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景云,你忍心看我这么被欺负吗?”大夫人没有办法,只能求救凤景云。
可是凤景云像是铁了心一样,不知道是为了赎罪还是为了给上官芸一个好印象。
大夫人明知凤景云不可能救自己,心里悲凉不以,嘲笑道,“凤景云,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你让她的女儿过得猪狗不如,你以为你能得到她的原谅?”
“住口。”一直不语的凤景云终于沉不住气了,向大夫人拍了一掌。
上官芸眼一咪,剑一动,挡住了凤景云的那一掌。
“凤景云,没有我的命令你敢动我的猎物?”
上官芸歪头一脸笑意的看着凤景云,大有凤景云点一下头就立马削了他自己的头。
凤景云背脊冒汗,他怎么觉得今天的上官芸这么血腥。
但是他还是打消了注意,只是内心祈祷大夫人别透露太多关于他的事情。
上官芸瞪了一眼凤景云,这个男人真碍事。
“你,给我一边去,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把你削了。”
送了个白眼给凤景云,上官芸继续看向大夫人。
“徐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出来到底那个人是谁,到底是谁给凤银雪下的封印,我可以留你一魄让你投个好胎。”
大夫人不免觉得上官芸大放阙词,什么叫做留她一魄,难道她还能通天到可以决定自己魂魄的聚散?
不过,大夫人你真相了。
“想吓唬我?没门儿。”
“是吗?”上官芸瞅瞅自己的彼罗剑,拿了一条手帕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其实我很不想我的剑粘上你的血。”
下一秒,彼罗剑贯穿了大夫人右边胸口,鲜血从她右边的胸口渐渐滴落在地上。
大夫人脸上的表情开始凝滞,她感受到了这把诡异的剑正在刺穿她的灵魂。
这剑不止能伤好大夫人的躯体,还能伤害她的灵魂。
来自灵魂的痛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彼罗剑一点点的蚕食大夫人的灵魂,一点点的,慢慢的,生生折磨着。
凤景云脸色一白,上官芸真的对大夫人动手了。
她以为她会看在大夫人是自己的妻子的份上饶过她。
可是凤景云却忘记了。
她凭什么看在他的面子上?
上官芸淡定的把剑拔了出来,鲜血再一次溅在了大夫人的身上,更溅在了凤景云的脸上,让他的心里抖上三抖。
彼罗剑好似从没有沾染过鲜血一样,依然光滑无比。
凤银雪啧啧称奇,“真是学不乖的大夫人。”
“徐氏,你说不说?”上官芸再一次盘问大夫人。
大夫人身体抽搐了下,纵使刺穿的不是她的心脏,但是她也慢慢瘫软在了地上。
此时她才知道眼前穿着红色嫁衣的人是个恶魔。
她早该在刚刚就告诉她真相,因为现在她的灵魂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那剑能让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她尝到了。
大夫人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
一道荧光从窗外飞射进来,直奔上官芸而来。
无云眼神一寒,身子一动,把上官芸抱在怀里,玄身躲过了荧光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