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蝶一听自家老爹起说起那位大人,立刻兴奋的道:“爹,那位大人叫沐风,你认识吗?”
“沐风?”袁意丰皱起眉头思索起来,将脑海中的大人物全部过滤了一遍,却依旧没的听过沐风这号人物。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晨儿,你妹妹说的那位大人真叫沐风?”
袁晨看着自己的父亲,肯定的点头:“对,就是叫沐风!”
袁意丰双手背在身后,来回的走了几遍,确定自己是真没听过这个人名。
“晨儿蝶儿,你们会不会记错了?可爹从来就没有听说有个叫沐风的大人!”
“爹,蝶儿怎么可能会记错,那位大人他身上可是有金‘色’令牌呢。”袁蝶摇晃着袁意丰的手臂,一上一下的甩动着。
袁意丰的注意力本来还在思索当中,听到袁蝶的话后立刻抬起头来,脸‘色’惊诧不已。
“蝶儿……你……你说他有金‘色’令牌?--是真的吗?”
袁意丰惊诧的有些结巴,一脸期‘色’的看着袁蝶,一双犀利的‘精’眸熠熠发亮。有金‘色’令牌的大人,那岂不就是……
“当然是真的,我、哥哥,还有袁伯及另外两个‘侍’卫也都亲眼所见,确实是金‘色’的令牌,如果爹你不相信,那你喊袁伯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嘛。”
袁宏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小姐的声音传出来。
“是真的,老爷,老奴的确亲眼所见那位大人的令牌,是金‘色’的!”
袁意丰一听袁宏这么说,立刻撇下他们两个,走近了几步袁宏。
“老袁,快告诉老夫现在那位大人在哪?是不是在外面,老夫现在就去把他给请进来。”袁意丰的表情急切的很,还没等袁宏回答脚步就迈了出去,步履快得袁宏只能在他身后小跑着跟上。
“老爷……你停一下……老爷……那位大人没跟咱们回来,他走了!”
袁宏一边在后面追逐袁意丰的脚步一边在他身后大唤,真到袁意丰听见了自己的话后才停下了匆匆的步子。
“走了……?你刚才怎么不早说?”
袁意丰顿时有些失望。
“是啊!老爷,我刚才话还没说完你就急急忙忙的出来了。”袁宏有些无辜,刚才他想说,可是老爷你有给我机会吗?
“老袁,你怎么就不把大人给请回来府里来了呢?他救了晨儿他们,无论如何你也要把他给请回来啊!”
袁意丰责怪的语气让袁宏一时间无法解释什么,人他确实没有请回来,算是他办事不利,老爷怪罪他也是应该的。
袁晨站在‘门’口,看着行为有些怪异的父亲,心下淌过一丝疑‘惑’。
爹怎么对这位大人这么关心?
还有,爹一向对袁伯从来没有这么严厉过,只是因为他没把沐风大人请回来,所以爹生气了是吗?可是爹为什么生气呢?
“爹,你就不要怪袁伯了,那位大人我们有邀请过,但是他有事来不了!但是,我们许了一个承诺给那位大人,以后若是他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们袁府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替他完成。”
袁晨看着自家老爹,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还是替袁伯解释了一下。
袁意丰听到儿子的话,瞳孔微缩了一下,随后扯‘唇’笑道:“那就好!你们是爹是宝贝,那位大人救了你们兄妹,爹出于感‘激’只是想要报答他而已,所以才会显得有些急切。”
袁意丰转身的瞬间,脸‘色’有些沉重。
这两个小家伙许了那位大人一个承诺,可是对于那位大人的要求,他们袁府是否又能做得到?
如果凭那位大人的本事,他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那他们岂不是更加办不到吗?也不知道这事是福还是祸,既然承诺已经许出,他袁意丰也不是食言之人!
其实,袁意丰真是想多了,只是此位‘大人’非彼‘大人’唉!
“哎呀,爹,不然你派人出去打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反正那位大人现在在城里,等我们的人一有消息,我们就去请他回来做客不就行了吗?”
袁蝶坐在一旁喝着久违的云山‘毛’尖荼,舒服的窝在宽大的八仙椅上。这逃亡回来的几天时间,她可是累死了,即没吃好也没睡好。听着老爹说的话,她觉得自家老爹真是想得太复杂了。
“妹妹脑筋倒是转得快。”袁晨一怔后,随即赞许的看了妹妹一眼。
“那是,也不是看看我是谁!”袁蝶得瑟的哼了哼!
“噢……对!你看看爹,这人老了脑子也不太好使了,居然没想到这荐,还是咱们的蝶儿聪明。你们俩个先回房梳洗一下,爹让人去准备饭菜,然后再安排人出去打探消息。”
一说到有吃的,袁蝶立马来了‘精’神:“是,爹,那‘女’儿先回房了。”
大半个月没好好洗过澡了,她浑身上下闻着都是臭的!
袁蝶离开后,袁晨还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家老爹有些渐渐斑白的鬓角,心下有种酸酸的感觉。
他们长大了,爹爹却老了。
“爹,要不要我帮忙?”
“儿子啊,不用了,你跟蝶儿奔‘波’了十几日好不容易才回来,爹这心也就踏实安下了。你快去洗洗,然后咱们父子仨一起好好的吃顿团圆饭!”
“好!”
袁意丰完了停顿一会,然后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来,“对了晨儿,这次你们回来,你姑姑没派人护送你们回来吗?”
刚才他们一说那位大人的事情,他倒是忘记了这荐了。该不会是妹妹早音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吧?
袁晨复杂的看着爹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说姑姑的事情。
“怎么了?”
“姑姑……她……我不知道,我们走的时候姑姑正在与那帮人对‘侍’……!”
“什么……?”
“知道是谁派来的吗,你西‘门’姑父呢?”
袁晨摇头,根本就不知道西‘门’姑父去哪里了,那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但是却不滥杀无辜,他们只杀西‘门’一族的死士。所以他们才侥幸逃了出来,逃过一劫。
“我不知道,那批是一伙很有原则的杀手,他们并没有动我们半分,反而还让我们走了。”
袁意丰听完之后沉默了……
不滥杀无辜,只杀西‘门’琴的死士……这分明就是对对方了若指掌的报复,哪里是来寻仇的!
这西‘门’琴,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那人要灭他满‘门’,这看来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想到这些子糟事,还累上自己的一双儿‘女’,袁意丰心下有些怒火。
“爹……?”袁晨喊了几声陷入沉默中的父亲。
袁意丰回过神来,朝袁晨挥了挥手,“爹知道了,你先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