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在这个夜晚于欧洲大陆开辟了两个战场。
其一便是宁隐等人所在的梵蒂冈国,教廷之战。
而其二,也是决定整个东西方古武对决真正胜负成败关键的战场,斘尊vs上帝的战场,则是开辟在法国主要城市之一的奥尔良城。
奥尔良:法国中部城市,卢瓦雷省省会。
在巴黎西南124公里,卢瓦尔河畔。
这里在十至十一世纪时,曾是法国首都。
百年战争期间,1429年法国女英雄圣女贞德领导人民在此打败英国占领军。
卢瓦尔河北岸为城市主要区域,其中古城部分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受严重破坏,重建时仍保存了十八世纪的风格;南岸有花卉、园艺产品市场,以产奥尔良玫瑰著名。水陆交通枢纽,工业中心,有汽车、电工器材、拖拉机、炼铝、纺织、食品加工、电机等部门,也是法国重要的科学研究和高等教育中心之一。
提到法国,谁都会想到这是一个充满浪漫爱情味道的国家,然而在这个非同寻常的夜晚,整个城市却是在入夜便没有了万家灯火车水马龙的痕迹,有的只有怒啸的孤寂寒风,没有雪,没有雨,空气里都充斥着寒冽的干燥。
在那条西欧独特建筑风格的宽阔大街地平线尽头,一道道攒动人影浮掠。
崑尊,作为龙魂三尊之首,更是冠以当今世界第一武学至尊,领衔两个世纪的风骚,地位无与伦比,徒子徒孙遍布天下,享誉万千。
他身着一身古装长袍,足踏长靴,古老而沧桑。
他的步伐每一次跨越的速度极慢,但却仿若一直都在御空而行,所行距离间隔非常远,身后跟着的大批人马完全无法用行走跟上他的速度,皆是施展出身法才能勉强跟上那等速度。
在崑尊的身后,龙魂之主中帝北野皇、西皇韦正淳、南王蓝道夫、太子独孤不破、圣子苏琅与无双殿三玉之首麒麟玉并肩紧随其后,再在其后才是华夏各大势力精锐战力,阵容强大,综合战斗力堪称三股势力最强。
在奥尔良城火速推进的过程中,太子独孤不破的神情最不可捉摸,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一直眯着眼眸噙着淡淡笑容,眼眸时不时的看向苏琅,‘暧昧’的就连龙魂之主都受不了。
至少,在北野皇的印象当中,还从来不曾听闻过太子有龙阳之好的传言。
而苏琅的性格冷酷,一身傲气,素来言辞不多,打一开始或许就注意到了太子的举措,一副八风不动坚若磐石的模样,左手却是一直持着轩辕剑巧夺天工的剑鞘,即便是在高速移动当中都保持着战斗姿态,意思再明显不过:如果太子敢对他做出‘不轨’的行为,他丝毫不介意在大战展开之前先来一场内战。
事实上,苏琅出手次数和太子独孤不破差不多,都是少的可怜,这些年来也没有传出任何晋升超级巨头的消息,更没有真正参与过任何一场大战,实力方面极为扑簌迷离,到底强横到了何种地步,只怕除了他自己谁都无从知晓。
“苏琅,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实力到底到了何等地步?”
快速移动中,太子眯着眼眸含笑问道,温文尔雅,人畜无害。
“滚。”
苏琅头也不回,一字即出,声势冷漠。
“咳!好歹我们也共事这些几年了,没有感情也有友情吧?说说又不会死人。放心,我最感兴趣的人始终是宁隐,至于你嘛…也就是这日子过的实在他无聊,随便问问。”
“滚。”
依旧是如出一辙的一个字眼从苏琅嘴中脱口而出,不难看出,他实在很难对太子升起任何好感。
“真是一个无聊的家伙。”
自讨了一个没趣的太子也不恼怒,耸了耸肩,目光远眺,凝视着一马当先的崑尊的背影,咧嘴龇牙:“但愿这场战斗能够让我多动动手脚,否则的话我这人生依旧还是那般寂寞啊!”
“……”
快速疾驰的数千人,在崑尊的带领下,终于是在奥尔良城一处叫做‘圣十字教堂’的古遗址的位置停顿下来。
崑尊的威压实在太强,这一点绝非斘尊和銮尊可以比拟,他所带领的这批势力强者都非常自觉的遵守着无双阁、无双殿下达的每一道命令,言听计从,绝对不像创始府那般胆大包天,在銮尊的眼皮子低下玩弄小手段。
伫足在圣十字教堂之上,接过麒麟玉递过的军用水壶饮的不是水,而是刚烈的烧刀子,大饱三口,畅快意然后,崑尊才道:“吩咐下去,我们便坐镇奥尔良城,等待上帝那黄口小儿来攻。”
“是,崑尊!”
北野皇迅速应声,立即转身下达命令。
无论怎么说,崑尊都是清代下来的老一辈武学宗师,传承了华夏古代江湖武林的赤心侠骨。
他稳坐世界第一,从一步踏破无双级直到现在已经大半个世纪,遭遇到的层出不穷的挑战不计其数,至今他依旧完好无损的活着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反而证明了他的举世无敌,地位一直无可撼动。
在这样的身份之下,华夏决定主动出击,从上帝手中夺回那枚芯片,粉碎上帝联盟,对于崑尊而言已经是最大极限程度的事情,若让他主动出手却是想都别想。
他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不想因为大战到来祸及华夏子民,置身海外不必束手束脚,他就站在奥尔良城的城头,遥指欧洲远方,告诉这里所有拥有强大武力的存在就够了,无论是任何一个强者向他挑战他都承受的起。
当然,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当今世界唯独只有崑尊一人而已,哪怕是斘尊和銮尊也无法如此镇定自若等待对方的狂轰滥炸。
这,就是实力上的差异和区别。
“……”
夜,很静,无人。
风,很冷,无声。
“簌簌簌……”
也不知道这般等待过去了多久,在奥尔良城之外,一道道装备精良,气势如虹,同样不加掩饰的身形浮现,脚步声势响彻地。
在那不计其数的攒动人影当中,上帝,那个不可忽视的强壮男人,这个号称欧洲近代、当代最强的男人,犹若众星拱月一般耀眼,出现在人潮的最中央。
“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手段都是徒劳”,这句话不知道已经说了多少遍,而这场多达上百超级巨头,上千超级强者巅峰层次存在,其他实力等阶若干的史诗级之战才真正完全充分的证明了这句话的意义,一切手段根本没用,只有明刀明枪的搏杀之后,才能知晓到底孰强孰弱,谁才是胜者为王,而谁又才是败者为寇。
“来了啊!”
太子看了一眼崑尊一成不变的神色,再转头看了看神色冷峻默不作声的苏琅,神色玩味:“也不知道,这样的大战能否让我尝一尝失败的滋味,哪怕是……一次也好。”
“……”
欧洲与非洲,大抵同处一个时区,并不需要倒时差。
在欧洲以梵蒂冈国、法国奥尔良城为主要战场,横跨两个世纪,全世界范围内爆发的武者最强的史诗级战斗彻底打响,一时之间死伤无数,轰轰烈烈。
与此同时,远赴非洲,以龙魂三尊之一斘尊为首的华夏第三股势力也与同一时间抵达埃及。
不过,埃及终究是与那两大战场不同。
作为与华夏一般拥有古老文明,四大文明发祥地之一的地区,这里所建立的信仰体系,比之教廷有过之而无不及,其炼制木乃伊的能力更是举世闻名,对于各种毒术的研究更是神鬼莫测,一直为世人所惊悚动容。
埃及首都,开罗,被古埃及人称之为“城市之母”,阿拉伯人把开罗叫做“卡海勒”,意为征服者或胜利者。
尼罗河,这条世界上著名的大河,流贯市区后,分为两支,继续北去,注入分隔欧非大陆的地中海,形成了广阔富饶的尼罗河三角洲。通都大邑开罗,就在这个三角洲的南部。开罗因地处欧亚非三洲的交通枢纽,漫步街头,可见本地人,宽袍大袖、俨然古风。在某些街区,偶尔还可见到骑着毛驴放牧的村姑,未免新奇,这也许是旧开罗的缩影或古开罗的残迹,但无伤大雅,历史的车轮,仍带着这座名城,向着更现代化的道路前进。
在开罗,随处可见的建筑物是宣礼塔。
在那最深处,独绝游客的禁闭门扉之后,城墙皆由骷髅头和混泥土堆砌而成,每一颗头颅都给人一种阴森惊悸的感觉,直是铺垫到磅礴宫殿之上。
在这个非同寻常的夜晚,早就久不出世的世界无双榜上赫赫有名的无双级巨头法老王身形浮现,其法老团人员几近全部出动不说,数不清的信徒更是从全国各地涌入开罗城中,将各个地方围堵的水泄不通。
在阿拉伯语中,宣礼塔称之为“弥沾恩”,指宣礼员站着呼唤人们祈祷的地方。从公元7世纪起,随着伊斯兰教在西亚、非洲一带广泛传播,清真寺建筑艺术不断发展,宣礼塔也演变为各种不同的式样,成为清真寺建筑不可缺少的一个组成部分,也成为开罗城区的一大靓点。
而在这些体系建筑当中,当属法老团盘踞的地方最为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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