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走的走了,该禁足的禁足了,再说回整件事暗使劲最多的秦氏。
她揭开了红莲的身世后,惹得万温纶受罚,万老夫人大动肝火。
万老夫人精明过人,自然不会自降身份为难府邸的小妾,干脆将五儿子万正平叫到跟前,三言两语,冷嘲热讽的说了一通。
意思表达得很清楚:男人要想出人头地,家宅要安宁,你院里如今出了个专门惹事生非的女人,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
万老夫人的挑唆,对万正平立马奏效,他回到院里二话不说一巴掌响亮甩在了秦真脸:“蠢货!”
原本笑脸相迎的秦真倏地懵了,她捂住火辣辣的半边脸,瓮声问:“夫君,妾身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你也好意思问?”万正平越说越来气,越骂越难听,“你个卑贱的戏子,设下龌龊的伎俩怀了老子的种,老子养了你娘俩十几年,如今让你们办件事都捅出篓子。”
秦真倏地明白过来,定是康王府的事办砸了,惹了万贵妃不痛快,肯定私下找了万正平的晦气。
“夫君,康王府的事没办成,是那贱丫头不得力。”秦真将罪过推到了红莲身,她一脸讨好的说,“妾身如今将那贱丫头的身世揭开,三伯惹了一身麻烦,夫君念在妾身一场奔波,将功抵过吧!”
万正平不吃这套,他骂骂咧咧:“好意思说将功抵过?老子让你暗地里扬开红莲的身世,你闹得万家下都知道是你多嘴,你让老子的颜面往哪里搁?”
秦真满面愕然,她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在万家这个大家族里,人人都在盯着对方死穴,一举一动受到无数双眼睛监视。这么大动静,她哪有通天的本领做到悄无声息?
但这话秦真不敢说,她不敢火浇油。。
“夫君,你饶了妾身好吗?”秦真软绵绵的往万正平身靠了过去。
万正平胸膛此起彼伏,如烧红的风箱一样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夫君,饶了妾身好不好?”秦真的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胸膛。
万正平那经得住这般诱惑?猛地一把将秦真给推倒在地,在地把事儿给办了。
事毕之后,趁着万正平穿衣的机会,秦真将脸贴在万正平的后背,声音沙哑充满了魅惑:“夫君,你还记得答应过妾身吗?若是办成了事,抬了妾身的身份。”
秦真逮住机会替自己谋前程。
殊不知这话落入万正平的耳,刚熄灭的怒火又一下子窜了起来,他一转身,顺势一脚踢在秦真腰际:“你这下贱的戏子,又想故伎重施,使出狐媚子的下三滥手段勾引老子索取好处?”
秦真怔住,万正平提裤子不认人了。
“夫君,当是妾身的错,你别气恼了自己身子。”秦真咽下满腹苦水,嘴里讨好卖乖。
秦真越是伏低做小,万正平越肯定她是心机深沉,别有所图。
“既然你知道错,那老子今天好好罚你!”万正平差人送来一条鞭子,抡起鞭子往秦真身抽,一条条血印子顿时浮现了出来。
“夫君,饶命啊,夫君饶命!”秦真受不了的大呼小叫。
万正平却是越打越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