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慕大小姐将今日的经过转述给丁三娘听,末了,追问一句:“三娘,你可肯定当日营救你的人真是贤王爷?”
“这?”被慕大小姐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丁三娘一时半会到不敢点头了,踌躇了一会,才应道:“也许贤王爷说得没错,当时三娘受伤昏迷,加上破庙里又阴暗,三娘只瞧着一个背影,看着到像是贤王爷,但究竟是不是,却不敢十分之肯定。”
听丁三娘如是一说,压在慕大小姐的心头大石才算落了下去,她接口道:“按说贤王爷明里暗里帮了咱们几次,每次他都坦荡荡的应了,若这次真是他出手,何苦隐瞒呢?”
“这都怪三娘,没有十足的把握,还乱嚼舌根,累得大小姐你白跑一趟。”眼看着事情没了头绪,丁三娘也不敢肯定,颇为自责的说道。
“这哪能怪你?当日你身受重伤,能瞧着有个影子,摸着一条蛛丝马迹都算不错了。”慕大小姐忙着安慰道:“这人肯救你出来,那也就不存在害咱们的心,若是能找出来,当面谢一句自然再好不过了,若当真不能寻到,也就作罢了。”
隔了一阵,慕大小姐才有些迟疑着飚出一句话:“这人究竟是不是贤王爷,也没那么快下结论,当时他的眼神,倒真有些让人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平平静静的,瞧不出端倪,却惹人臆想。”
“对了,大小姐,三娘想起来了。”丁三娘猛地一拍脑门,说道:“当日营救三娘的人,应当是与安王府的人交手时候受了点轻伤,右边的衣袖被划了一道口子,他右臂三分之二的地方有一块指甲盖那么大的胎记。血红血红的,像一朵燃烧的火焰,三娘一定没记错。”
“真的?”慕大小姐有些欣喜,有了这条线索,总比大海捞针要强。
“大小姐今日拜访贤王爷的时候,可瞧见他右手有伤口?”
拧眉认真想了一阵子,慕大小姐才道:“到没有,他身着长衫,瞧不出有没有受伤,见他右手灵活又不像有事。不过距离那日都过了十来日,皮外伤也该好得七七八八了。”
“这倒是。”丁三娘想了想,才提议道:“大小姐何不问问王爷去,他势必知道贤王爷身上的胎记。”
“这倒也是个主意。”慕大小姐性子急,加上好奇心作祟,话音落地人就跑了出去。
谁知道,热脸竟然贴上了人家的冷屁股,听完了慕大小姐如获至宝的线索,昭浩康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甩出一句话:“本王跟三皇兄不是一母所出,打小就由各自的乳娘照顾,哪会清楚他身上的胎记?再说身为皇子,身份矜贵,哪有曝露人前的道理?你以为是京师里的澡堂子?”
“呸!在本小姐面前就少来这套——鼻子里插葱就装大象了?,就算是皇上,也有几个伺候洗澡的太监知道他身上的胎记。”被人迎头泼了一瓢冷水,慕大小姐被气得不轻。
“既然你说得这般轻松,你就自己查去!”昭浩康丢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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