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削摇头道“放心,我陈削说话一向算话,绝不会为难你的家人,只不过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两家结亲,互相扶持,也能更好的携手保靖安民,不知先生以为然否?”
田畴气的咬牙切齿,怒瞪着双眼,恨不能生吃了陈削,从内心深处,他不屑与贼为伍,恨不能有人能够率军除掉陈削,可刘备公孙瓒等人,全都保持沉默,都没有讨伐陈削的打算,田畴沉吟了一会,咬牙点头道“好,只要你放了我妹妹,我可以助你”
陈削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想关系更稳固一点,这样彼此之间才能更加信任,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日吧,你这大舅哥还不马上收拾一下,可不要坏了你妹妹的好事。”
田畴的心思,陈削再清楚不过,对方就算真的不想帮自己,陈削也有足够的耐心,实在不行,真不能收为己用,必要时,陈削也不会心慈手软。
紧接着所有的义军便全都忙碌了起来,大伙都误以为陈削要娶亲,就连张宁也不例外,虽说女人嫁鸡随鸡出嫁从夫,可张宁可没那么乖巧,气冲冲的就跑去找陈削理论,一见面,就把陈削给拽到了一边,“好你个陈削,刚娶了我,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怎么?嫌弃我了不成,亏你还自称是我爹爹的关门弟子,你要敢这么对我,我现在就…”
生气的张宁,柳眉倒竖,杏眼圆整。面如寒霜,胸前波浪翻滚。还真别说,陈削直勾勾的盯着张宁。越看越喜,换了别的女人,一定委屈的哭天抹泪要死要活,可张宁,见陈削没有反应,银牙一咬,直接拽出了腰间的秋水剑,毫不客气,抬手就是一剑。幸好陈削躲的快,要不还真得身上少点什么。
陈削忙飞快的跑到一边,故作生气的喝道“你这是做什么?谋杀亲夫不成?”
张宁才不理会,纵身追到近前,刷刷刷,衣裙飘摆,剑波流转,出招犀利如风,清灵不失凌厉。还真是半点不留情,两人一个追,一个跑,动静越闹越大。引得不少人前来围观,陈削也微微有了怒火,突然加快脚步。身如狸猫一般,围绕在张宁身旁闪转腾挪。逮住机会猛的一把抱住张宁,夺掉她手中的宝剑。将她抗在肩上就回了屋,进屋之后,一把将门反锁上,随即将张宁丢在床上,陈削咧嘴笑道“要打就在这里打,也不怕让外人瞧了笑话。”
“打就打,谁怕谁?”张宁跳起来就是一脚,随即屋中一男一女又厮打在了一起,听到里面乒乒乓乓不时的传出激烈的打斗声,大伙全都吃了一惊,心说今儿这是怎么了,圣女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陈削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吗?他偏不,偶尔见识一下张宁泼辣发飙的刁蛮样子,也蛮不错的,可是两人打着打着,气氛就变了味道。
“你…不许乱摸。”
仗着身手敏捷,陈削一会摸下张宁的屁股,一会抚下张宁的美-腿,一会在美人胸前蜻蜓点水的讨点便宜,到最后,就连张宁的衣服都被陈削剥鸡蛋一样剥了个干净,等到高顺循声赶到后,屋里早已没了动静,只剩下男女之间那急促缠绵的喘息声。
张宁咬牙切齿,恨透了陈削,可也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开口,否则,一定会被外人听到,如此一来,倒真便宜了兽性爆发的陈削,那异样的刺激,让陈削越发的疯狂!
两人个性都比较强势,就算没有今日的事情,也不会水乳交融相安无事,可每次到最后,败下阵来的总是张宁,一番别有韵味的欢愉过后,陈削这才揽着怀中的佳人笑着解释道“我,一个女人都吃不消,可没那么多花花心思,田畴的妹妹是给张颌选的,你吃哪门子干醋。”
“哼…”白白被占够了便宜,鼓着腮帮,张宁气哼哼的嗔怒道“我才不信,你们男人,哪个不是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你又是三军统帅,以后还说不定有多少女人倒贴着往你怀里送呢,你会不要,傻子才信。”
陈削只是摇头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半句,他更喜欢做,不喜欢说。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眼瞅着就要拜堂成婚,张颌才知道陈削是给自己娶亲,张颌出身清贫,甚至之前还在富户府中做过仆从,就算后来投军,纵然怀有一身的本领,也仅仅是个最下层的——卒。
跟了陈削之后,没过多久就被提拔成了校尉,甚至还准他自领一军,现在又跟高顺等人并称陈削麾下的四员上将张颌心中非常感动,已经不知该怎么报答陈削了,却没想到,陈削还要帮他娶亲,娶的还是田畴的妹妹。
“少帅,张颌是个粗人,这是不是不合适啊…“一向雷厉果断的张颌,竟然害羞的扭捏起来。
陈削迈步走到张颌的跟前,用力的在他肩头拍了两下,“我觉得也不合适。”
“那少帅还非要让我娶她?”张颌一愣,刚要拒绝,可陈削随后说的一句话,却让张颌一怔,感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是她配不上你,你是我的兄弟,是我的一条臂膀,能征惯战,骁勇如虎,凭隽义的本领日后自然战功彪著,封侯拜将,到那时什么样的女人不得任你挑选,委屈你了。”
陈削说完迈步走了,张颌愣了一会,很快目光变得坚定无比,重重的冲着陈削的背影点了点头,“少帅,张颌这条命就算替你死,也心甘情愿。”
两家联姻,田畴根本阻止不了,拜过天地之后,郁闷难平的田畴,人生第一次喝的酩酊大醉。
虽然女人在汉末地位卑微,可在世家人眼中,女人确是他们政治联姻的工具,只有这样,家族才能日益壮大,长久不衰,妹妹一旦嫁给了张颌,那田家便等于跟黄巾绑在了一起,就算田家想跟陈削撇清关系,也不可能了,因为陈削早已把结亲的消息散播了出去,这一手,陈削玩的熟溜的很,根本不给田畴留下任何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