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然!你为什么那样对待端婆婆啊?怎么说她也是你的长辈,怎么可以那样羞辱她?”李青萝找到王笑然,嗔怪的责备道。
“大娘!我们王家这么大的家族,规矩是必须要立起来的,怎么可以主不主,仆不仆,主仆不分。她区区一个下人,我们做主人怎么教训都是应该的。再说,一个仆人都敢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花钱的事儿,还要代管我的产业。今天我之所以没有直接杖毙她,就是看在她伺候您多年,总是有些苦劳和情份。”王笑然扶着李青萝淡淡的笑着道。
李青萝顿时一窒,然后无奈道:“她都那么大一把年纪,也不用惩罚这样重啊。”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只能够说是她自找的。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有件事情想要和大娘商量一下。”王笑然把李青萝扶到上座上坐下,然后拱手道。
“哦?什么事情啊?”李青萝接过流云端来的一杯茶道。
“我准备最近离家游学,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大娘最好不要出远门了,语嫣近来性子越来越野,也要好好管教一下。”王笑然也接过茶杯说道。
“游学?为什么要那么久?你不是不准备做官吗?再说,出门在外,安全怎么保证?”李青萝放下茶杯,皱眉关心的问道。
“虽然不想做官,但游学还是需要的,可以增长见闻,开阔眼光。山河之大,好男儿怎么可以困居一个小小的苏州城呢?大娘尽管放心,我的安全不会有问题的。不说我会带着两个护卫高手,就是我自己,天下间也大可去得。”王笑然霸气的的笑道。
“你啊!虽然练习了一些功夫,但如何知晓江湖险恶,而且各路高手如过江之卿,岂是易于之辈。”李青萝摇头失笑道。
王笑然笑而不语,也不去嘴上辩解。
抬手向着一张开外的桌子隔空遥遥一抓,桌子上的一只水壶就被凭空摄来。
两指一并,尺长的灰色剑气自王笑然剑指之中出现,吞吐不定。
灰色剑气对着茶壶一削,茶壶直接被从中整齐的削为两半,无声无息,切口光滑平整。
李青萝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震撼至极。身为武者,虽然修为不上不下。但李青萝家学渊源,见识广阔,自然知道这两手意味着什么。
“大娘!我这手段足够护身了吧。”王笑然道。
李青萝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惊叹道:“何止足够护身啊!天下高手,笑然你也足够拥有一席之地了。不过混迹江湖,不是武功高就无所畏惧的。最险恶的还是人心,你要注意,不要大意着道了。”
对于李青萝的真心关切,王笑然还是很受用的,和声答道:“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大娘你也要多保重。”
第二天,王笑然轻装简行,带着两个手下离开曼陀罗山庄,一路向着西南的大理国赶去。
作为逍遥派的一份子,王笑然怎么会允许本派功法落入段誉这个“妹控”的手中,然后去玩儿“找你妹”的游戏,最后证明一下最恶毒的一个诅咒――祝天下有情人皆是兄妹。
王笑然的时间很充裕,自然不用着急忙慌的赶路,而是一路悠闲,利用自己手下产业的优势,住行都很方便。
每到一地,王笑然还要拜访当地名人、官员和生意伙伴,速度自然快不起来了。三个月后,盛夏时光,王笑然才到达成都。
凌晨,趁着天气尚不算热,王笑然带着两个侍卫骑马走在去往成都的路上。
前方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夹杂着男子的怒吼和女子小孩儿的哀哭。
王笑然一夹马腹,催动胯下的马儿加速,准备上前看看什么情况。
喝骂声渐渐清晰,只听一个粗旷的男声叫道:“都给我看好了,谁要是敢给我偷跑,就是接下来这两个人这样的下场。”
王笑然功聚双目,借助蒙蒙天光和前方营地的火光向数百米外一看,顿时怒火万丈。
只见两个七八岁大小的小男孩被用一根绳子捆绑着双脚,倒掉在一棵树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一道道鞭子抽出的血痕,已经昏死过去。
树下,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被两个穿着丐帮工作服的男子按着,嘴上还堵着一块布。一位络腮胡的灰衣壮年刚刚说完话,然后一脸yin笑的把自己的魔爪伸向小姑娘,在对方满眼泪花、我见犹怜的表情下一把撕下一块衣服。
王笑然一跃而起,在马背上一个借力,运起逍遥游的身法,向着展翅的鲲鹏一样在空中急速向前方那处营地掠去。
身在空中,王笑然却如在平地上一样连踏十三步,同时双手拍击空气加速,瞬间掠过上百米距离,然后才落到地上。
落地之后,王笑然并不停留,仍然保持着高速前进的速度,因为速度太快,甚至带出一道道残影。
接近到营地上百米距离之内后,王笑然一扬手,三点青光飞射而出,分别直取再次从小姑娘身上撕下一块衣服碎片的中年大汉和两个按住小姑娘的乞丐。
三声闷哼,三人应声而倒,王笑然再次扬手射断吊着两个小男孩的绳子,然后接住下坠的小男孩。
看着突然倒地的头领和两位弟兄,剩下一群穿着乞丐服的人骚动起来。
当王笑然现身接住两个小男孩之后,一个乞丐更是聒噪一声道:“他杀了三管事,大家一起上,给三管事报仇。”
哗啦啦,二十几个乞丐就拿着木棒向王笑然跑来,木棒呼啸,带起阵阵破空之声,声势也颇为浩大。
王笑然摇摇头,对此表现毫不意外,这些怎么也是丐帮一二三袋的正式弟子,最少也学过几手庄家把式类的粗浅功夫,可不是那种走路都没有力气的普通乞丐。
放下两个小男孩,王笑然双手连点,如千手观音,漫天都是手影。一道道劲气无声无息的飞射而出,点在挥舞着木棒打来的二十几位丐帮弟子的穴道上,这些人顿时停步,然后顺着惯性直挺挺的砸在地上。
一声声惨叫声响起,大部分的丐帮弟子都被地面上的石子擦的一片血肉模糊。甚至有个倒霉蛋把头磕在一块西瓜大小的石头上,还正中尖角,已经脑浆迸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