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司灰狼的鼻子里流出了两管鼻血。
“啊!司御天,你要死啊!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第八峰的某个小洞府里,响起了升平公主的河东狮吼,整个环形火山都震了震。
**
第二峰。
邪神殿。
不得不说,莫邪是一个迷之自信的男子,他给自己宫殿起的名字,都是那么霸气侧漏。邪神,邪恶之神,啧啧啧。
“你回来了。”
莫邪站在窗棂前,背对着沈宴,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去哪儿了?见了谁?干什么了?”
“回禀主子,去了第八峰,去找升平公主修复灵器。”
沈宴恭敬地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声音不卑不亢的,没有任何起伏,也没有什么温度。
“谁准你去找她的?!”
莫邪蓦然间转过头来,一张俊脸几近狰狞,长腿一伸,猛地踹在了沈宴的肩膀上,沈宴毫无反抗之力,就这么被一脚踹出了十几米,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吐了一口血。.
“你这狗奴才,胆子可真是不小啊,竟然敢去本王的女人?你以为你以前跟她有过婚约,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莫邪的声音尖锐到可怕,太阳穴上的青筋炸起,一耸一耸的,细长的眸中满是阴鸷之色。
是!
他嫉妒!
他嫉妒任何一个接近她的男人,他痛恨任何一个可以跟她好好聊天的男人。包括他的下属沈宴。
“回禀主子,奴才只是借着修复灵器之便,帮主子您打探升平公主的消息。”
沈宴挨了莫邪一记重脚,肩胛骨都裂了,竟然强忍着一声不吭,其坚忍的心智由此可见一斑,“属下完全是为了您,才去接近升平公主的。”
“哦?是这样吗?”莫邪的脸色明显好看了些,没有刚才那么可怕了,“你可打探到了什么?”只是那双细长阴鸷若毒蛇一般的眸子,仍然充满了怀疑。
“升平公主在第八峰,跟诸多内门弟子相处的很好。”沈宴跪着往前几步,从袖子里掏出一物,双手捧着呈给了莫邪,“而且,属下跟升平公主聊起您时,她似乎很高兴,好像很关心殿下您似的,还专门为殿下您炼制了这块腰牌,让属下带来交给您。”
莫邪脸上的阴郁之色一扫而空,细长的眸子蓦然睁大,闪过深邃的狂喜;“当真?”
珞儿关心他?
还亲自给他打造了腰牌?
天!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只求她不要那么恨他,不要对他有那么多偏见,能像对待正常男人那样对待自己,给自己一个追求她、照顾她的机会。
如今,她这是……想通了?终于发现他的好了吗?
“自然是真的。”沈宴依然恭敬地跪着。
他终于有点明白了,她制作这块腰牌的真正意义。
她是在保护他啊!
她宁可为最讨厌的莫邪打造一块贴身腰牌,为他争取一线生机。
想到这儿,沈宴眸中划过一抹温柔之色,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是满足。他还有什么求的呢?
“自然是真的。”沈宴依然恭敬地跪着。
他终于有点明白了,她制作这块腰牌的真正意义。
她是在保护他啊!
她宁可为最讨厌的莫邪打造一块贴身腰牌,为他争取一线生机。
想到这儿,沈宴眸中划过一抹温柔之色,唇角上扬的弧度,很是满足。他还有什么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