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游戏开始喽！”挤兑的眉毛把程晓薰逗笑，下一秒又赶快恢复正常，微微点头，“好，那就陪你玩完这‘幼稚游戏’。”
“你最爱的人是柯凯宸。”
柯凯宸问的很快，但刚开始就说出这样的问题，程晓薰心里不免一颤，没来得及回答……
“反应迟钝，喝！”柯凯宸直接把满满的一杯就放在她面前，程晓薰冷冷一下，扬起头就喝了下去。
迷迷糊糊，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模糊了。
“柯凯宸，其实你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我，对吗？”
虽然醉醺醺的，但对于柯凯宸的回应，她却记得非常清楚。柯凯宸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喝下放在面前的酒。
他并不在乎这场游戏谁输谁赢，只是不想因为这样一个回答，令她心里不安，但是这并没有消除程晓薰的顾虑。
她曾一度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柯凯宸提出下一个问题，她才反应过来、这只是游戏、而已，不回答，不能代表什么。
“你不会和我离婚的。”
“当然啦！”
就算是回答，也不能代表什么了。
“你是个坏人。”
“当然了！”
是的，他是一个坏人，尤其是对她，他将自己所有自私的愿望都强加在她的身上。
“……”
“……”
十五分钟，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两个人都这个游戏玩的是如鱼得水，失误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你会和我离婚后，与吴孟晴结婚吧。”
程晓薰喝了不少酒，也在提问过程中提出了自己不少的真心话，她所有的问题都是围绕着两人的感情提问，看着从来不介意两人的关系，其实心里却在乎的要命。
柯凯宸手中的酒杯突然抖了一下：
原来，她一直在乎自己和吴孟晴的关系、却什么都不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样，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
“其实，你还是爱我的，对嘛？”
程晓薰顿了顿、扯长自己的音调，“当然啦。”回答过后、突然觉得自己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心里的石头也终于落下，这只是游戏而已，说一句真心话他也不会知道的，这不是输。
起码、她不承认！
但是这句真心话怎么能瞒得过柯凯宸的眼睛呢，就算不是心理学的高分学生，也会看出来的。
她明明是喝得烂醉，明明连自己提的问题都不记得了，却在认真回答这个问题；其实，最引起他注意的，是她眼角的泪水。
“既然还爱着我，为什么执意要和我离婚？”柯凯宸语气变得很强硬，似乎是生气，也是伤心。
“因为你喜欢吴孟晴……”说出话后，程晓薰立刻就后悔了，立刻将自己的酒杯加满：“……好吧，我喝。”
紧接着、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连续酒杯后，她晕的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柯凯宸没有拦她，而是陪她一起喝。
可……
她却发起了“酒疯”……
之后的事情，似乎两个人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是印象中问过那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