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鬼医的全称叫做鬼夫子,这是江一帆之前未曾听过的名号!
鬼夫子看着江一帆顺着他暴掠而去,他阴狠的脸色慢慢转变成一抹嘲讽之色,随即便从兜里拿出来两个约莫核桃大小的圆球,直接朝着江一帆丢了过去!
江一帆虎躯一震,随即便辗转身形,一脚把两个圆球从身边踢开,这俩圆圈恰好撞击在墙壁上面。
“嘭!”
顿时便四溅开来,紧跟着便传出一股特别怪异的香味儿。
鬼医淡淡开口道“小子,我是医生,但也擅长玩毒,你觉着我会跟你短兵相接?错了!我跟你玩的是毒,哪怕你是苍云子的徒弟又如何,我还就不信我炼制出这些无人敢比拟的毒药还毒不死你!”
江一帆听到这话,眉宇间一抹寒意陡然横起,随即便屏住呼吸,使劲用手在驱赶周围的香味以及那圆球散发出的灰色粉末。
可是这些毒药与刚刚进门时候那种光幕上的毒药有些相似之处,能够从人体的汗毛孔内进入,但毒效竟然比刚刚的毒更加猛烈!
只是片刻间江一帆就感觉有些头晕起来,浑身也开始变得有些无力。
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忙回忆着当初苍云子所传授他医典里的各种解毒最快办法以及压抑之法。
并且在运转身形的过程中,也用金针在身上的各个穴位刺着。
约莫一两分钟过去,江一帆强行把体内毒素都逼到了左胳膊上面,也因为如此,左臂仅在两个呼吸间就变成了黑色的,看起来特别的怪异。
“还真是够狠的,若是不在半个小时内解毒,那你那条胳膊可就废了。”鬼夫子讥讽的笑道:“不过解不解毒已经没用了,你迟早都得被我炼成毒人。”
江一帆强忍着左臂传到心底的那种疼痛,再度站了起来,沙哑的说道:“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会玩毒。”
说罢,江一帆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寒冰铁,以及血蜥血肉凝练而成的毒丹拿了出来。
寒冰铁握在左手,可以暂时减轻一些左臂的疼痛,二来还可以借用寒冰铁的功效,让血蜥凝练的毒丹里毒素更加猛烈!
鬼夫子看着江一帆此时手中的家伙,眉头皱了一下“啧啧,这等宝贝都被你给得了,还真是没有想到的事情,相传寒冰铁与血蜥是在北山下的山洞里吧。难怪上次去了扑了个空,现在却都落在了你的手里。”
“废话少说!有本事就从我手里夺走!”江一帆低沉的嘶吼一声,直接运转速度极致,直接再度朝着鬼夫子暴掠而去。
这一次江一帆做了一些准备,刚刚在治疗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如果在过去,鬼夫子定然还会朝着他下毒。
片刻间,到了鬼夫子的身边,手中的几个血蜥凝练成的毒丹直接朝着鬼夫子迸射而去,随之江一帆手中的金针也随之而到,把悬浮在半空中的毒丹立刻撕裂成无处的粉末状物质飘洒在鬼夫子的身边。
鬼夫子冷哼一声,双手猛地抬起,隐约能够从他身体的周围能够看到一些黑色的物质在缓缓运转。
江一帆知道这是他身上常备的一些毒,是用来防备别人进攻用的。
此刻外面的血蜥毒丹披散而成的粉末状物质已经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似的光幕直接把鬼夫子包裹了起来。
可是却渗透不进去,因为都被鬼夫子身上散发而出的黑色斑点给阻挡住了!
“米粒之珠还能迸发多耀眼的光芒?”鬼夫子厉喝一声,直接将身体周围的光幕全部打散,随之抛出一个七彩颜色的颗粒状东西,顺着江一帆飞奔而去!
江一帆未曾防备直接被那七彩颜色的家伙打在了身上。
噗嗤!
一口鲜血直接从江一帆的口中吐了出来,他是真的没有料想到七彩颗粒状的东西能够有那么大的威力,竟然直接重伤了他!
随之他体内放佛被什么东西侵入了一般,那东西开始游转在江一帆的经脉里面!
江一帆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他可以笃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还未发作之前,他只能赌命一搏,手持着寒冰铁直接朝着鬼夫子击打了过去。
“哟呵,还能动呢!”鬼夫子似是惊异了一声,赶忙往后退去。
江一帆手持的寒冰铁直接硬生生砸在了鬼夫子的肩膀处!
鬼夫子眉头一皱,闷哼了一声,抬起那阴柔的眸子,一脚就踹在了江一帆的肚子上。
“既然你那么想死,老夫我就送你一程!”鬼夫子彻底被激怒了,还从未有人用任何武器击伤他呢,可是刚刚江一帆却用寒冰铁砸的他胳膊险些脱节。
在暴怒之下,鬼夫子袖口内直接窜出两条形似蛇的东西,但又有一些像是蚯蚓,在他的手腕处蠕动着。
“刚刚那七彩毒丹并没有太多的毒素,但却是这毒蛟的最爱之物,原本还想留你做我的毒人,现在看来你不配了!”
江一帆闻言当即一愣,他曾经在医典上面看过毒蛟的介绍,这玩意与神话中所谓的蛟没有半毛钱关系,但因为体型蛇不像蛇,蚯蚓不像蚯蚓,身上充满了毒素,所以后来被人起名毒蛟。
要是寻常毒素还不足以配的起蛟这个字,但这畜生却是长年生活在热带雨林里面,本身自带一些毒素,而且还喜欢吃热带鱼林里最毒的东西,比如眼镜王蛇等等。
看着从鬼夫子袖口里出来的两条毒蛟,江一帆敢笃定,这绝对是鬼夫子用各种毒喂养而成的畜生。其身体内再带的毒素错综复杂,一旦中毒没人可解。
因为毒蛟体内再带的毒素可以容纳千万种毒,一旦融合没有解药!
江一帆慢慢往后退了几步,要说是两条蛇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体,可是毒蛟不一样,这种玩意打不死,你把他劈成两半,就会迅速成为两条,毒素非但不会减少还会加倍!
这也就是为什么江一帆会忌惮的原因了!
难道,到这里就要挂了吗?江一帆皱着眉头,在心底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