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当时还有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人存在,那个女人也快要生孩子了,因此他才去看一眼的,可没想到这一眼的代价居然会如此之大。.:。”
“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吗?”
“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远居海外,常年来一直给予父亲大力的资助,而且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很可爱,很像父亲,对了她叫贝尔,游俊管她叫艳子,如今她也和我们在一起了,您说这是不是圆满呢?”
“该来的早晚会来,其实你一家团聚也算是上是小小的圆满。”
“我一家子圆满了,那么游俊呢?她的亲生母亲叫做贝卡卓玛,那么他是父亲是谁您知道吗?”
“罪孽深重,这个人的名字还是不要提起的好,人无完人,都会做错事,佛祖也一样,因为他也是人。”
“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男人做错了事就该勇敢的站出来担当责任,游俊能做到这一点,他的父亲为什么就不可以?”
“如果一个人死了,我们还要强求他去做些什么,你觉得有必要有可能吗?”
“他死了?怎么死的?”
“想当初我和明和还有九位长老一共十一个人,却要面对六大教派的数千人围追堵截,活下来的几率简直渺茫的可怜,如果不是他当时站出来担当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当时高高在上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死?而贝卡卓玛几十年间都一直不曾透露他的名字,这份担当又是可等的可贵?”
“这么说他也是一位活佛了?”
“对,是前藏的准一级活佛,拿游俊说事儿的则是后藏的信徒,其实整件事的背后并不单纯只牵扯到转世灵童是谁的问题,是有人在借题发挥大搞内乱的阴谋,任重而道远,不知道游俊能走到哪里!”
话已至此,我和贝尔也都听的一清二楚,此时也陷入了无限的遐思,可以想象整件事儿牵扯到的人究竟有多少,还有多少人也被牵扯了进来,而我却还无缘见到他们。
正当我还陷入深度思考的时候,忽听游童大声的喊道:“身上的味道早就暴露了你的踪迹,我和生根大师也当着你的面把事情又讲述了一遍,我想你也该出来了,要不我让发鬼把你揪出来?”
听到这里我先是一愣,随后就苦笑着从棺椁里爬了出来。
等来到游童和生根前面之后,我发现生根的脸色非常难看,看样子应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此时,游童和贝尔也是面面相觑,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也都不说话,就那么一直对视着,好像有些陌生,又好像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看到她们这个样子,我也赶紧打破了尴尬岔开话题问道:“生根大师这是怎么了?他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你好像才是这里唯一的医生吧?”游童反问道。
“就算我是医生,望闻问切的道理你也应该懂吧?问你就是为了避免走弯路,救命需要争取时间的你懂吗?”
游童白了我一眼,之后就回答说:“我借用发鬼做引媒在大师身上下了咒,本来是想害人的,却没想到有了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
“大师身上寄生的鬼蝶虫不见了。”
“就算它不见了也还在这里的某个地方,那个东西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威胁,必须尽快把它找出来。”
“你赶紧给我打住吧!不管是鬼蝶虫还是万象蛊尸虫,它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家不找咱们的麻烦已经不错了,你就别节外生枝了好吗?”
说完,生根也赶紧补充说:“游童大师说的对,我们还是不要找它的好,只要知道怎么驱赶它们就行了。”
说到这里我也忽然想起了灵塔群下的那些人,于是也赶紧追问:“生根大师,您能告诉我灵塔下的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吗?”
生根稍微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他们是用来祭佛的人供,到圣都之门打开的那天我会带他们一起前往,有他们在鬼蝶虫才可能不会把我们当作主要目标,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害他们的性命。”
“我放心?我能放心吗?他们中间有一家子七代人都被囚禁在这里的,这就是你们佛祖口中所谓的慈悲吗?在我还没对你的印象一落千丈之前,我劝你赶紧放了他们,否则别怪我趁人之危对你不客气。”
“你误会我了,我不是不想放他们,而是不知道怎么放他们,你知道吗?他们是当初建造祈福殿的时候就已经存在的人供,当时的主使者肯定也是冲着圣都去的,我和明和都研究过解脱他们的办法,却迟迟没有做到。”
“那你告诉我他们身上爬着的龙形虫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鬼蝶虫吗?还是万象蛊尸虫?”
“都不是,我想这点你应该问游童大师的意见。”
此时我朝向了游童,很快就听到了她的说法。
“游俊,他们身上的是种诅咒,龙形虫是一种我没见过的刻印引媒,所以当我发现你身上有金虫王的时候才会那么激动,这种诅咒很古老,史料上并没有记录,现有的诅咒也没有相关记载,它是盲区你懂吗?”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拿金虫王针对我做文章?”
“我想应该是的,而且金虫王是众所周知的,它的源头是寄生在某些海生物身上的寄生虫,不管是否是拥有了前世的记忆,还是说虫子强加在我们脑子里的印象,那个鬼子樱也都很了解这种东西,说不定突破口就在她身上,或者是她认识的某些人身上。”
“也就是说她知道养虫人是谁?”
“对,养虫人另有其人,可能是朝天英鸠彦,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人,当时我们被误导了,忽略了这个细节,我想我们应该是被人给坑了。”
说到此处,生根也再次补充道:“养虫人一说由来已久,民间的很多说法都称他们是圣都的守陵人,是魔国邪佛的帮凶,鬼蝶虫就是他们授命豢养的怪物,他们才是制造万象蛊尸虫的人。”
“等等,我记得我好像见过有人在手臂上纹了鬼蝶虫图样,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他们很可能就是养虫人了?”
“他们真的出现了吗?”生根明显对我的说法感到吃惊。
“没错,他们出现了,而且我和游俊也撞到过不止一次,并且我们还知道他们是一帮日本人。”贝尔忽然补充道。
“这也难怪朝天英家族要用鬼蝶文来记录吸血鬼书了,原来他们才是罪魁祸首,该死的,早知道是这样,之前就不救那个鬼子樱了。”
“淡定,我想知道他们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生根问道。
“都是关于鬼篾匠如何如何的事儿,半点都没涉及到鬼蝶虫和圣都,不过吸血鬼书上倒是记录了一件事儿,也就是他们的一任族长朝天英康夫在迁祖坟,而且这件事儿貌似到现在都还在进行中。”
“这本吸血鬼书在哪儿?是谁给你的?”
此时我一指自己的脑袋回答说:“鬼书的内容都在这里,给我鬼书的人叫朝天英鸠彦,是当年侵华日军中留下来没回国的小鬼子,据我所知,不光是他没回国,就连他的哥哥朝天英九郎也都没回去,他们在中国娶妻生子,我的养父游廊就是朝天英九郎的儿子,他原名叫朝天英俊雄,而你知道的游自忠原名其实就是叫做朝天英九郎。”
生根更加的意外,看到他的表情我也似乎猜到了什么,只不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思考这个问题。
“然后呢?”生根追问。
“我收到了一份财产继承的遗嘱,署名是游自忠,正是这份遗嘱才把我带到西岭的,而后来朝天英鸠彦的孙子杜有德还交给我一封养父亲笔写的信,信的内容除了告诉我他们的真名以外,还说了当我看到高原上百里的蓝色花海,那就说明我到家了,所以我想问你,这百里的蓝色花海是不是就是圣都?”
“就是圣都,他们是想让你去圣都,对了,鬼书的内容呢?你说你都记得的。”
“我确实都记在脑子里了,只不过我不懂鬼蝶文,根本不知道记录的内容究竟是什么。对了,明和大师之前交给我一张满是字迹的白布,说是这个东西对我有帮助。”
“把白布拿出来让我看看。”
没有犹豫,我马上就取出了白布交给了生根,而生根只是看了一眼就马上感叹说:“这老家伙原来已经破译鬼蝶文了,看来这几十年他并没有闲着,只是没让我看见他在做什么罢了。”
白布上的字迹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过我知道不是藏文也不是蒙文,而是我从来都没见过的一种文字。
这种文字字体大小并不统一,我感觉很多字都是明和自己创造出来的,估计只有他才知道到底写了些什么。
大约两分钟时间之后,生根也忽然要求道:“鬼书的内容是什么?我来帮你释义。”
听到他忽然提出这个要求,我也马上好奇的问道:“白布上的字是什么字?破译鬼书之前我想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哦,这个白布上的字迹大部分是我和他之间为了保密才特取的一种文字,只有我们才知道其中的内容,看起来他已经料到你会遇到我了。”
听他解释我也明白,这白布上面的文字其实跟清代的女书、扇文是属于同一类用法的书体,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旁人看懂内容,保密程度堪称一绝。
不过此时我联想的是,两个活佛大男人之间能保留这种联系方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也简单不了。
而清代女书之所以存在,是因为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家庭里女性成员的地位非常的低,而且言论自由和生活举止都受到了极大的干涉,因此才诞生出了这样的书体。
另外我还知道,持有某种女书体的两个人女人的关系也不太正常,民间很多的说法都指明持有女书体的两者的关系应该属于是一种精神上的婚配,这也是现代社会同性关系发展的雏形。
了解到这些,我也没继续再追问下去,因为再深入的话就涉及到了个人**,这是不礼貌的行为,生根也未必会说。
而接下来的时间内,我也把重点放在吸血鬼书的内容上,为防止在场的人心里还有其他目的,生根也建议我不要说出鬼书的原本内容,他也让我把鬼蝶文字单独拿出来,然后帮我释义,最终我的脑子里也会有鬼书内容的大概意思。
第360章 禁殿尸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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