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单位加班,很晚才回家更新,尚有错误,请读者等一会修改完毕后再看。”
满脸硝烟的普里马科夫站在巴格拉米扬面前:“报告司令员,我完成了任务,部队已冲过去了,不过……不过损失有点大。”
“有多大?”
“您给我的2个火箭炮营不幸被敌军炮火摧毁了大半,另外……总共可能还损失了5000多同志……黑夜中炮兵精度不好,有些同志是被我军火力误伤的。”普里马科夫垂着头,不敢直说“无差别攻击”的事。
其实早有人向巴格拉米扬通报过这件事了,政治委员捷列金少将私下表示了不满,要求巴格拉米扬惩处这个胆大妄为的军长,但被后者拦了下来:“打赢才是最要紧的,其他的以后再说。”现在看普里马科夫找了一个“聪明”的借口,再联想到他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先了解敌情并准备方案,巴格拉米扬不由得暗暗点头:这么严峻的形势下,只有聪明的指挥官才能活下来,迂腐的、蠢笨的伊万诺夫已提前报到去见列宁同志了。
“第9机械化军还有多少人?”
“可能……大概还有7000多。”
“好!很好!你干得非常好!”巴格拉米扬拍拍普里马科夫的肩膀,“损失大怕什么,完成任务最要紧!第9机械化军剩下的部队全补给你了,师长以下军官你可以自行选择任命,报给集团军政治部即可。现在立即下去增补,卡拉奇攻坚战你们军还要出大力,如果打得好,战役结束后我会向大本营报告你的功劳,将来你会有机会出任集团军司令员的!”
听到这里,本来惴惴不安的普里马科夫猛然睁大了眼睛,重重点了点头,连离去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就在普里马科夫猛攻7号公路的同时,基希纳装甲集群的部队正快速向东北方向突进,准备去进攻图拉守军的侧翼,试探红军莫斯科以南防线的深浅,而打头的正是首批完成整编的第6装甲师。
说起来基希纳的任命是相当委屈的,当初裁军扩师时他已是装甲军军长,而艾哈德-劳斯只是第6装甲师的师长,但在具体人事任命过程中,劳斯抓住机会一跃成为集团军司令官,而他反而掉下来成了师长——国防军里少之又少,挂上将军衔的装甲师师长。
很多人都为他抱不平,但他自己却安之若素,踏踏实实干好手头的工作,既不表示对总参谋部或元首的不满,也没有流露出对劳斯的嫉妒,甚至在劳斯明确成为其顶头上司时,依然保持了谦逊而恭敬的态度,对劳斯很尊敬。这表现不但获得了霍夫曼的肯定,也博得了陆军总参谋长蔡茨勒的好感——说起来基希纳的资历比他都老。
在确定首批升级为整编装甲师的过程中,第6装甲师本不在名单里,只因为第7装甲师尚在非洲作战无暇分身参与才被遴选为候补。为争夺这个候补名单,各方面都使出了浑身解数,但最后蔡茨勒报上去的推荐名单上第6装甲师赫然写在第一位。不但如此,蔡茨勒还亲自跑到柏林,以第6装甲师在迪耶普反登陆战役中有突出贡献为由,恳请霍夫曼一定要批准,劳斯也多次到凯特尔元帅这边陈情。最终第6装甲师成为首批整编的部队。
临出发前,中央集团军群司令官莫德尔大将又找基希纳谈话,希望他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因为元首已在考虑为东方集团军群组建一个新的装甲集团军,司令官候选人有不少,他推荐了基希纳并表示蔡茨勒也同意推荐,这让基希纳深感意外,同时更激发了斗志。
基希纳不但对行军路线、作战计划和可能额遭遇的情况进行了细致规划,还亲自检查了各部队的装备与补给情况,由于这是临时组建的装甲集群,他甚至挨个会见了各师团级军官,熟悉他们的特点和指挥风格,以便最大程度地发挥作战效能。
而在这些军官当中,他最信赖也是最信赖的就是第6装甲师第11装甲团团长、大名鼎鼎的装甲牙医——贝克上校。
弗兰兹-贝克上校曾是一位牙医,曾经参加过一战,退役后攻读医学和牙科并在1923年成为牙科博士,大战开始后一直在第6装甲师效力,参加过波兰战役、法国战役,军衔一路晋升,这次整编完成后,正式以上校军衔出任第11装甲团团长。
现在,装甲牙医正在摇晃的4号坦克指挥车里思考下一步的作战策略,对他来说,被隆隆的大西洋海浪冲刷的布里塔尼亚海岸、映射着秋日阳光的凡尔登草原、金光灿灿的教堂和尖顶高耸的城堡已成为了过去——前段时间他们在法国完成了整编,现在该是思考铁与血、生命与杀戮的时候了。
“长官,我们即将进入苏军防线。”正在沉思间,他的耳机里忽然传来侦查部队的报告。
“有什么异常么?”
“没有异常,苏军阵地一片沉寂,但我认为他们已觉察到了我们的到来。”
“继续前进,不要擅自开火,等候命令。”装甲牙医看了看漆黑的四周,忽然下达了一个令人愕然的大胆命令。
侦查连连长明显有些迟疑,但还是答应照办。
又过了十分多分钟,贝克借着升起的月亮的光芒下看到了做梦中的景象:在苏军防守严密的阵地上有许多连队的士兵站起身来,拿起他们的武器,静静地盯着眼中可疑的坦克纵队向他们开去,但没有一个人开火或者摆出要开火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贝克自己也愣住了,在这一瞬间他的手心紧张全是汗水,他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这是在一座公路桥上,一旦交火很容易被敌人堵住,这并不是适合坦克作战的地方。
虽然非常冒险,但他还是压低声音说道:“全体注意,先不要开火!”
第一辆坦克到达了对岸,紧接着是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这个时候,苏军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不但因为坦克的数量有点多,而且有一些坦克的体型特别巨大,不太像俄国坦克的样子——那些是夹杂在4号坦克中间的虎式。装甲牙医不知道他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上级通知这里驻守的红军部队今天夜里会有部队经过并换防,懵懵懂懂的守军居然将德军当成了自己人。
等他们醒悟过来,已来不及了。
“口令……”
“打!”
“哒哒哒!”
“突突突!”
漆黑一片的桥头,猛然迸发出激烈的火光,大部分是德军坦克的机枪与火炮声,小部分是苏军的还击和反坦克炮绝望地挣扎,听到前面交上了火,后面的装甲掷弹兵迅速挺近冲击,协助坦克部队夺桥
经过30分钟激战,整座桥被完整地夺了下来,通往图拉的道路被打通了。
基希纳不但对行军路线、作战计划和可能额遭遇的情况进行了细致规划,还亲自检查了各部队的装备与补给情况,由于这是临时组建的装甲集群,他甚至挨个会见了各师团级军官,熟悉他们的特点和指挥风格,以便最大程度地发挥作战效能。
而在这些军官当中,他最信赖也是最信赖的就是第6装甲师第11装甲团团长、大名鼎鼎的装甲牙医——贝克上校。
弗兰兹-贝克上校曾是一位牙医,曾经参加过一战,退役后攻读医学和牙科并在1923年成为牙科博士,大战开始后一直在第6装甲师效力,参加过波兰战役、法国战役,军衔一路晋升,这次整编完成后,正式以上校军衔出任第11装甲团团长。
现在,装甲牙医正在摇晃的4号坦克指挥车里思考下一步的作战策略,对他来说,被隆隆的大西洋海浪冲刷的布里塔尼亚海岸、映射着秋日阳光的凡尔登草原、金光灿灿的教堂和尖顶高耸的城堡已成为了过去——前段时间他们在法国完成了整编,现在该是思考铁与血、生命与杀戮的时候了。
“长官,我们即将进入苏军防线。”正在沉思间,他的耳机里忽然传来侦查部队的报告。
“有什么异常么?”
“没有异常,苏军阵地一片沉寂,但我认为他们已觉察到了我们的到来。
”基希纳不但对行军路线、作战计划和可能额遭遇的情况进行了细致规划,还亲自检查了各部队的装备与补给情况,由于这是临时组建的装甲集群,他甚至挨个会见了各师团级军官,熟悉他们的特点和指挥风格,以便最大程度地发挥作战效能。
而在这些军官当中,他最信赖也是最信赖的就是第6装甲师第11装甲团团长、大名鼎鼎的装甲牙医——贝克上校。
弗兰兹-贝克上校曾是一位牙医,曾经参加过一战,退役后攻读医学和牙科并在1923年成为牙科博士,大战开始后一直在第6装甲师效力,参加过波兰战役、法国战役,军衔一路晋升,这次整编完成后,正式以上校军衔出任第11装甲团团长。
现在,装甲牙医正在摇晃的4号坦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