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出口,所有人的眼睛也一下子都朝我看了过来,特别是二叔还急切的问道:“你在哪儿看见他的?”
“还记得之前朝巫妖王雕像跪拜的那些人供吗?爷公就在那些人供里面,而现在他在哪儿我就不知道了。:。”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是给了你什么东西呢?”
“他跟我说了邱凯南就是宫本天桥,还给了我这个东西。”
说着我就从背包里取出了那个被油布包着的笔记本,不过刚把油布包拿在手里我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从手感上明显能够知道油布包里的东西绝对不是笔记本。
看着我的脸色忽然一沉,二叔也马上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此时我慢慢的用双手捧起了油布包,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这个东西被他调包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其他人也稍微往后退了几步,特别是二叔,他躲的比谁都远,但目光却始终盯着那个油布包。
“游俊,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你们还真拿我当炮灰了,你们自己都知道危险躲的远远的,凭什么让我打开看看?”
“你跟我们不一样,你不会出问题。”
“依据呢?您怎么知道我不会出问题?再说了,你们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为什么会怕这个东西?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打开看怎么知道?”
“那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想的吗?您认为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那东西的硬度如何?”
“没有什么硬度,手感很软。”
说到这里我的眼睛也忽然瞪大了,因为我似乎已经猜到里面的是什么东西了,如果我没猜错,里面的东西应该就是那张羊皮古卷。
此时我没有理会二叔怎么说,自己伸手就去慢慢的打开油布包,可还没等完全打开的时候,廖老就忽然来了一句:“停,还是不要打开了,免得我们都中了招儿。”
“请问廖老,我们会中什么招儿?”
“无需多问,你赶紧把那个东西收起来就是了。”
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些老江湖们怕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凡物,所以我也没必要去冒险。
再说了,之前爷公变成了那个样子没准就和这个东西有关,也许这个东西就是造成这里的人供和其他地方的人供不同的真正原因。
心里虽然害怕,但是好奇心却泛滥的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我收起油布包的动作也相对迟缓。
而就在我快要把油布包放进背包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一声破空响,紧接着一只毛钩子忽然就飞到了我手边,一把就抓住了油布包,猛的就从我手上给抢了出去。
当时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我根本就没任何思想准备,而等我缓过神来抬头去看抢东西的人是谁的时候,二叔他们也早已经追了出去,只有朵儿还留在我身边举枪观察四周。
“朵儿阿姨,您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
“别问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说实话吧!我们之前确实合计过要不要杀了你的问题,要不是你的二叔执意劝我们放弃,恐怕此时你早已横尸当场了。”
“杀人总需要理由吧?我还指不定那会儿就会死呢!您就费心告诉我为什么行吗?我死的不明不白的您心里就当真好受吗?再说了我看您也不是那种冷血的人呀!”
此时朵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全名叫贝卡斯朵儿,贝卡斯是藏族的大姓,姓这个的人据说还是某位远古神明的后代,而由于要避讳神明的威严,现在的人都省略了斯字叫做贝卡了。”
“这跟我想知道的有关系吗?”
“没有我就不会说了,你别忘了你也是来自雪域藏地的,是藏民就必然会有藏民的姓氏,而且我还知道你的姓氏也是贝卡斯。”
“那又怎么了?”
“贝卡斯是远古的一位神,这三个字翻译过来就是巫妖,贝卡斯一族的人从小到大都不会生病,因为他们的血都是神血,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还有呢?”
“唯一不同的是,贝卡斯一族的男人从小就会被洗礼,洗礼的方式具体是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我只知道是一种很神秘很古老的习俗,还有一点不妨跟你说明,贝卡斯一族的人大多都是女人,很少有男人出现的,所以你的降生才被万众瞩目。”
“等等,之前不是说我的生母是莎莉吉尔吗?”
“没错,不过我可没说贝卡斯一族的人必须男人女人在一起才能繁衍后代,而且据我所知你出生之前贝卡斯一族里并没有男人。”
“那就怪了,难道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难道我是试管婴儿?”
“别问我了,关于你是怎么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能肯定的说你的出现绝对不是好事儿,你是某种宗教仪式的产物,是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特殊时期必须要出现的人,而很多人不知道你的出现会带来什么,因为有可能是灾难,所以才会选择杀了你。”
朵儿的描述够邪乎,一时间也给我说的晕头转向,我也更加好奇自己小时候究竟经历过什么了。
人绝对不是无性繁殖能诞生下来的,所以我由来的问题一定是被人刻意给掩盖了,而且按朵儿的话说我是特殊时期的产物,我这个人的出现必定有我出现的目的和用途,只不过折腾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到底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反而是慢慢的发觉自己才是整件事儿的中心。
我经历过的一切太多也都太离谱了,所以这会儿再多出来些什么我也不会过分去在意。
没多久二叔他们就陆续回来了,看他们的样子就能猜到肯定没追上那个人。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可是带着几个死神去追人的,难道凭死神的能耐也追不上吗?
带着疑问我也找二叔询问了一下,二叔还没说话,廖老却先抢着说道:“不是死神追不上,而是那个人也懂这种东西,要不是我特意留了一手,恐怕我们就回不来了。”
说完,他慢慢的走到了其中一个死神面前,盯着它的眼睛看了好久才忽然问道:“你们到底是谁做出来的?为什么我的祖父会知道如何跟你们沟通?”
“廖老,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几个死神究竟算是什么东西?机关武器吗?”
“不,它们不是机关武器,是尸,活尸,是用**机关术改造出来的,它们成为死神之前还是活人,是有人在量造死神,当然这个人并不是我。”
“那您的意思是说这里还有人比您的手段更高明?”
“不是高明,是不相上下,我们势均力敌。军子,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不管那个人是谁,重点还是这里,也许游俊手上的那个东西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我认为眼下暂时不用去考虑这些。”
“如果那个东西真的是羊皮古卷,那么我们所有人接下来都会有危险。”
“说的没错,不过把东西抢走的那个人也应该包括在内,而且他抢东西的时候用的是毛钩子,能有这种家伙的可不是外人。”
“你的意思是说是泉子那伙人干的?”
“十有**是。”
“羊皮古卷据说是死亡祭文,是地狱来的审判书,那种东西可不是人随便想碰就能碰的,弄不好真出了问题的话我们也会被牵扯进去的。”
“廖老,羊皮古卷的传说晚辈也听过很多了,不过它到底算是个什么类型的物件?您能跟我详细说一下吗?”
话音刚落,朵儿就马上回答道:“羊皮古卷是天书,是属于神明的东西,能镇1压邪祟,不过却不是靠人力所能掌控的,而且它也是用以暴制暴的方式来处理问题的。”
“我听说羊皮古卷上有尸佛魔鬼的亡魂,一旦人去触碰就会被这种东西缠身,终生不得开释,这种说法是真的吗?”
“是真的,所以才有人说羊皮古卷是鬼篾匠造出来的东西,因为这种方式很符合鬼篾匠一贯的作风,不过按照我的理解,这羊皮古卷应该是种类似是生死簿一样的东西,它上面所记录的应该是些人的名字,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叫审判书呢?”
“朵儿说的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怕羊皮古卷,因为很可能我们的名字写上去之后就会被一种诡异的力量所控制,很可能写上去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那还跟预言书有什么区别?自己既不敢碰又不敢让别人拿走,这种矛盾谁受的了?万一拿走羊皮古卷的人心怀歹意呢?那我们岂不是都要死?”
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一直过了有十分钟时间,廖老才忽然抬头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梅泽耶夫,抢走羊皮古卷的是梅泽耶夫。”
“何以见得是他?”
“能回避死神,这世界上除了他恐怕就没别人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就是另外那位**机关王?”
“对,想想他曾经做过的一切,再联系眼下的情况,除了他就再没别人了,再说了,贝卡卓玛和崔玲玲都是知道这个地方的,所以梅泽耶夫能来就不是偶然。”
“别再想这些了,该发生的早晚都会发生,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还有,梅泽耶夫这个人我接触过一段时间,他虽然做过一些恐怖的事儿,但是我个人认为这个人骨子里并不是太坏,而且之前他完全有机会杀了我的,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但愿你的分析是对的。”
羊皮古卷的事儿暂时被放下了,所有人也打算继续回头去挖掘另外两口棺椁,而等我们回头之后才发现,三口棺椁早已经不翼而飞了。
第439章 神秘物件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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