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行的付老,宁子安握着的拳头不停的颤抖,紧紧的咬着牙,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追到付老:“如若与您离开,您是否能保全我两的周全?”
付老看着眼前与那人相似的面孔,坚定的双眸不知怎么,他不希望他去这一趟,可又不能不去。
“倾尽老夫所有的能力。”斑驳的脸色满面严肃,浑浊的双眼坚定不移。
“好,我信你。”
“哈哈,你小子就不怕老夫把你们骗去卖了啊。”付老爽朗的笑着拍打着宁子安的肩膀。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您是那样的人,就不会跟我谈那么多。”宁子安深深的吸口气,淡淡道。
“好小子,有前途,要不要老夫推荐你去做个校尉。”
“谢谢付老的好意,只是子安的心在媳妇身上,也发过誓一定好好的保护她。”
“你们夫妻感情真好,那丫头心眼好,脾气虽然不咋地,但做得一手好菜勉强过关,等有机会老夫皆是个武学宗师给你认识,看你脚步轻盈估计是有些底子,这样你也能更好的保护你夫人。”
“呵呵,谢谢付老爷,不过媳妇的脾气很好,只是看对什么人,您跟她相处几天便知道了。”
“哼,这才说一句,你就那么着急的替她开解,果然是个妻管严啊,苍天无眼啊。”
“乐在其中,别无他求。”
“天啊,这世道这么变成这样了?还让老夫怎么活啊。”
宁子安嘴角抽抽,后脑勺一片黑线,这抽风的老头是谁家的?赶紧领回去,免得在这里碍眼。
两人逛着逛着便走到了怪医家里,此刻门紧闭着,怪医定是出去采药了,眼看天色不早了,宁子安打算带着付老回福地休息哪知付老像是被什么吸引了,急促的朝着怪医的屋子走去。
跟着付老的宁子安连忙解释:“刘大夫定是出门了,您老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好奇,他的房子门上为何挂着两条黑布?”付老心中激动,眼里有着盈盈的泪花。
“不知道,从我记事以来一直都有,村里人也问过,但他没说,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问了。”宁子安也很好奇,但他从来不是挖根问底的人。
此时,付老如同一个见到失散多年的老友一般激动万分,上前抚摸着那块年代久远的黑色布匹,干枯的指节颤抖的握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记得当初的约定,还是没有忘记有一个人他要保护的人。
努力的想要平复心里的波涛,但心中波涛翻滚早已不能平静,他只希望真的会是他,二十几年了,也不知道他过得如何?她又过得如何?
如果当年没有那些事情,他们应该会在一起的吧,但结果往往都是出乎人的意料的。
在土坯房前徘徊了片刻,见依旧没有人的身影,估计真是应了宁子安的那句话,他去采药了,也罢,既然都找到住址了,明日再来也是一样。
高兴的出来散步,却是垂头丧气的回去,苏云在院里见到两人回来,表情格外的怪异,挑挑眉,这就出去一趟,表情怎么就变了?难道遇到了什么难缠的人,亦或者听到了什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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