫昱扁了扁嘴,一脸的委屈,“疼还不让人叫,这滋味还不如爆菊花呢。”
傅霜霜停下手中的动作坏笑,“你被爆过啊?”
“没有。”南宫昱很坚定的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这滋味还不如爆菊花?”
“我猜…啊!…的!”南宫昱疼的呲牙咧嘴,“你轻点啊!”
傅霜霜看着被挑出来的花刺,嘴角轻扬,“小昱昱乖,姐姐会很温柔的,还有一个在里面,这就给你插出来。”
一向大大咧咧的人显然没注意到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这种话会勾起他邪恶的因子。
南宫昱侧脸看着她因为低头露出来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