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我溜达在‘花’园里。..。更新好快。果然是富贵人家,全国各地的秋季‘花’争奇斗‘艳’的开放,香气四溢。看着这些娇柔美丽到不堪一碰的‘花’朵,我却始终没办法放松。整个镇国府,似乎都充斥着一种古怪的气氛。就是那种气氛让自己感到压抑。
突然听到一个不太耿直的笑声穿过来,就看到蔡大将军前呼后拥的出现了。靠!用的着这种气势吗?这还是在自己家的‘花’园里,如果落在外边,更不知道他会有多大的排场。
“夜公子,昨晚还睡的习惯吗?”他的音调充满了虚伪。
“还行。‘床’很大,怎么翻也掉不下去。”我漫不经心的答。
“哈哈哈。”蔡元秦贱笑起来:“那要不要老夫找几个‘侍’‘女’给公子压压‘床’边,填补下空缺?”
“好意心领了。”我长汗直流。这种事情也只敢想想而已。自从收了那该死的妖怪仆人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女’人。倒不是自己有断袖之癖,也不是心理有‘阴’影。而是那个雪萦,雌‘性’生物就算抱我一下她都要和别人拼命,更不要说是‘那个’和‘那个’了。恐怕她会将整个唐朝政权来一次改朝换代吧。
而青峰对此的解释非常简洁明了:“我姐姐有恋父情结。”
搞了半天,这么帅的我怎么会和他们丑陋的老爸扯上关系了?
撇下胡思‘乱’想,我和蔡元秦那老狐狸互相寒搀了几句,然后就再也找不到话扯了。正在尴尬间,有个护卫满脸惊慌的跑过来,凑到他耳旁小声说话。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眉间萦绕着恼怒和担忧,冲我拱手道:“家里出了点小意外,老夫就不陪公子了。请见量。”
没等我回礼,他就大步走开。但只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算了,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家丑外扬。常常听说你们猎捕者中奇人异士举不胜数,或许对于这种事情,夜公子会更有经验一点。”
老狐狸,恐怕是把我扔在这里不太放心,还是随身携带保险一点。我心里暗自警戒。这老家伙不会在医治好自己的‘女’儿后,准备杀了我灭口吧。从外边流传的种种骇人听闻以及猎捕者界对他的评价分析,这确实很有可能。唉,这次的买卖,真的要亏大了。
“王成,你给夜公子解释一下最近的事情。”蔡元秦吩咐道。有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向他鞠了躬,一边走一边小声向我说起来。
“夜公子,最近的镇国府不算太平。”开场白很直接,看来这个人不爱说多余的废话:“十天之内,后房已经连续死了3位‘奶’‘奶’了。”
所谓‘奶’‘奶’,就是蔡元秦娶的妾。据说他的正房一直都空着,已经空了十六年之久。而妾却是多到有数十人,就算掰着手指头都算不够。一般而言,所有的豪‘门’望族中,后房的争夺是最惨烈的,钩心斗角,明的暗的,什么‘阴’险的招数都用的出来。比之政治斗争也不遑多让。
有人说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谁不希望自己在自己的男人身上有最大的影响力?特别是在那个男人权利还很大的情况下。这样的状况,那个悬着的正室位置,自然会让蔡元秦的妻妾拼了命的去争取。
甚至不惜杀人。
那管家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六‘奶’‘奶’,四‘奶’‘奶’和十三‘奶’‘奶’应该不是镇国府里的人动的手。后房里每位‘奶’‘奶’都有不在场的人证和物证。”
我不置可否,问道:“既然这样,那是不是今天早晨又有人死了?”
“不错,公子厉害。”管家满脸佩服。这家伙,看他的样子还不怎么样,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流。看来蔡元秦也是喜欢这一套的主。
“今天早晨一大早,三‘奶’‘奶’的丫鬟照例叫她起‘床’念早佛,竟然发现她死在了‘床’上。”
“死亡时间呢?”我问。
“仵作判断,应该是三更的时候。”他答的很流畅。
这个镇国府还真不简单,就连‘私’人仵作都有。我皱眉:“现在我们要去哪?”
“正要去三‘奶’‘奶’的院子。”王成叹道:“三‘奶’‘奶’平时的为人很好,对下人也客客气气的。有谁招惹了老爷,她都会拼命求情。也救下了许多下人的‘性’命。镇国府上人人都很尊敬她,真不知道这么善良的人会遭谁的嫉恨,居然……”
我打断了他:“既然镇国府已经死了四个人,而且每个人都是后房的。也就意味着他存在某种特定的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王成苦笑:“老爷很震怒,但是一直都找不到证据。还有人说整个府邸不吉利,恐怕是闹鬼了。‘弄’得最近人心惶惶的,有些下人甚至有了走的打算。”
闹鬼?我昨晚也住在这里,但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妖气。应该是人作怪才对。有些人,为了自己的‘私’‘欲’,甚至比鬼怪更可怕!
那个三‘奶’‘奶’的住处是个小院子,有三个房间以及一座佛堂。佛堂前是一个小‘花’园,盛放着纯白‘色’的鲜‘花’。据丫头讲,她每天很早就起‘床’,然后颂经念佛,为老爷祷告。以化解蔡元秦早年杀孽太多造成的煞气。
蔡元秦口上虽然说自己没错,但心里还是暗自感动,满足她的大部分要求。最近几年隐隐已经有成为正室的可能。
院子里人很多,但是却静悄悄的。蔡元秦看也没看跪了一地的丫鬟和护卫,径直走进了房里。穿过桃屋就是卧室,他很熟悉,虽然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三‘奶’‘奶’安静的躺在‘床’上,从头到脚盖着白‘色’的丝绸。“死因和前边三个一样吗?”他冷冷地问跪在地上的仵作。那仵作满头大汗,全身吓得颤抖着:“禀告老爷,完全一样。三‘奶’‘奶’的死因是被一根坚硬细长的物体刺入心脏,立刻毙命。”他脸‘色’‘阴’沉,走上前一把将盖在尸体上的丝绸拉下。三‘奶’‘奶’的尸体**‘裸’的‘露’了出来。所有下人立刻转过头。只剩我细细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