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伦敦,军情六处某件办公室内。
“头,行动失败!”法尔考低着脑袋,进入办公室,将抓捕行动的进展汇报了上去。
“失败了?”军情六处的行动处负责人皮尔卡列有些惊讶的抬起头。
“是的,失败了,我们车辆在堵截林清的时候出现了一些问题,给了他们准备时间,还有情报失误,所以失败了,派出去的行动人员无一幸存!”
“情报失误,怎么回事?是林清根本没有在车里,还是他们事先有准备?”
法尔考摇了摇头,拿出几张卫星照片:“我们情报中没有提到林清手下刚下飞机就会携带着枪支,抓捕时候遭到了重创,所有人员无一幸存!”
皮尔卡列直接将照片丢在法尔考的脸上:“你是不是脑袋长在猪身上了?林清是一个军火商,你们策划行动的时候,居然会天真的以为他会没有武器吗?就算他在飞机上掏出一把自动步枪我都不稀奇,你要知道,他是一名军火商,不是普通的卖石油,卖大米的商人,是一个在全世界各地挑起战争的军火商人!”
口水溅射了法尔考一脸,低着脑袋想要辩论,但是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办法反驳,即使对方刚刚下飞机,但是阿姆斯特丹是他的老巢,自己居然会天真的以为他不会携带武器!
“滚出去,这件事情你要负全责,还有和你策划行动的人全部都要负责!给我滚去中东吃沙子去吧!”
皮尔卡列直接将法尔考骂出了办公室,现在军情六处处境已经越来越差,自从曝光在公共事业之中以后,军情六处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到来自各界的压力,前些天在孟买刚刚牺牲了一部分人,现在在阿姆斯特丹又牺牲了九名特工,这个伤亡数字已经很大了,如果没有任何的补救措施,他的职位也要保不住!
“处长。夫人喊你过去!”
陷入沉思的皮尔卡列被敲门声打断,一名金发碧眼的秘书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好的,我现在就过去,安妮。你将我办公室打扫一下!”皮尔卡列说完,用手轻轻的抬了抬的安妮的下巴,在她诱人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披上西装走出了办公室。
安妮轻轻的将办公室的房门关好,开始认真的收拾皮尔卡列屋子的里东西。将地上几张照片捡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原处。
轻轻的走到书桌旁边,安妮慢慢的整理着文件夹,手中的一个不大的监控设备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书架旁边的隐蔽位置,将原来的监控设备替换。
军情六处的总部大楼建设的十分坚固,每一层楼上都有几层厚的特殊玻璃,隔绝了外界监控和监听的可能,如果想要获得军情六处内部的情报,只能够通过内部录像,再有人带出去。不然就是策反特工。
安妮将拆下来的监控设备直接丢进了皮尔卡列办工桌子旁边的垃圾堆中,然后将没有喝完的咖啡洒了进去,做完一切后,慢悠悠的走出房间。
局长办公室内,老妇人依旧坐在她的真皮椅子上,怀里抱着那只白色的大猫,慢慢的为它梳理着毛发。
“夫人,我来了!”皮尔卡列有些拘谨的站在老妇人身前,对于这个军情六处的领导人,他是打心里的害怕。他亲眼看着这位老妇人如何一步步的从一个普通的特工成为军情六处的局长,她背后堆积的尸体可以堵塞泰晤士河。
老妇人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坐下来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说!”
皮尔卡列战战兢兢的坐到椅子上面,这一次老妇人的态度让他十分的忐忑,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还有如此一面。
“你们今天策划了抓捕林清了是吗?”
“是的!”皮尔卡列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报告公事,整个军情六处没有人敢坐着跟老妇人说话。
“别紧张,坐下来吧,我让你坐下来的!”
“哦,哦好的!”被老妇人的眼神一吓,皮尔卡列立刻笔直的坐在椅子上。
“说说吧。情况怎么样?”
“夫人,我们失败了!”低下了脑袋,不敢抬头看老妇人。
老妇人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抽出了一份资料:“嗯,我知道你失败了,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失败了,对方还能知道我们的身份!”
“···额,这个我并不知道!行动之前,我们已经让他们检查过身上,没有携带任何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
“是这样吗?”
老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一份资料递了过去:“这是刚刚荷兰情报局传给我们的资料,我想你可以看下,荷兰人已经正式提出了抗议,如果我们情报人员再这么肆无忌惮的话,他们将要采取报复措施!”
说完带着一脸笑容老妇人,用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着皮尔卡列。
“夫人,我!我······不是那样的,是,是,因为······”
解释的话想要说出来,但是感觉自己又说不出口,这件事怎么怪都是自己的错误,或者说法尔考的错误,但是自己只能够替他背锅,皮尔卡列只能够低着头不再说话。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没有生气吗?你也是我老部下了,你应该知道我只对我的属下发火,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已经不再是军情六处的成员,我已经将你借调给了军情五处,祝你好运!”
老妇人说完摆了摆手,示意皮尔卡列可以离开,自己依旧抚摸着手上猫咪的毛发。
皮尔卡列不知道怎么是如何走出老妇人的办公室,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办公室中,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静静地出神,军情五处啊,虽然和军情六处只差了一个字,但是之间含义确实天差地别!
阿姆斯特丹
车队很快的回到了林清伯爵府邸,林清简单的吩咐了两句,抱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baby回到了房间内部,她实在是太累了,刚刚心中的担忧放下来后,就在林清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十分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