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勋淡淡开口:“现在表妹可以说说自己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真是文琴大师送的了,如果表妹证明不了的话,那这赌约可就算是表哥略赢表妹一筹了。”
叶似瑾盈盈一笑:“似瑾既然敢和表哥赌,那自然是有赢的资本了。”
君子勋心中已经明白自己还是输了,可面上还有的一个不显:“那可不一定,在表妹还没能拿得出证据时,一切还不能过早的下定论,难道不是吗?”
叶似瑾笑了笑:“表哥说的是,是似瑾心急了。”
其他人都一头雾水地看着最上首的两个人,心里都在疑惑着他们到底是怎么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转化成为现在这么“和平、友好”的对话的?
宁逸风都是有心想要插嘴,想把歪了的楼尽量给扳回来,可是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由他们两个人去闹。
不过说真的,宁逸风自己也是挺好奇到底这份礼是不是文琴大师送的。
不过看看叶似瑾信心满满的表现,再看看姑姑也是很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己也偏向于相信这礼真是文琴大师送的。
然后又不免要好好的估量一下这份礼的价值了。
文琴大师极少送人礼,一般来说能得到文琴大师赠送东西的都是些后来极为受人尊敬的。
所以只要这份礼证实了是文琴大师送的,那宁逸风的儿子以后的发展前途可都是不用发愁了。
君子勋已经恢复到那副温润无害的模样:“这么久了,表妹何不把你的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莫要让大家误会了才好啊。”
叶似瑾看向刘南栀的方向:“既然表哥如此的着急,师兄,师姐,你们就出来吧。”
师兄?师姐?这能被叶似瑾称为师兄、师姐的恐怕就只有文琴大师的那几个入室弟子吧。
这要临时找人扮演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所以文琴大师是真的来了这京城了?
几乎所有人都朝叶似瑾所注视的方向看去,几个女子和男子都站了起来。
看到他们的人都有一些吃惊,因为他们就是刚刚看到的脸生而且气质不凡的那几个年轻人。
女的秀美,男的亦是器宇不凡,站在一起甚是养眼,让人一看就险些着迷。
几个人朝着叶似瑾的方向点点头。
君子勋在做最后的挣扎:“既琴大师的弟子,那一定是有随身携带着你们身份象征的玉牌吧。不妨拿出来给在座的各位看看。不过,事先说好了,如果拿不出来的话,那这个可不能算哦。”
因为文琴大师的身份是足以受到各国礼待的,身为文琴大师的弟子自然也是可以,所以就每一个内门弟子都有一个自己专属的玉牌来证明身份。
遇到事情,只要出示自己的玉牌总会是被人礼让三分的,这么多年了,用过玉牌的次数是少之又少。
不等刘南栀等人有反应,安意就先扯下腰间的玉牌,扔向君子勋的方向:“太子好好看看,这是不是我的玉牌。”
君子勋脸色有点不好地看着手中的玉牌,真想一下就把玉牌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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