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如果臧霸成功了,咱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个敌人?”杨武问道。≯>
徐庶、曹豹、许褚等点头,表示与杨武同问。
冯耀道:“这个完全不用担心,吾料臧霸只有王侯之心,没有帝皇之心!!况且,就算臧霸有意争天下,最好的出路就是北上攻击袁绍,占得河北之地才能有根本!”
“主公之计大妙!不管臧霸怎么打算,暂时不会对中原一带造成威胁!有了这道屏障,再加上温侯据守兖州要地!我军大可以全力进攻荆州!”徐庶喜道。
“吾也觉得此计看似荒谬,实则大妙!只是这假借朝廷名义,会不会被人识破,按上一个谋逆造反的大罪?”曹豹一脸担忧。
“对啊!曹太守言之有理!”杨武道。
众将议论纷纷起来,徐庶进言道:“主公,我觉得此计可行,第一,我们打的是大司马的名义,并不是以皇帝的名义,算不得谋反!第二,此事我们完全可以暗中进行,派心腹假冒大司马手下之人!日后就算查出,也查不到直凭实据!”
冯耀点头,道:“元直所言,正合吾意!此事就这么定下了!”
接着冯耀举起了左手,示意众将安静。
“此事不必再争了,我意已决!”
“孟建!你多次与李傕打过交道,应该熟悉其语气,你马上起草一份任命文书!”冯耀道。
孟建立即恭声应命!寻来纸笔,不一会就书写完,冯耀取来一看,大为满意,赞赏了一番,又令刘顺去寻人刻印,将以前收到的过的李傕的公文取来,仿其印制作一枚假的大司马印,以及一枚青州州牧印。
刘顺立即告退,依冯耀之命去寻找刻印之人。
冯耀松了一口气,这一桩大事算是已经解决了,但是还有另一桩事,就是关于那二百三十三匹战马的事。
“仲康,我军现在又新增了二百多匹战马,我欲从虎卫中精选出一批忠勇之士,组建一支轻骑兵出来,你认为可行吗?”
许褚闻言喜道:“这太好了,主公!虎卫一直因为缺少马匹,不能挥最大战力,这次有了马,虎卫的实力将会更进上一层楼!”
“好,既然你也同意,那这二百三十三匹,就全部给你,组建一支虎卫骑兵!!”冯耀点头道。
“遵命!主公!”
第二天,刘顺将刻好的两枚大印带到冯耀面前。
“主公,这就是您要的印!请过目一下!”
冯耀接过印,看了一下,印做得非常,一枚是银印,上刻有“青州州牧印”五个字,另一枚是金印,刻有“大司马印”四个字,取过印泥,各试了一下,印出的印花几乎与真印无二,若不是将两者同时放在一起,很难看出破绽。
“好!刘顺,此事你立了一大功!!有此印在,臧霸一定会进攻青州的!”冯耀喜道。
说着,冯耀取过任命文书,盖上“大司马印”的印花后,又拿着印在手中看了几眼,叹道:“你暗中将这金印给熔掉吧,不要让外人看见了,所得金子就作为给你的赏赐!”
“是,主公!”刘顺道。
冯耀点点头,取过那枚银印以及盖好印章的任命文书,一同递到了刘顺手中,
“刘顺,你暗中挑选一名可靠的死士,令其将此印信连夜送到琅琊臧霸手中,记住,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严守秘密!”冯耀面色凝重,再三叮嘱。
刘顺接印信后,手微微有些抖,跪地大声道:“主公,此事我必会亲自督办,若有错漏,小的愿一死以保守秘密!”
“那刻印之人呢?”冯耀有些不放心问道。
刘顺立即落下泪来,禀道:“主公,刻印之人深知此事事关重大,在刻完后,便将家小全部托于小的,然后就拔剑自刎了!”
冯耀摇头叹息:“其实也不必如此的,将他收到军中来,他日还能为我们所用!可惜了!我必定要想个办法来补尝其家人!你可将其姓名家住在何处告诉于我!”
……
下邳城,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巷中,两边都是低矮的民房。
这里就是刘顺所说的地方,冯耀没想竟是在这样的一个破旧的地方。
冯耀此时扮作了一名商贾,随行的只有许褚一人,扮作的一名胖胖的仆从,两人看似信步游玩,其实是来寻找徐庆的家人的,按刘顺所说的地址,应该就是这条巷子。
“主公,这种事,您交给手下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亲自来此?”许褚有些不解的问道。
“仲康,小声点,还有一会你要称我为主人!”冯耀轻声道。
“是的,主人!”许褚道。
“明天我们就得领军出征,这是最后一个下午了,能在此之前能见其家人一面,也算是作为对其的回报吧!”冯耀道。
这时,有一个背着半袋豆子的中年平民男子从对面走来,冯耀连忙给许褚示意下。
许褚会意,笑着走上前,招呼道:“兄台,请问你是本地人吗?”
平民中年男子点点头。
“那你可认识一个会刻章的工匠姓徐名庆的,我家主人想要刻一枚私章,听人说他就住在这边。”许褚问道。
那平民男子眼中露出怪异的神情,上下打量了冯耀及许褚一眼,“你们一定是从外地来此经商的吧?喏,再往前走一百步,那家有哭声的便是他家,不过你们来晚了,听说徐庆昨夜忽然得暴病死了,唉!”平民男子摇着摇,叹一口气,继续前行。
“哎,等一等。”许褚喊道。
“还有什么事吗?我这正赶着去给老王家送豆子过去呢!”平民男子道,说着吃力想要将背上有袋子正一下。
“没事,就是看你袋子歪了,帮你往上提一下,还有……,给,这些你收下,这是我家主人你的打赏!”许褚将平民男子背上的袋子往上提了下,又取出一把铜钱来,也没有数,大约有数十个吧,直接塞在那平民男子的怀中了。
“这……,这哪好意思啊,呵呵,谢谢!谢谢!……”平民男子眼睛都快高兴得瞪出来了,连声道谢着,走几步,回过头来,不时露出笑脸。
冯耀领许褚又前行了约百步,果然从旁边一个门内,传出一个妇人断断续续悲切的抽泣声。
“一定是这了!”许褚连忙抢先走上前。
拍拍拍,提起门上的铜环,轻叩了三下门。
不一会,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年约十四的少年,头披着孝服,探出头来,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悲伤,双目无神。
“二位客人是来吊唁的吗?”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