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朝棺材群跑,找了一口看起来木质好的,想要将棺盖掀开偷陪葬品。品書網
不知为何,看到这些棺材后神色有些不对劲儿的苗畅,突然脸色大变,朝姜易两人吼道:“千万别掀开棺材盖!”
姜易手一抖,吓了一大跳:“你娘的,吼什么吼。尿都差点给我吓出来了。”
“绝对不能打开棺材。”苗畅浑身都在发抖。
察觉到自己好友古怪表情的史辉,怪的问:“苗畅。你知道些什么?”
“这口棺材,我见过。”在密密麻麻的棺材里,苗畅径直走到最外侧的一口棺材前。这口棺材很新,盖板只蒙了薄薄的一层灰。通体黑色的棺材表面,并没有繁复的花纹。只在不显眼的地方,刻了一个怪异的符号。
除此之外,如果非要说这口棺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恐怕是发黑的棺材在森林,有些让人发悚。
“你见过这口棺材?”苗畅的话让所有人都有些吃惊。
“我记得非常清楚。十多天前,这口棺材,让我渡过了一场永生难忘的可怕经历。”苗畅抬头,望着眼前无数的棺材,神情恐惧。
或许这每一口棺材,都发生过同样的事情。这些棺材有新有旧,越是朝里,棺材的岁月越是不可考。狗窝镇,以及这座神秘森林之间,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说清楚。”史辉沉声道。他父亲留下的记事本里,可没有记载过这些棺材的事情。
苗畅点燃一根烟,尽量离棺材远远的。他抽了几口,喷出几个烟圈后,这才缓缓道:“我们这一群十个人,除了失踪的陈宏子外。有几个是狗窝镇本地人?”
笑笑、秦婷婷、李娜、史辉和金武举起了手。
“有五个本地人。可惜,我不是狗窝镇本地的。”苗畅又抽了几口烟:“所以狗窝镇的一些事,我并不清楚。不,不对,许多事情,恐怕本地人都不知道。”
“你们知道狗窝镇附近,哪里有火葬场吗?”苗畅问。
“说起来,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火葬场,火葬场……”金武率先摇头,别的四个本地人,也分别摇了摇脑袋。他们是真不晓得,可以说完全没有听说过,狗窝镇有火葬场的。
“那我跟你们讲讲,我前些日子的经历。说不定这跟整片森林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有关系。”苗畅咳嗽了两声,脸再一次浮现出恐惧。
那次经历,并不算美好。算是过了一些时日了,但仍旧萦绕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职业。哪怕是双胞胎,也大多数地方都是不同的。如同指纹一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但是不同的每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是都想成为,人人。
萨特说,他人即地狱。
萨特是对的。无论你躲在世界的那个角落,无论你是否蜷缩在自己的心灵世界,也无时无刻不被他人影响。他人评价你、他人陷害你、他人指责你、他人不给你好脸色。他人对你没有成为人人,没有成为他更有社会价值的人而对你抛出白眼。
他人,即为地狱。
哪怕你每时每刻都在嘴里挂着小确幸这个词,其实你内心非常清楚。小确幸只不过是个借口,你在用借口掩饰你的平庸,以及家人对你的失望。
苗畅是这么一个人,家人对他失望无,他也对自己失望无。他住在出租屋,已经有许多年不敢回家。他在狗窝镇干散工,吃最便宜,租最差的房子,也不过堪堪活下去罢了。
苗畅不过才二十多岁罢了,他每天最大的爱好是研究周易,他跟每一个人说周易里隐藏着彩票大奖的密码。没有人相信他,但是他假装不在乎。在狗窝镇,他没什么朋友。真要算得是朋友的人的话,恐怕只有同样落魄的史辉了。
他和史辉是在路边的小吃摊认识的。
苗畅觉得史辉和他异样,都在假装生活。不,其实,她俩仅仅只是活着。活着和活着的人,没什么防备,所以史辉告诉过他许多不能说的秘密。
岔开他俩之间的所谓友谊不谈。苗畅并不是个积极的人,每天吃饭睡觉是玩手机游戏,买彩票。妄想着总有一天出人头地、突然暴富后衣锦回乡。
可是一夜暴富的可能性,可能只存在于梦。
所以不久前,苗畅借了大量络贷款回了一趟家,装了一次大款。衣锦还乡的喜悦还没有散去,紧接着发现,自己一步踏入了络贷款陷阱。欠了一屁股的债。
这家伙只好在半个月前应聘当了某外卖平台的外卖员,想要靠拼命接单赚点快钱还债。。
约十多天前,接近十一点半的时候,苗畅突然接到了一个很怪的外卖订单。订单看似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正常的几块钱外送费之外,下单人还古怪的打赏的一千块钱的小费。
“这人脑袋是不是有点抽?”苗畅乐滋滋的接单后,盘算了一下。送餐地点并不远,大约三公里外。一旦运达后,那笔小费足够他半个月收入了。
他放下手里刚刚还在研究周易的记事本,今天他彩票号码没有从周易算出来,倒是算出了一个怪的词汇。
出租房阴冷的光,印在桌面的记事本。记事本赫然有他写出的一大堆杂乱无章的字。苗畅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看似乱七八糟分布的小字,凑成了两个长满笔记本的大字:
——死劫!
其实苗畅在去那家店提餐的时候,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了。他作为负责这个片区的外卖员,虽然还没有干多久,但是每一家餐厅的名字,大致还是记得的。
可是那家餐厅的名字,极为陌生,甚至,有些古怪!
竟然叫做,‘最后一餐’。
今晚的狂风,吹在身特别的冷。苗畅下楼,穿过杂乱肮脏的小巷子,骑了自己的电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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