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托克,去年的升班马,今年的德乙鱼腩刷分机,如果你们不想自己也变成他们那样,就给我在这场比赛里好好表现,德乙的强队防守是很厉害,但是如果罗斯托克的防守你们都撕不破的话,比赛完后就不要来见我!”更衣室里海科激励了一番队员们后就大手一挥带着队员们走出球员通道。
一个隆重的开场仪式后,海科见自己的队员们已经纷纷到位,特别是看到第一次首发上场的罗宝和罗玉也正确到位,他这才慢慢的坐到了自己的教练席。
很多球员虽然在训练赛里表现的耀眼无比,但是往往一到万众瞩目的球场后就表现的一塌糊涂,更有甚者一上场就出现肉眼可辨的僵硬,而罗宝和罗玉虽然脸上有些不自然,但是还算比较正常。
海科虽然说不上对于他们寄予厚望,但是也是花过不少心思关注的,叶信留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在他脑海里但凡跟叶信沾点关系的人他都无法忽视掉。
而这场比赛的罗斯托克正好就是他们的试金石,如果两人表现突出,他就会多给两人上场的机会,只要持续下去,海科不介意把他们的合同改一改,但是如果两人表现一般或者更差的话,他只能再冷藏两人一段时间,直到两人有起色为止,当然这个年限一般都是一年左右,任何一个主教练都不会白养两个不能给球队带来贡献的球员这么久的,特别是那个罗宝已经22岁了,如果是豪门球队,他们不介意再多放几年通过训练来加强他的能力,但是耶拿可耗不起,只要两人场上没有太大作用,海科那个时候可不会在看叶信的面子。
不过他自认为不会看走眼,那次的队内赛两人表现出来的实力确实让他大吃一惊,只不过他迟迟不让两人到赛场上感受比赛也是有原因的,联赛靠前一段的比赛实在是太重要了,一个队伍的士气往往就在此时落定。
如果联赛前期踢的好,那么后面基本上也会顺风顺水,如果前期踢的不好,那么球队很有可能士气一落千丈,然后士气越低比赛越难踢,最终形成恶性循环,海科是亲身经历过的,06年耶拿升入德乙,07年就降级回到德丙,原因就是如此。
所以这第二次的机会他不想浪费,只不过这场比赛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阿勒克斯和沃吉两个不靠谱的家伙竟然吃坏了肚子,这就让海科不得不提前启动了自己的计划。
其实这场比赛他本来是想用达米尔和罗玉搭配,毕竟罗玉的球商算是非常的高的,但是罗宝的身体及拼抢就让他舍不得不不用,两个中后卫,一个阻截一个协防,简直是绝配,而且两人又是亲兄弟,默契程度也不是别人可比拟的,这就让他最终决定还是让两人一起上场。
随着一声哨响,这场被电视台直播的比赛终于在dkb竞技场上演。
而一开场罗斯托克就摆出了与其他和耶拿交手的德乙俱乐部的姿态,他们竟然在主场没有选择全力进攻,而是仅靠几个锋线队员在前面玩长传冲吊,或者就是中场球员跟进去来一脚直塞。
典型的防守反击打法。
海科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这是明显被德乙的球队虐破胆了,本来他对罗斯托克还有那么一丝好感,不为什么,就是因为罗斯托克的死敌是德累斯顿迪那摩。
可是现在海科却觉得这支球队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精神,五年前耶拿升入德乙被虐成渣的时候自己都没有服输,他的队员们也没有服输,就算面对一些强队的时候大部分也选择了攻击,而罗斯托克面对自己这么一支升班马球队,在主场在电视机直播前都没有勇气玩一次攻势足球。
海科默默的摇了摇头。
罗斯托克的这种战术思路就是为了胜利,典型的唯胜利论的又一个簇拥,当然这种想法并不是不好,但是在海科看来这种足球完全剥离的足球的本质,足球本身并不是为了追求胜利,而是为了追求在其过程中产生的喜悦、激动、愤怒、遗憾。
只不过个人有个人的追求,海科并不会去抨击这种打法,但是他相信足球最终会回到当年的道路上来。
进攻、进攻以及不顾一切的进攻。
而罗斯托克的这种战术也不得不说蛮有效果,首先他们的防守反击踢的是低位防守,基本上大部分人都龟缩在大禁区附近,只要敢突进去的人必然面对两个以上球员的包夹,但是只要你不突进去没人理你,仍由你在外围带球传球或者远射,但是就是不给你突破和接传中球的机会。
尼尔斯的突破虽然越发犀利,但是对付这种多人协防的战术还是能力有限的,而比约恩的远射对罗斯托克的守门员也产生不了太大的威胁,没办法,比约恩传球是蛮准,射门准头也不错,但是就是射门没什么力度。
速度不快的远射欺负欺负德丙的鱼腩还是可以,罗斯托克尽管是德乙的鱼腩,但是也不是耶拿这种远射能搞得定的。
只不过耶拿的攻击受阻,罗斯托克反击的效果也不咋地,往往他们截下了耶拿的传球或者射门后,一脚长传简直像是无头的苍蝇一般,基本上没有几脚找准锋线球员。
而且更怪异的是罗斯托克的中路两个球员竟然没有回接的意识,他们完全就是放任自己的后防线边路出球。
3-1-4-2的反击两翼齐飞不是这样打的吧?
海科一时间有些糊涂,这跟他看到的俱乐部球探收集来的罗斯托克反击集锦完全不一样啊,集锦中的罗斯托克反击是由他们的后腰米卡尔·威尔曼发起,一般在中场队员回接球后迅速分到边路进行下底高球传中,借助两个前锋的身高体壮优势,要么头球摆渡,要么抢到前点后第一时间射门,这种进攻很简洁,效率也很高。
只不过现在罗斯托克的情况似乎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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