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末流带着疑问的眼睛打量了下凤银雪,“这就不会诊断了吗?”
“末流公子,你不知道诊断是需要望闻问切的吗?”把红线交回给末流,凤银雪双手抱胸的看着末流,“抱歉,你这样我无法诊断。”
这丫的还想用红线来搞什么神秘?就不能让我看一下里面那个是不是晗心吗?
末流又是深吸一口气,这个姑娘是有病吗?她不知道在城主府里行事要小心?
他不知道得罪城主府下场是什么吗?
“你......”末流很想说,不治拉倒,可是目前为止,眼前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唯一一个能通过自己考验的人,深吸一口气,想了下,“这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种考验,只要你能凭此红线说出她的病因,我们就可以进一步诊断。”
末流表示这是他这辈子最容易动怒的一天。
凤银雪没有想到末流会这么快就答应了,心里着实惊讶了一把,看来床上的那位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
“好,这个理由我接受。”
既然对方不愿意床上那位现真面目,那么久只能一步步来了,凤银雪给了赫连劫一个眼神。
赫连劫悄悄点点头,他知道怎么做的。
就这么站在离床幔五米左右的位置,凤银雪指尖微弹,一股细微的震动沿着红线传至床上之人的脉搏之中。
叹息间,凤银雪把红线转了一个圈,又绕了一圈在食指上,另一只手的指尖微触红线,好看的媚眼闪了下。
末流正在密切关注着凤银雪,见她眼神闪烁,不由得担心的问,“怎么样?”
凤银雪并未作答,只是安心诊脉,赫连劫手臂一横,“末流少爷,请勿打扰我家夫人。”
末流很想反驳,这是我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转念一想,心儿看病重要,也就忍住了。
撇撇嘴在一旁椅子坐下,但是末流还是在关注着凤银雪的一举一动。
凤银雪指尖自红线上撤离,另一只握住红线的食指骤然一松,手腕再一转,红线以另一种角度继续着它的使命。
气沉丹田,凤银雪调转起武王中级的实力,往红线里输入了一点雷系灵力。
那灵力顺着红线迅速侵占床上之人的经脉,一股似有似无的抵抗力传来,凤银雪的雷系灵力瞬间被打回。
手腕也跟着抖了下,凤银雪微抿着双唇,赶紧稳住红线,这股抵抗之力竟然这么强大,脸雷系都奈何不了。
末流倏然站起来,想着上前问问,但是赫连劫挡着,他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只能干着急。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个带着银色面具的女子真的有办法。
凤银雪的雷系灵力虽然被反弹了回来,但是此行并不是没有收获,至强的灵力不行,那就来至弱的木系吧。
所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按照刚刚的办法,木系灵气同样也侵占了床上之人的经脉,这一次没有被反弹,木系灵力一进去,四面八方的抵抗力蜂拥而至,迅速包围了木系灵力,须臾后把木系灵力吞噬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