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现在存在的空间,一定是四维空间!”
四维空间的概念有很多,但是要具体的让人阐述,恐怕所有人都无处开口。
自己的理论很挑战思维的极限,其余四人的脑筋转了几个弯才绕过来。等他们好不容易懂了,这才明白了我的震惊。
“你是说,那个神秘的地下室,是通往四维空间的大‘门’?”杜拉斯浑身颤抖。
“不错!”我点头。
“那我们还回得去吗?”表哥嘴‘唇’都吓白了。四维空间这个名词实在很唬人。
“只要是处于克莱因瓶上,那么靠薄点理论来逃逸。其实在科学界,找到一个克莱因瓶的薄点是很困难的。但是我们的优势很不错。”经过最初的震惊后,我已经镇定了很多:“薄点,通常是克莱因瓶的粘连点,也是原克莱因瓶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形成,肯定是有一个点作支撑,才逐渐扩展成现在的怪异空间的。传说克莱因瓶是全宇宙唯一无视宇宙规则的存在,它甚至无视能量守恒定律。所以才造成了读取进入者的思维,然后具体形象化出世界的可能。”
我喝了一口咖啡,视线眺望远方。玻璃窗外,‘妇’‘女’桥自己的孩子路过,孩子嬉笑着,母亲轻轻的‘摸’着儿子的脑袋。苦涩的咖啡流过舌头,刺‘激’着味蕾。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这所有的东西,真的全是假象吗?
玄乎其玄的四维空间,真的就是现在的世界构成吗?为何看起来,和原本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同!心里微微有些失望,我说出了最后的话:“西伯利亚的地下室就是原点,回去用炸弹再炸它一次,估计我们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了!”风吹过不远处的树叶,雪,落了一地。杜拉斯去共济会搞来了大量的TNT炸弹,还一再的问我够不够。他‘弄’来的当量足够炸毁整个农场了。
我们站在安全的地方,按下定时器的按钮。
炸弹爆炸,掀起了强烈的风压。正如我的理论那样,受到爆炸的刺‘激’,刺眼的白光再一次随着二层小楼的掀飞,从地下室冒了出来。
令人浑身不舒服的白光笼罩了我们,然后令人诧异的一幕出现了。
冰封的西伯利亚,暴风雪来临了,共济会的高层以及研究人员瞪大了眼睛。他们发现原本失踪的人像是下饺子一般,从地下室冒了出来。随着冒出的,还有大量的血沫和‘肉’块。
我们五人完好无损,带着‘迷’‘惑’的表情看着同样‘迷’‘惑’的躺在地下室地板上的人。那些人中有共济会的志愿者,也有穿着古怪的家伙。
自己在杜拉斯、表哥和艾薇林的调解下,勉强的和共济会握手言和。共济会没有追究我的鲁莽行为,也没提九窍‘玉’的事情。我自然很清楚原因。杜拉斯将自己的事情上报了,共济会的高层认为我有价值。
当然,如果评估我的标准变了,他们肯定还是会派人来抢九窍‘玉’盒的。但是这麻烦,还是丢给老男人去头痛好了。
我回到正常世界的当天便带着守护‘女’离开了西伯利亚。不是自己不想呆,而是有顾虑。离共济会这个庞然大物越近,知道的东西越多,自己越危险。拉开距离是最明智的选择。
一个礼拜后,表哥给我打来了电话。他的声音略带调侃:“小夜,你知道跟我们一起出来的人里,还有些什么年代的人吗?”
我饶有兴趣的问:“有谁?”
“竟然还有一千年前的西伯利亚原住民,他还活着,神‘色’惶恐,可是谁都听不懂他说的话。这还不算特例,总之那个地下室像是个时间机器,消失后的人在里边仿佛不受时间的约束似的。简直像是个陆地百慕大三加州。”他讲的口沫飞溅。
“那农场的原主人怎么样了?”我又问。
电话的那一端沉默了片刻:“也出来了,基尔特罗斯基一家六口不知遇到了什么,跟021号志愿者的遭遇差不多,全变成了‘肉’块。共济会的战斗人员中,活着回来的也并不算多,只占了三成。其余的也都变成了碎块,丢了命。”
“这样啊。”我叹了口气:“最后,你们在那神秘的地下室里,挖到了什么?”
夜峰哑然:“唉,什么也没有挖到,组织将地下室的周围几百米挖掘一空,却什么古怪的东西也没发现。”
说完后,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轻轻摇头。四维空间,克莱因瓶都是科学理论上的东西,如果真有物品能破开空间将人送入里边,这样的物品,也确实不应该存在于世上。说不定,那个地下室不过是大自然偶然的杰作而已,它的特殊地理位置,便是物品本身。
现在先是有我用炸弹炸,后又被共济会破坏了,物品的特殊能力,也理所当然的失去了作用。
当然,一切也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就连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进入过克莱因瓶,到底去的是不是四维空间,自己都完全不能确定。
因为没人知道,四维空间究竟该是什么模样。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的生活又归于了平静中。就这样静悄悄的再次过了一个礼拜。忙碌完的杨俊飞找上‘门’来。他没有说话,直接甩给了我一叠纸。
我低头一看,是份合同。
“干嘛?”我问。
“签!”他倒是很利索。
“员工福利呢?”我又问。
“没有。”
“五险一金呢?”我再次问。
“没有。”
“住房补贴总该有吧,工资是不是也该发放点呢?”
“统统没有。”老男人不耐烦了:“你到底签不签,这次我可不会让你耍鬼心眼了,我会死死的看着你签名,眼睛绝对不会眨一下!”
“切,什么福利都没有,你叫我签卖身契啊!”我嗤之以鼻。
“要不要下次你一到什么地方,我就叫齐大姐头和黎诺依,像是甩不掉的尾巴般跟着你。”他诡异的笑着。
我被他的话害得险些脸部‘抽’筋细想了想,最终拿起桌上的笔,在乙方栏中,填上了自己的名字。这一次,用的是真真实实的名字,没有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