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七章 同学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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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生中,经历过多少同学?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每一次,都会有不同的同学进入你的生活。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一天,那某一个同学,会成为要你命的凶手?

  不管你,信不信。

  看完这个故事吧!

  引子

  时间就是一条河,快慢徐急,对每个人都不同。徐正觉得自己的时间挺流畅的,比每天早晨的例行排泄都流畅。

  小学,国中,高中再到大学,他的人生顺利的令人发指。今年大四的他,回到了老家春城,还带回了一个漂亮的女友。俩人在家里温温馨馨的走亲访友,很久便到了除夕夜。

  那晚徐正拉着女友和老家朋友买了鞭炮烟花,准备在农历年将要过去的时候点燃,庆贺新的一年的到来。

  “三,二,一!”随着午夜降临,十二点的临近,广场上陆续走来了许多人。大家都拿着烟花,紧张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广场硕大的屏幕上正在倒计时,终于,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巨大的响声随着城外寺庙的轰隆钟声响彻了整个城市的夜空。

  徐正和笑颜如花的女友打闹着急忙用打火机点燃爆竹,一瞬间,整个广场的爆竹声不绝于耳。亮丽的烟花不但在天幕爆炸,绽放灿烂而又短暂的花朵。一道道五彩斑斓的光芒闪烁着,明亮然后熄灭。

  就在这时,徐正突然感觉右耳朵一痛,似乎有什么人捏了他耳朵一下。他猛的朝右边转过去,身旁,什么都没有。

  广场上人很多,但离他最近的朋友也在五米开外。女友在他的右侧,正蹲着身子点烟花,不可能用手恶作剧似的捏他。刚才怎么了?错觉?还是天上没烧干净的烟花落到了自己的耳朵上,给自己一种被捏的感觉?

  徐正没在意,继续跟自己的女友玩闹。没过多久,他的左耳朵又被捏了一下,这一次捏的很重,徐正的耳洞里甚至回响着轰隆隆的声音,很痛。

  “谁!”他再次转身向左看,仍旧没人在他身旁。离他最近的朋友也忙着玩,不可能特意跑过来拉自己耳朵,然后不被发觉的迅速跑回去。徐正揉了揉被扯的发痛的左耳,皱着眉头。

  女友抬头疑惑的问:“怎么了?”

  “刚才有人扯我耳朵,都两次了!”他挠挠头,有些郁闷:“不知是谁在恶作剧。”

  “肯定是你哪个损友,乖啦,我帮你注意。逮到他后,随便你扯他耳朵扯个够!”漂亮女友踮起脚尖用手摸摸他的头,安慰他。

  就着这时,左耳又被扯了。这一次的力量更大,将徐正整个人都拉的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徐正整个人都吓呆了,坐着冰冷的石砖大声吼道:“谁,给我滚出来。别鬼鬼祟祟的扯我。”

  “阿正,你的,你的耳朵……”女友恐惧的指着他的左耳,声音发抖的厉害。

  他随手摸了摸,满手的血。刚才的拉扯力致使耳洞壁某个部位的毛细血管破裂了,血从耳洞里流了出来,殷红的血,在满天空的烟花中,显得特别刺眼。

  徐正更加的又惊恐又恼怒,歇斯底里的骂着:“谁他妈扯我耳朵,有种给我站出来,别狗似的敢做不敢承认。”

  话音刚落,左耳再次被扯了一下。这次力量比上次大得多,坐着的他被活生生提着耳朵拉了起来,然后身体被甩到了几米远外的垃圾桶上。

  如此诡异的状况令广场上刚刚还在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有人吓得一边喊‘闹鬼了’一边逃,有人一边害怕一边掏出手机拍照发微薄。更多的人是鸟兽散了,徐正的朋友也吓得不轻。其中一人畏畏缩缩的问:“小正,你,你最近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搞你?”

  “看不见?什么看不见?”徐正脑袋一片混乱,他身旁没人,但耳朵确确实实的被拉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重。究竟是怎么搞的?耳朵痛到令他无法顺利思考,他恐惧的要死,躺在地上,眼睛不断的打量四周。

  朋友和广场上剩下的人将自己围成了一圈,但都不敢离得太近。他的附近人为的造成了直径约为四米的空白空间。

  突然,女友惊叫了一声。徐正这次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刺骨的阴冷蔓延到了耳朵上,薄薄的耳朵扇叶被两根纤细冰凉的手指捏住,然后用力往上扯。

  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又被提到空中,然后重重的落了下来。这一次那股神秘可怕肉眼看不到的作用力没有消失,一秒后,两排整齐的,仿佛牙齿触感的物体接触到了徐正的耳朵。

  女友尖叫的撕心裂肺,软弱无力的快要晕过去了。他身旁的人也大惊失色。只见随着他的惨叫,徐正的耳朵上出现了一个缺口,一个被整齐的牙齿咬出来的缺口。

  不止耳朵,那副牙齿开始缓慢的在徐正的脸上、身上出现,将他咬的残缺不全。

  惨叫声继续着,响彻夜空。直到一个生命,莫名其妙的结束。

  夜色更深了,浓浓的诡异气息,充斥在冰冷中,远远散播了出去……

  ——————————

  时间是个很有趣的计量单位,它们跟人类的一切息息相关。人还未出生就被时间所衡量。每一段时间,都有着不同的人生。而往往指针流转间,回头看一看,剩下的全是感慨。

  感慨于现在生活的劳累于艰难,感慨于学生时代的快乐、单纯以及无伤大雅的小小纠结。

  钟表能度量时间?不能,永远都不能。它们只能度量自己。因为,钟的客观参照物永远是别一个钟。

  夜不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几天前,他收到了一份充盈着饱满怀念的邮件,是个陈酿在内心深处,发酵了很久的同学寄出的。她用很简单的语句问候了夜不语,然后问他要不要参加同窗会。

  小学时代的同窗会,夜不语从没参加过,甚至已经遗忘了大多数人的模样。可身为同桌的她,自己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她恬静、安然,嘴角总是充满甜甜的淡淡的笑容。她的声音很悦耳,她总是留着齐肩发。

  她叫穆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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