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笑的死吓破了万冬蕴的胆,不待有人问她,她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全吐了出来。
原来尔笑之所以要夜里来找尔笑求和,纯粹是她亲娘王金梅的主意。
昨日一大早万冬蕴来给尔笑请安,被兜头兜面泼了一杯茶,她心委屈莫名,遂哭哭泣泣跑回了娘家诉苦。
好歹也是万家五房的嫡女,虽不及万初雪的地位,但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
“阿娘,那番邦来的野蛮公主太欺负人了!”万冬蕴将自己的遭遇对王金梅述说了。
听罢王金梅却直叹气:“孩子,忍忍吧!谁叫咱们五房地位不高呢?能靠在你姑母身旁,总是有好处的。”
“我实在忍不住,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么的不讲理。”万冬蕴扭起了性子。
王金梅一边听女儿吐苦水,一边思索解决的法子。
她给万冬蕴支招:“女儿,这样硬碰硬不是办法,你回到王府,主动到那公主面前去示弱求和。”
“为什么?”万冬蕴不解的扬起头。
王金梅给了解答:“想当年,秦真这个戏子是用同样的手段迷惑你娘。”
正是因为秦真抛开尊严伏低做小,王金梅才没将她看在眼底,任由她一步步进了门,做了妾室,后来又利用女儿抬了平妻。
好在那个攻于心计的女人死了,连带她生下来的孽种万茜茜也消失了,否则她两母女才是大麻烦。
“好孩子,你听阿娘的,你只需要短暂迷惑住公主,让她不再揪着你的错处。”王金梅压低声对女儿说悄悄话,“当然最重要的是你要趁这个机会怀贤王的骨肉,捏稳这张王牌,任凭那个公主再野蛮也拿你没辙。”
这样的套路是当年秦真用过的,王金梅是当事人之一,她太有感触了。
“真的行吗?”万冬蕴犹犹豫豫的,但她毕竟年轻,又是自己阿娘想出的法子,她还是信了大半,“女儿今晚去试试。”
也在当晚,万冬蕴抛开了颜面,不惜在尔笑面前死缠烂打,但都不起作用。
后来尔笑用茶盏砸了她的头顶,挑了很难听的话来骂她。
两人前前后后僵持了半个时辰,事情还是原地踏步。
无奈,万冬蕴失望而去。
“我离开的时候,公主还活生生的。”万冬蕴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妄图证实着自己的清白。
“谁信你?谁能替你作证?”最先开口的是喜珊。
这一起头,众人又帮腔了:“你当然是切词狡辩。”
众人不信万冬蕴的话,她孤立无援的拉着了贤王爷的衣角:“王爷,你要信臣妾。”
“这件事本王已差人通知刑部来接手,是非曲直自有公论。”贤王爷的声音平铺直叙,“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你只能暂且委屈着留在自己院子里。”
贤王爷的回答模棱两可,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软禁了万冬蕴。
“王爷——”万冬蕴在被带走之前,她还妄图替自己申辩。
疑凶被带走了,贤王爷又吩咐人来为尔笑张罗身后事,场面一度还是噪杂而混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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