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犯罪嫌疑人李某交待,早在几年前,丈夫刘某便在外面四处收集古董,不务正业,工作也因此丢失了,但他始终不悔改,依然对古董乐此不疲。为此,二人经常打架,但其年仅四岁的女儿刘某老是向着父亲。在案发前一天,李某又因此事与刘某发生了口角,刘某出手打了李某两个嘴巴,李某也还手打了刘一下子,并把刘某赶出了家门。
当晚12时许,刘某从外边溜达了回来,还不知道从哪里收购回一个烂镜子在女儿面前炫耀。不知为何,李某突然觉得心里非常烦躁,她去自家阳台取出菜刀,对刘某说,你砍死我吧,你不砍死我,我就砍死你。随后,她对着神色慌忙的正在打电话的刘某的前胸深深地扎了一刀,刘某被扎后就与李某厮打,还大声叫着要女儿快逃。
顿时,李某的恨意更加浓烈了,她又用尖刀猛扎刘某的后背数刀后,刘某的女儿看到他们夫妻现在的样子,吓得呆在了原地。此时,已扎红了眼的李某想起女儿总是向着自己那个没用的爸爸,再加上自己杀了人,一定会被关起来的,女儿以后肯定没父没母的会遭别人欺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对其女儿猛扎数刀,丈夫、女儿相继倒在血泊中。看到丈夫与女儿均已倒下,李某这才清醒过来。也不想活了,遂朝着前胸扎了4刀。
警方带领犯罪嫌疑人李某到精神病医院进行司法鉴定,结果是李某无精神病。但奇怪的是,当犯罪嫌疑人李某被警方刑事拘留后的当天晚上,就死在了牢房里。据可靠人士透漏,李某死像诡异,被发现时全身散发着腐烂的臭味,头颅更不见了踪影。法医鉴定,其很有可能已经死亡了五天以上。
无独有偶,她的四岁女儿的尸体也在警局的解剖室里不翼而飞。
此件事本报将继续予以跟踪报导。
“我想问你的意思。你对刚才发生的事究竟怎么看?”我仔细的将那篇报导读了几遍问。
“我有点胡涂了。”林芷颜捂着额头,神色少有的凝重:“甜甜已经死了吗?而且是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母亲杀了父亲后,又被亲身母亲所杀。她好可怜!”
“可怜不可怜的,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追究了。这整件事里都透着古怪,绝对不简单。凌山市虽然不大,但也有几十万户人家,不可能随便去租一套房子都能碰到发生过凶杀案的地方。我看那个张三是有意将我们引来这里住的。恐怕,他知道一些内情。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燕的原因,他不愿意说。”我思索道。
一提到张三,林芷颜就咬牙切齿起来:“那个混蛋,女人的第六感一直告诉我,那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苦笑着耸耸肩膀,女人这种生物,不管偏向于理智还是偏向于感性,只要是讨厌什么,就能把那样东西扯到第六感上去。她们的第六感还真是方便的玩艺儿。
“对了,一直忘了问你,你的伤没什么大碍吧?”我问。
“废话,老娘的身体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林芷颜这才想起来自己带着满身的伤,她略微检查了一番,嘴臭的说:“不就是有十二处软组织拉伤吗。没问题,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人类的身体哪有她说的那么强的恢复力?而且,女人睡觉不是只能美容吗?难道林芷颜的睡功还能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就我在酒店里给她包扎上药时检查的那些伤,不要说动了,就算恢复力再好,没有个十多天也好不了的。说起来,林芷颜这个老女人的身材还真不错,皮肤白嫩腻滑,不知道怎么保养的,如果没和她是搭档,完全知道她的底细的话,还真以为她只是个快高中毕业的普通女生罢了。
刚想到这里,林芷颜看向我的眼神就怪异起来,她嘿嘿的笑着,暧昧的盯着我看:“老娘的身材好吧?换药的时候把我的全身都看光了吧?”
“马马虎虎,还可以。”被猛地一问,我差些脸红起来。偏过头嘴硬道。
林芷颜的嘴角泛出一丝古怪的笑意,照做的害羞着:“哎呀,人家都被你看光了,以后都没办法嫁人了,看来只有便宜你呢。明天我们就去结婚算了。嘿嘿,今天晚上,干脆姐姐教你一个成年人最应该做的事情吧。”
“免了。”我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和她拉开安全距离:“说正事。老男人失踪前,有没有寄什么东西给你,或者,有留下什么信息?”
提到杨俊飞,林芷颜稍微正经了点,她偏过头想了想,然后摇头:“应该没有。等我意识到他失踪的时候,他已经几天没有跟我联系过了。你想到了些什么吗?”
“我认为老男人应该没有被抓住,而且,想要抓住他的那个组织,应该不是军方。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留给我们的线索和信息都很少,只能做个简单的判断。”我缓缓道:“而且,老男人极有可能从那个组织身上偷走了某样非常重要的东西,那些人找不到老男人,就开始追溯起他的身份,然后想从我们身上找到某些信息。以老男人的性格,很有可能那个东西或者与它相关的信息已经被他隐秘的传递给了我们。虽然,貌似我们还弄不清楚他究竟给了我们什么,甚至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不对,那样东西肯定是我们得到了,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下,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你猜会是什么东西?社长会以什么方式传递给我们?”林芷颜极为认同我的观点,她在脑子里思索着一切细节,最后摇了摇头:“但是我实在想不到他传递给我什么了,我们的联络虽然很频繁,但却都很普通。关于案件的进展以及现状报告他也基本上没有提到过。”
林芷颜有些担忧:“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是先找到老男人留给我们的东西。关羽这件案子的通讯簿音你带来了没有?”我问。
“有,就在行李里。”
“很好,我明天去取出来仔细听几遍。不过,首先,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我站起身,在椅子上拿起外套,穿上,然后便向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林芷颜迷惑的看着我。
“去甜甜的家里拜访一番。”我回过头,笑了笑:“既然张三故意安排我们住进来,而且我们有对她的事情特别在意,干脆去现场参观一次得了,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对刚才的事情我确实很在意。我不相信有鬼的存在,一切事情,只要发生了,就一定会有其发生的原因。如果真如那则新闻所写的那样,甜甜的母亲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那为什么她会突然死在看守所里?她是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自杀,那她的头又去哪里了?如果是她杀,那究竟是谁,又是为什么要杀她?还有,她明明死了一个晚上而已,为什么尸体上会散发出腐烂的恶臭,甚至像是一具已经死了两天的尸体。如果她真的是死了两天,那一具尸体又是怎么去杀人的呢?
一具尸体,在医院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被医生检查出来。
而甜甜的尸体,为什么会不翼而飞?
直觉告诉我,这一切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些不为所知,但却和这个事件有着紧密联系的东西。
我要去把它给找出来。
四川的客家人在很久以前曾经有一种招魂的习俗。客家人对待一般的小疾病,认为通过叫魂就可得到解决,但碰到重病或怪恙,便认为病因是失魂,需要请端公来举行专门的招魂仪式。端公先要询问病的起因,通常客家端公将走魂分为四种:一是经常攀游而恹恹无力,称作失魂;二是为六畜生人或意外事故惊吓,称为**;三是因咒骂神灵而招致阴吏前来捉命,称为夺魂;四是白日黑夜见鬼,精神癫乱,称作鬼取魂。端公问明病因,方能“对症下药“。对待失魂和**,端公只需向病人索取一件贴身衣服,挂于墙壁钉上,一手端水碗,一手持司刀,口中念念有词,作起法来。快速以刀向水碗中画符,然后用嘴吸碗中水喷衣上。同时,家人将大门洞开,出到屋之前后唤病者名。端公以水喷衣时,衣服因风摆动,蠕蠕然如有物钻拱其中。端公急将衣服取下,裹作一团,掩于病者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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