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锭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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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吃饱了早饭,去做dna检测的四个人还没有回来。:。薛常浅觉得时间有点长,坐不住了。他刚才晕血很严重,现在好多了,就开始在病房里走来走去。
    元宝说:“薛先生,你在这么走下去,又可以吃下两份虾饺了。”
    薛常浅说:“呸呸呸,小元宝儿你怎么想的都是吃。”
    元宝说:“我还想着太叔先生。”
    坐在旁边的太叔天启听到元宝的话,还是比较满意的,奖励的给元宝夹了一块小点心。
    薛常浅说:“不行,我下楼去瞧瞧。”
    薛常浅坐不住了,实在是有点担心,祝深的父母太奇葩了,不知道他们能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反正祝深跟他们在一块,薛常浅就不放心。
    薛常浅跑出去找祝深,刚跑到电梯门口,就看到电梯开了,祝深从里面走出来。
    薛常浅说:“怎么样?”
    祝深笑了,说:“又不是滴血认亲,检测结果哪有那么快就出来的。”
    薛常浅挠了挠头,说:“说的也是。”
    有沈年臣的帮忙,检测报告加急,但是最快也要两个小时才能出来。
    元宝他们听到动静都走了出来,元宝咬着一个蛋挞,说:“这么长时间?那岂不是要等到吃中午饭了?”
    薛常浅:“……”
    元宝满脑子果然只有吃的。
    元宝吃完了一个蛋挞,太叔天启就拿着餐巾纸给他勤勤恳恳的擦手。
    元宝忽然说:“太叔先生,现在在医院,不如你去做个检/查吧,反正要等到中午吃饭。”
    薛常浅耳朵尖,听到什么做检/查,忍不住多瞧了太叔天启两眼,说:“太叔先生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太叔天启倒是没有不舒服,不过因为生死薄上阳寿的问题,元宝一直很担心太叔天启的身/体状况。虽然元宝几乎每天都会和太叔天启做/爱,给他度阴气,用以给太叔天启续命,不过元宝还是有点不放心。
    太叔天启知道元宝心里在想什么,这时候自己出言安慰他,肯定也没什么效果,不会让元宝安心。
    太叔天启干脆说:“好,宝宝说什么就是什么。”
    薛常浅一瞧,顿时嫉妒的要死,戳着祝深的肩膀,说:“祝深,你瞧瞧你学学,你要是对我这么言听计从就好了。”
    祝深握住他的手,说:“我对你不好?”
    “也不是。”薛常浅说:“就是你太不听话!”
    祝深说:“怎么才叫听话?”
    薛常浅立刻脸上有点红,低声说:“你让我上一次吧。”
    祝深危险的眯起眼睛,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喜欢公平竞争,看实力。”
    薛常浅炸毛了,说:“你耍赖!”
    祝深说:“你体力那么差,好好躺着享受不舒服吗?”
    “舒服你个鬼啊。”薛常浅咬牙切齿。
    元宝咳嗽了一声,说:“薛先生,当着小孩子的面不能说这个。”
    薛常浅刚想问什么小孩子,一转头,就看到薛小白一脸迷茫又认真的看着自己,似乎在思考自己刚才的话。
    薛常浅脸红了,说:“祝深,都是你,你别教坏我儿子。”
    元宝要带着太叔先生去做个全面检/查,其他人继续留在楼上等着dna检测结果。
    元宝和太叔天启坐电梯下了楼,去专门体检的楼层。医院因为服/务费比较贵,所以并没有很多人。体检的地方人就更少了,太叔天启领了表格,让元宝在沙发上坐着,就去一项一项的体检了。
    元宝坐在等候区的沙发上,旁边有报纸杂/志,他随手拿起一本杂/志,才发现竟然是柯从羽做封面的那期杂/志。
    柯从羽最近接了不少不错的通告,人气高了不少,还拍了杂/志封面。柯从羽本来就是高大帅气的样子,特别的上镜,稍微一收拾,绝对能收获不少粉丝的心。
    元宝以为太叔天启很快就会回来,所以准备看杂/志打发一下时间。结果元宝看完一本有一本的杂/志,看的眼睛都花了,终于看不下去了。
    虽然体检的地方没什么人,不需要排队,但是架不住检/查的项目多而且特别仔细,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元宝频频的拿出手/机看时间,他屁/股都坐疼了,眼看就到了要中午吃饭的时间,太叔先生终于回来了。
    体检报告是及时就能取的,太叔天启走出来,将外套穿好,就把体检报告交给元宝。
    元宝拿过来,每项都扫了一眼,然后吁了口气,说:“都很正常啊。”
    “宝宝这回放心了?”太叔天启问。
    元宝说:“还好吧。我们赶紧上楼去吧,不知道dna检测结果出来了没有,千万不要错过好戏啊。”
    太叔天启无奈的笑了,被元宝拉着就上了电梯,说:“宝宝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看热闹了。”
    “啊当然了,其实我以前就喜欢热闹。只是寒泉地狱什么也没有,太无聊了而已。”元宝说:“不过还好,以前也有你陪着我。”
    太叔天启拍了拍他的头顶,说:“宝宝,我什么时候都会陪着你的。”
    “我知道。”元宝说。
    电梯“叮”的一声就到了地方,他们似乎错过了好戏,只听到大哭的声音,完全看不到祝深的父母两个人。
    元宝走过来,戳了戳薛常浅,问:“怎么回事?”
    祝深的弟/弟坐在病床/上嚎啕大哭,而薛常浅很不/厚道,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薛常浅说:“小元宝儿,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精彩。祝深他爹妈脸色臭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了,太逗了。原来他们宠到骨子里的小儿子竟然不是亲生的,只有祝深是他们的亲儿子。”
    dna检/查报告出来了,祝深的弟/弟并不是他们的亲儿子,当然也不是某一方外遇出轨的私生子,因为各项指标都显示完全不同,或许是当年孩子出生的时候给抱错了。
    这个结果相当惊人,也想到的具有讽刺性。
    祝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许他的确早就想到了,但是他不敢置信。
    祝深他爸妈更是不敢置信,他们宠了快二/十/年的小儿子,竟然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简直就是打了他们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那两个人脸色相当难看,看着报告愣了足足十来分钟,然后竟然一句话不说,就跑了!
    元宝懵了,说:“跑了?”
    薛常浅说:“就是跑了,当时我们谁都没反应过来,就给他们跑了。”
    当时大家全都在病房里,不过那两个人的反应实在是太出入大家的意料了,愣是没人反应过来他们是什么意思。
    祝深的爹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特别的丢人。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他们本来打算给小儿子肾移植的,这可是一大笔钱。而现在,小儿子根本不是他们亲生的,那两个人想到那么大笔的住院费,立刻脸色不太好。
    结果就是,两个人丢下不是亲生的小儿子,跑了。
    祝深的弟/弟还住在医院,只交了一些押金,不少费用都没有交过,可还是需要一大笔钱的,那两个完全不想再为这个野种交钱了,干脆直接离开了。
    祝深的弟/弟被丢在这里,也看到了报告,顿时哭得特别崩溃。
    这么听起来,祝深的弟/弟也挺可怜的。当时他被人抱错了,错的也并不是他。
    薛常浅不喜欢祝深的爹妈,还觉得祝深的弟/弟挺可怜的。不过这种想法他只是持续了没有两分钟,就彻底幻灭了。
    祝深的弟/弟明明都要成年了,不过完全就是个熊孩子的性格。他坐在床/上嚎啕大哭,然后就开始骂人,指着祝深的鼻子骂他。
    弟/弟觉得都是祝深的错,因为祝深的出现,害得他被爸爸妈妈抛弃了,爸爸妈妈本来对他特别好的。
    病房的地上有一片玻璃碎茬,还有液/体洒在地上。熊孩子又哭又闹,把旁边挂在输液架上的输液瓶给摘下来了,这本来是准备一会儿给他输液用的,两个玻璃瓶的药液。熊孩子拿着玻璃瓶就往祝深的头上砸,当时薛常浅一下子就怒了。
    薛常浅气的差点炸了,和元宝吐槽说:“果然什么样的爹妈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来,都这么不讲/理。我们走吧,别管他了,反正他没成年,就算不是亲生的,他爹妈也是他监护人,让医院报警好了。”
    祝深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桌上撕了张便条,写了一串数字,然后把卡和便条留在病房,拉着薛常浅出去了。
    薛常浅不满的说:“你干什么留钱给他,你又不欠他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好的人了。”
    祝深说:“我的确没有给他钱的义务。不过瞧见他哭得这么凶,忽然就想起我小时候了。小时候因为父母不待见我,我也曾经都在被子里哭得这么凶。”
    薛常浅惊讶的说:“你小时候哭起来是什么样子啊,有照片吗?我想看看。”
    薛常浅缠着祝深,要他小时候的照片,不过祝深小时候完全没有可回忆的,当然也没有照片留下来。
    薛常浅觉得失落,一回头,发现身后只有元宝和太叔天启了。
    元宝掰着手指头数终于应该吃什么菜好,正说的热血沸腾,而沈年臣和薛小白不见了。
    薛常浅立刻大叫,说:“我儿子呢?”
    元宝指了指背后,说:“和沈先生离开了。”
    “什么?”薛常浅炸毛了,说:“什么?什么时候!我儿子为什么和姓沈的走了!”
    就在刚才薛常浅缠着祝深的时候,沈年臣接了一个电/话,似乎是有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回去处理一下。
    沈年臣行色匆匆,就跟他们告别,说先走了,薛常浅因为太兴/奋所以没听到。
    薛小白不知道沈年臣要去做什么,只是看到沈年臣突然要走,不舍得瞧着他,然后做了半天思想斗/争,终于舍弃他爸爸,追着沈年臣的背影跑了。
    这个过程薛三少完全不知道,不然他早就去抓薛小白了。
    薛常浅一听沈年臣拐走了他儿子,立刻蹦起来就追,不过他跑到停车场去,根本没瞧见沈年臣的车子,好像已经走远了。
    沈年臣去停车场取车,准备开车离开。他刚打开车门,薛小白就追过来了,一下扑在了他的怀里。
    沈年臣一愣,说:“你怎么来了?”
    薛小白用大大的眼睛瞧着他,有用脸颊蹭他的胸口,然后就弯腰钻进了驾驶位,直接从驾驶位钻到了副驾驶坐好。
    沈年臣更是一愣,不过立刻也弯腰进了车里,果断的开车,带着薛小白就跑了。
    沈年臣本来就舍不得薛小白,现在好了,薛小白追过来了,他求之不得。
    薛常浅没抓到人,气得头顶冒烟,说:“姓沈的都快三十了,我儿子还不到一岁,气死我了啊,简直老牛吃嫩草!他想对我儿子做什么?”
    祝深听着就笑了,说:“每次都是薛小白抱着沈先生就亲,倒是沈先生挺有风度的。”
    “呸呸呸,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薛常浅说。
    祝深笑着搂住薛常浅的肩膀,说:“宝贝,我们回家,这两天实在是心烦,都没有好好疼你,你把薛小白找回来,不是很碍事吗?”
    薛常浅听了他的话,顿时脸都红了,说:“滚滚,回家我要好好疼你。”
    祝深拉着薛常浅,也开车走了。
    世界好像突然剧安静了下来,元宝叹了口气,说:“总觉得薛先生过的很精彩。”
    太叔天启说:“我们去哪里?”
    “当然是去吃午饭。”元宝说。
    说实在的,薛小白和薛常浅这两个父子,真是够闹腾的,太叔先生送走了两个大/麻烦,终于可以和元宝单独相处了,简直要喜极而泣。
    太叔先生已经打算好了,先找个餐厅,好好喂饱元宝的肚子,然后让元宝再好好的喂饱自己。
    那边沈年臣带着薛小白去了公/司。沈年臣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把薛小白安排在他办公室旁边的休息间里。
    休息间很大,就是一个简单的卧室,有床有沙发,浴/室和小厨房都有。
    沈年臣说:“你在这里,做什么都行,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就来找你,好吗?”
    薛小白听话的点头,然后在沈年臣临走之前,给了他一个甜甜/蜜蜜的吻。
    等沈年臣走了之后,薛小白就开始玩冒险游戏了,在屋里到处摸,摸来摸去的。薛小白的好奇心特别重,屋里但凡没见过的都摸了一遍。
    等他模玩一边,就有点犯困了。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薛小白作为一只小奶猫,精神头消耗的太大,开始昏昏欲睡。
    薛小白干脆躺到了床/上去,准备休息一下。他躺下,然后开始给自己脱衣服,之前有元宝这个奶爸帮忙,所以薛小白完全不用为了穿衣服脱衣服的事情发愁,现在不同了,只有他一个人。
    薛小白差点把自己的衣服给撕了,奋战半天,最后全都脱掉了。
    全都脱掉了……连内/裤都不剩下。
    然后薛小白就钻进了被子里,舒服的哼哼两声,缩成一个团,侧躺着就睡了。
    当沈年臣处理完/事情之后,已经是三/点钟。他匆匆赶回来,一推门就看到满地扔的都是衣服,而薛小白还在熟睡。
    沈年臣忍不住摇头笑了笑,把扔了满地的衣服捡起来,他捡着捡着就捡到了薛小白的小白内/裤……
    沈年臣有点发愣,难道薛小白习惯裸/睡?
    沈年臣把衣服都挂好,坐到床边上,果然看到薛小白光溜溜的,正骑着被子睡得正香,的确是没有穿内/裤的……
    沈年臣给他盖好被子,本来打算等一会儿,等薛小白醒过来。但是薛小白睡得很瓷实,竟然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
    沈年臣坐了一会儿,也有点困了,他平时工作忙,休息时间很短,难得有不忙的时候。
    沈年臣干脆将衬衫脱了,穿着西裤就躺在了薛小白的身边,准备也休息一会儿。
    沈年臣很快就睡着了,大概睡得没有太长时间,忽然就被薛小白给弄醒了。
    他还以为薛小白醒了,不过显然不是。
    薛小白还闭着眼睛,抱着他的后背,夹/着他一条腿,而且某个部位似乎特别的有精神。
    沈年臣一下子就醒了,发现薛小白的情况有点愣住了。薛小白一副被下了药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的不舒服。
    但是薛小白一直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沈年臣非常确定,自己屋里绝对没有什么奇怪的药,薛小白可能中药的?
    沈先生可不知道,薛小白是一只白色的小猫妖。小公猫是自带发/情期的,和吃了某种药也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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