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一撇嘴,继续往前走,“后悔?看来这次教训的还不够啊,真是伤脑筋呢,”随即他就是一阵叹息,“葛有钱啊葛有钱,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咱们东云村早就家家是个百万富翁了!”
杨清说到这里,拍了拍脑袋,他始终没有忘记神农对自己的教诲,带领村民们发家致富。,:。
回到家中,时候已经不早了,杨清坐在凳子上点了点钞票,“四万…”
他又拿出一个本子,寥寥几笔,划出一个账单来,接着喃喃自语,“给人家修摩托车,还得换个油箱挡风玻璃,前前后后得花五百块钱,五百块钱根本不算什么,我现在可是有钱人,嘿嘿。”
说着,杨清又迫不及待的抓起桌子上的钞票,“哗啦啦”的点了起来,不过就在这时,杨清脸色一变,他取出一张钞票,在灯光下看了又看。
最后破口大骂,“葛有钱这个王八蛋!玛德给了老子一张假钱!草!”
说着,将那张一百的红钞票,用打火机点燃,烧掉了,假钱不能花,出于什么样的道德约束,都不能花掉这假钱。
等到杨清将那张假钱烧掉之后,突然觉得不对,他又是一愣,心中一惊,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那摞钱,随即眉头一皱。
“玛德,不会全部都是假钞票吧!”杨清但颤心惊的说道,他赶紧抹了一把汗,凑到桌子前去,盯着那一摞钱看了又看。
最后拍了拍胸脯,然后说道:“应该不会,葛有钱本来就很有钱,肯定不会有假钱的。”
说完,杨清心虚的笑出声来,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抓起钞票,一张一张的放在灯光下,看了又看,“一张…两张…二百!”
“王八蛋啊!葛有钱!你特么给了老子两万块钱的假钱!老子要睡了你闺女去!”
说着,杨清从房间里摸出来一把菜刀,一脚踹开自家大门,气势汹汹的朝着葛有钱的家里赶去。
这时天色正黑,太阳下去月亮上来,正当是凉快的时候,一阵风吹在了杨清的衬衣里,他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接着杨清就停下了脚步,一拍脑门暗叫自己太鲁莽了。
“玛德,老子这是在干违法的事啊,”杨清一把丢开菜刀,往衣服上擦了擦手,“葛有钱虽然是个混蛋,可老子不是,他做违法的事,我可不能做,我还年轻,高小兰还等着我滚床单呢。”
想到这里,杨清拍了拍脑袋,“玛德,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啊!葛有钱敢这么耍我,看老子怎么让你后悔的!”
拿起菜刀杨清就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里,他坐在凳子上啃着手指头,“葛有钱!你会突然多了一个女婿的!你真的会!”
熄灯睡觉!杨清撂下狠话,转身关上了电灯,葛有钱给他假钱的事,他会一直记住的,但杨清是不会报警的,如果报警有用的话,葛有钱早就蹲在监狱里几年了。
早上天色还没有亮起来,杨清就伸了伸懒腰,穿好衣服,洗漱了一遍之后,精神焕发,他走到摩托车跟前,一把将油纸彻底。
趁着村子里的人还没有下地干活的功夫,杨清赶紧推着摩托车,开向镇子上,趁着没有被人发现,赶紧的给人家把摩托车修好才是。
骑着摩托车一路上呼啸而过,迎面而来的人看着自己的车子,都是笑哈哈的,“玛德,笑什么笑,有钱了老子买一辆汽车去!看你们还笑不笑的出来!”
“嗯?汽车?”杨清一愣,自己还真是有种想买辆车的想法,杨清又沉吟了一会,马上又摇了摇头,“汽车什么的太奢侈了,老子又不是城里人,买辆三轮摩托车还能拉个货什么的,那才叫方便。”
摩托车停在了三轮车店门口,此刻已经是八点了,卖三轮摩托车的早就开门了,杨清没有直接进去,他趴在外面的玻璃上看了又看,“啧啧”两声,“玛德,一辆三洋摩托车,居然敢卖七千块钱,真是抢钱啊!”
说着,杨清只能摇了摇头,扫兴的离开了,七千块钱对他来说,还真是奢侈,打井的钱都不够呢,现在还得抓紧时间用这两万块钱,买点打井的设备。
但每个男人都心中,都有一款车的,三轮车也是车,杨清既然有了买车的打算,他就一定会付诸行动的。
等摩托车修好了之后,杨清辗转两条街,来到了一家五金店,杨清下车看了又看,看看那些玲琅满目的钻头,凿子,铁锤什么的,价格还都不低,心里不禁的打起了鼓。
他掰着手指头一合计,“这井至少需要二十个人来打,那就需要十个凿子,十个锤子,铁铲啦,电钻啦,至少也得需要四千多块钱啊。”
说完杨清叹了一口气,整个一上午前前后后加起来花了五千块钱了,就这还得把剩下的钱,交给四爷,一万五千块钱的工钱。
“打井的设备有了,工钱又是入不敷出啊!”杨清拍了拍脑门,“本来以为挣了葛有钱两万块钱,生活至少能提高一个档次来着,谁想到居然还不够用。”
杨清把锤子什么的全部收拾好,挂在摩托车的后架上,骑着就离开了,一路上杨清心思重重,现在自己算是已经走投无路了,药材卖不出去,那就一丁点的收入都没有了啊。
县城里不是没有收购中药的,只是人家都是连锁药堂,大企业,收购药材,可都是需要稳定的货源的,根本就鸟不起他一个山里的小贩。
围着三轮摩托车点转了三圈,杨清还是黯然神伤的离开了,他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用摩托车的时候。
回到村子里,把锤子什么卸下来之后,杨清就把摩托车还给了人家,说明了情况,耷拉着脑袋就走回村子。
“有个车就是好啊,开了两天的摩托车,就不想走着出门了,”杨清沮丧的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到村头一个放炮的声响,应该是巨响,杨清回过神来,放眼望去,只见村头一个个披麻戴孝的村民,排成一片,围在地里转悠。
杨清赶紧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看两眼还是如此,大概有几十个村民,在田地里转悠,一阵阵的哀嚎声,不断响起。
“这…这是谁死了?”杨清拿不定主意,在东云村谁家要是有个白事,也没有这么铺张的,最多也就是亲戚家的到那里转悠一下就完事了,之后下葬,入土为安。
杨清心里一着急,飞快的跟了过去,等走上前去之后,杨清脸色大变,这群村名都围着那口没有打成的水井在哀嚎。
这是大忌!
历来农村人动土盖个房子或者出远门做个生意的什么的,都得图个吉利,早上都不能的说“牙”“狼”“糊涂”什么的字眼。
杨清看到这里,心头一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水井出了什么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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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打井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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