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她想到了以前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我没矢口否认,没看上就是没看上。。
“配个毛线啊。”秦悦然不禁想起了苏锐竟然敢对自己竖中指,撇了撇嘴:“那些追我的公子哥们,个个年轻又多金,随便挑一个,哪个不比苏锐强?”
“你可别装了,要是我真把苏锐抢走了,你会舍得吗?”秦悦然说到这里,在夏清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那有什么不舍得,如果你俩在一起了,我会献上我最美好的祝福的!”夏清一本正经地说道。
秦悦然才不会相信:“给我我也不要,你呀,还是敝帚自珍吧!”
夏清摇了摇头:“那可不行,好东西要姐妹们一起分享。”
“我可不和你一起分享,不过有点可惜的是,你这个魔鬼身材的小妞终于要被男人开发了。”
夏清的脸庞瞬间红了起来:“女流氓,你乱说什么呢?”
秦悦然在夏清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不用害羞,女人的地男人犁,天经地义的!”
说罢,秦悦然抓住了夏清的浴巾下摆,猛地一拽!
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就这样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灯光下!
夏清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样,连忙跳上床,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说道:“女流氓,你要干什么?”
“我就是看看,你看你吓的。”秦悦然再次撇了撇嘴:“话说咱俩以前经常一起洗澡,你身上的哪块地儿我没见过啊,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夏清依旧捂着关键部位:“你说的倒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为什么我现在感觉特别别扭呢?”
“说不定是因为你心里有障碍呢。”
秦悦然说罢,直接大大方方地脱下自己的旗袍,露出那修长且傲人的身材来,对着落地镜左右端详。
皮肤白皙,胸峰挺拔,纤腰不足一握,两条大长腿更是抢眼,修长而充满弹性。
此时,只穿着内衣的秦悦然俨然比国际顶级名模更有范儿!
夏清索性也站起来,光着脚踩在地上,站到了镜子前。脸庞之上还带着一丝红色,身体的重点部位一览无余。
此时此刻,恐怕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就是这面镜子了吧!
如果苏锐知道自己早走了一会儿就错过了那么绝妙的风景,恐怕会悔的肠子都青了!
…………
“漫漫长夜,真是无心睡眠啊。”
苏锐从君澜凯宾酒店出来,并没有叫出租车,而是漫无边际的晃荡在宁海的大街小巷中。
他的脑海里在回想着许多的事情,过去的那些种种,都仿佛电影画面一般一幕幕闪现。
自从秦冉龙出现了之后,苏锐这两天就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
本以为早就忘记了早就抛却了的事情,为什么现在重新回想起来,依旧会如此清晰?
惆怅的情绪很少在苏锐的身上出现,哪怕是微微的惆怅。
对于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他并不太想要追究,否则的话,时隔好几年,以他的性子,早就报复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知道,自己的报复,或许会对那些曾经在最后关头合力保下自己的几个老家伙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苏锐想到了自己,又想到了柯凝,那一朵军中绿花曾经如此娇艳绽放,现在却因为某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而销声匿迹。
刚过易折,如果柯凝早一天屈服于那个大少的话,恐怕早已尽享荣华富贵,根本不会有今天这么一天。
可是,不屈不挠,就是她的生活态度。
“希望你过得好一点。”苏锐看着难得一见的星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随意晃荡着,苏锐已经走出了老远,当他看到眼前的巨大led招牌时,眼睛一亮,不由得苦笑起来。
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薛如云的麦克斯酒吧门前。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进去喝一杯好了。
每一个夜晚的酒吧都是撩人的,年轻的男男女女们把发泄不完的精力全部转移到晚上,在这里有强烈的酒精刺激,在这里有旺盛的荷尔蒙分泌,每个人都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发泄的爽感。
薛如云的麦克斯酒吧同样也是这样,苏锐来到这边,看到许多男男女女在舞池中疯狂着扭动着身体,香汗淋漓,不得不说这里真的是个旖旎和暧昧的地方,到处都充满了同性不排、异性相吸的气息。
又点了一杯“朱颜血”,苏锐轻轻凝视着这鲜红欲滴的酒液,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这个薛如云,既然能够调制出这种名字的酒来,明显有着让人不为人知的往事,而且这些往事肯定相当的黑暗,让人不堪回首,这个女人,用她妖媚的表象隐藏了太多太多的故事。
靠坐在吧台上,苏锐优质男的模样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一个上身穿着白色吊带衫、下渗穿着牛仔超短热裤、跳舞跳的满脸香汗的女孩走到他的跟前,身体贴着苏锐的胳膊,声音绵绵地说道:“帅哥,一起跳个舞吧?”
苏锐看了看她那几乎要从吊带衫中挤出来的雪白山峰,又瞄了瞄那还算不错的两条长腿,说道:“你想和我一夜情吗?”
那姑娘没想到苏锐问的如此直白,她喝了点酒,看到苏锐一个人坐在这里,本来真的只是想喊他一起跳支舞的,听到他这么问,不禁愣了一下。
不过,这姑娘见到苏锐长得也还算可以,自己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偶尔在酒吧激情一次,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刚才喝了点酒,姑娘的心里也痒痒的。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姑娘明显有些微醉的意味,她的半个身子都已经压在了苏锐的肩膀上,某个地方的触感十分柔软。
“哈哈,我开玩笑的,你不用当真。”苏锐忽然很贱的嘿嘿乐道。
那姑娘看着苏锐,确认他不是在说笑之后,脸上露出气愤的神情,推了一下苏锐,说道:“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无聊!”
说完,这女孩便转身离开。
调酒师笑着说道:“这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不来个激情一夜呢?如果是我,肯定不会拒绝。”
苏锐笑着抿了一口酒,道:“我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了。”
调酒师盯着苏锐的年轻面庞,撇了撇嘴,说道:“这样说显得你很老似的。”
苏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哈哈一笑:“我心沧桑啊!”
这个时候,一个柔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在苏锐的身旁响起:“我可看不出来你哪里沧桑了,嫩的都要滴出水来了!”
与此同时,一阵诱人的香风钻进苏锐的鼻孔,让他觉得不禁有些痒痒的,很撩人。
这就是夜色,这就是酒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如云已经站在了苏锐的身后,声音真是腻的能甜死人,那年轻的调酒师见到自己的老板来了,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明显是咽口水的举动。
这种未经人事的小男生,在风情万种的御姐薛如云面前,根本就是定力全无啊!
“有沧桑感的男人才有味道。”苏锐笑着瞥了一眼刚才那个气的走开的小姑娘,说道:“不然怎么会有美女倒贴上来?”
“臭美吧你。”薛如云拍了苏锐的肩膀一下,然后在他的身旁坐下,直接拿过苏锐的酒杯,看起来也毫不介意他用过一样,直接喝了一口。
“这样会传染病的。”苏锐撇了撇嘴。
那个年轻的调酒师看到薛如云的红唇和酒杯接触的诱人模样,不禁再次吞咽了一下口水。
“要传染也是你传染你给我,我都没嫌弃你,你在意个什么劲?”薛如云鄙视的看着苏锐。
“怎么今天有时间到我的酒吧里来坐坐?”
“晚上闲着无聊,就随便出来转转,这不一想到你上次跳的钢管舞,我心里就觉得有些痒痒的,于是不知不觉就来到这里。”苏锐乐道。
“看来我的魅力还真的很大啊。”
“那可是,老少通吃,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荣幸再给你当一次钢管?”苏锐一脸认真的看着薛如云,不禁想起上次跳舞时的各种亲密接触,真是让人有种喷鼻血的冲动。
一提到这件事,薛如云的脸色就变得微红,她再次打了苏锐的肩膀一下,媚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以为姐姐跳舞都是随便跳的呀,那次是兴致所至即兴发挥,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么一次呢。”
“那就太可惜了,你都不知道你的舞姿有多撩人,看了就冲动。”苏锐一脸惋惜地说道。
“你要是觉得冲动,姐姐我给你找两个小公主陪着,绝对让你开心的不行。”
“小公主啊,那敢情好,给我找十个八个的我也不嫌多。”苏锐嘿嘿乐道。
薛如云撇了苏锐一眼,道:“姐姐这里可是正规酒吧,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你真想找的话,出门左转走上十分钟,那里一条街全部是粉红色的洗头房。”
“洗头房啊?那还不如去找刚才那个小姑娘呢,好歹人家也很有肉感。”
苏锐跟这个总是调戏自己的女流氓说话,可是怎么开放怎么来。“可惜的是,人家小姑娘已经跟着另外一个帅哥走了。
薛如云似笑非笑的指着之前来挑逗苏锐的女孩儿,此时她正在和另外一个染着黄毛的帅哥打得火热。
“唉,现在的小姑娘实在是太不检点了。”苏锐很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小姑娘不检点,小伙子检点吗?”薛如云调笑地看着苏锐,这个年轻的男人总是能够给她带来很多惊喜,而前几天一句话就让秦冉龙和必康集团达成合作的事情,更是让她刮目相看。
苏锐直视着薛如云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非常检点。”
说到这儿,苏锐的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你需要我不检点的话,我也可以不检点的。”
“你就没个正行。”薛如云抿嘴轻笑,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子独特的气质,即便是这样很正常的笑,但也让人家感觉到她的笑容之中带着一丝撩拨的意味。
或许这样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媚骨吧!
吧台的服务生和调酒师早就被薛如云的笑容迷的不行,俩人都近乎呆滞了。
苏锐不禁为他们的定力摇了摇头,小伙子们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啊!看看自己,都被这女人当成钢管又搂又抱又夹的了,还能坐怀不乱!越想越值得骄傲!
如果能再来一支钢管舞,自然是最好的,不过苏锐也看出来了,今天这可能性可不太大,于是说道:“我们找个卡座聊聊天吧!”
“好。”薛如云点点头,起身带着苏锐走去。
她在这间酒吧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座位,就是二楼靠栏杆的那一侧,坐在那里可以遍览整个酒吧的所有情形。一般情况下如果她不来,那么那个位子就是空着的,服务生也不会让别人去坐,因为那个位子要时时刻刻给老板预留着。
当然,上一次因为还有很多的空位子,薛如云并没有带苏锐坐在这个卡座上。
“当老板就是好啊,还能拥有自己的专属座位。”苏锐啧啧感慨道。
如果苏大帅哥也有个夜总会的话,就一定要把自己的专属座位设在舞台下面,然后把舞台变成单面透明的镜子,这样自己就可以把每个姑娘的裙底风光尽收眼底了。
不过,这个猥琐的想法只是存在于他的脑海里,一直没有付诸行动而已。
“当老板有什么好,操心又费力的,顶多就是表面上看起来风光一些。”薛如云并不赞同苏锐的观点。
“妖精,你这间酒吧每天晚上也能挣不少钱,为什么还要在必康集团上班?市场部还要经常加班,不是限制自己的自由么?”
“我那是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薛如云的眼神闪烁,映射着五彩的灯光:“这酒吧哪天要拆迁要整顿或者被黑社会砸了的话,我好歹有个饭碗吧。”
“谁敢砸你的场子,我就砸了他全家。”苏锐乐呵呵地说道,就像是说笑话一般。
但是薛如云知道,这个年轻男人真的不是在说笑,他有这份心,也绝对有这样的实力。
“今天我得好好地享受一番老板的专属座位是什么感觉。”
可是,就当薛如云和苏锐还没走到二楼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看见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正坐在薛如云的专属位子上喝酒划拳!
当薛如云看到那几个人的样子时,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非常不自然,一股在心底掩藏得很深的情绪不受控制地流露出来!
感受到这种情绪,苏锐诧异的看了薛如云一眼,然后轻轻的往前跨了一步,并肩和她站在了一起。
只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小步而已,只是看起来非常简单的肩并肩而已。
可是薛如云知道,这对于苏锐而言,代表了怎样的意义。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薛如云说道,只有苏锐注意到,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音!也带着一丝寒意!
一旁的服务生立刻战战兢兢的跑上来,他知道这是老板的专属位子,现在被别人用了,老板肯定不高兴!甚至炒他的鱿鱼都有可能!
尽管道理是明摆着的,但是那几个年轻人真是不好惹,凶神恶煞一般,自己无论好说歹说生拉硬拽还是拦不住,为此自己脸上还被那个最嚣张最跋扈的少爷抽了两巴掌!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老板,是这样的,我已经跟他们几个人说了这是我们老板专属的位子,可是这几人根本不理不睬,非要坐在这里,如果我再劝说下去,恐怕会被打得很惨。”
听到这句话,苏锐的眉毛扬了扬,而薛如云的眉头皱了皱。
“对不起,老板,我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去再劝劝他们。”服务生有些内疚的说道,的的确确,没有看好薛如云的位置是他工作的失职。
“不用了,这不怪你,你先离开吧。”薛如云说道,她看着那个位子上的年轻男男女女们,面如寒霜。
与此同时,坐在位子上的几个年轻人也注意到了这边,其中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家伙看到了薛如云,略显阴鸷的眼中流露出玩味的情绪。
苏锐微微低下头,嘴轻轻靠在薛如云的耳边,说道:“怎么,你认识他们?”
薛如云看了苏锐一眼,神色有些复杂:“不光认识,而且很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还是亲戚。”
“你们还是亲戚?”苏锐有些疑惑,不过这种情况下,他也没有再细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事,正常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几个年轻人跟薛如云这边不太对付。
“我们走吧。”薛如云转身就要离开。
苏锐这下算是看明白了,薛如云根本不想跟这几个人打照面,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不愿意,还是因为不屑。
可是,就算人躲着事,有些事也会不停的找上门来!
就在薛如云准备把苏锐拉走时候,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眼神阴鸷的家伙忽然非常欠揍的大笑三声,开口说道:“哎呦,这不是我那美丽性感的姐姐吗?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你?”
薛如云冷冷的看着这个家伙,一声不吭。
可是站在她身旁的苏锐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薛如云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这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愤怒,抑或是别的情绪?
“我的姐姐,你怎么不说话了?这么久没见,你也不请我这个当弟弟的喝一杯,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男人用手扶了扶眼镜,看起来甚是开心,不过语言却显得很刻薄,和他的表情极不相配。
薛如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居然好意思承认你是我弟弟?”
“我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只不过这样的承认会让我受那么一点点的委屈。”
“我承认你是我姐,只不过这个姐要加一个双引号,是那种没有被家族正式承认的姐罢了。”男人哈哈大笑
“薛洋,如果你来这里没有别的事的话,就请你离开吧,这儿不欢迎你。”薛如云摆明了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个男人多说,她的脸上流露出来的情绪不只有厌恶,还有愤怒。
“薛如云、薛洋……”苏锐轻轻念叨着这两个名字。
“我是来这里消费的,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就算你是这里的老板,恐怕也不太合适吧?”
那个叫薛洋的男人嘿嘿笑道:“我的这位姐姐,你是不是一见到我,就会想到一些很不开心的事情呢?”薛洋再次扶了扶金边眼镜,眼神中透着玩味,他长得面皮白净,眼睛狭长,嘴唇很薄,认真看看,这长相和薛如云还真的有三四分相似的地方。
“薛洋,我们几年没见,我自认为我对你们薛家从来没有作出过什么不友好的举动,可是你这一次明显是带着不善的意味,我实话告诉你,这里不欢迎你,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们薛家的任何人。”薛如云面如冷霜。
你们薛家,不也是薛如云的薛家么。
苏锐听到这里,不禁又略微有些诧异的看了薛如云一看,看来,这个女人背后还有着不少的故事呢,至少,和自己家族里人的关系并不算不太好。
而看这个叫薛洋的家伙,明显不是什么善茬,估计就是故意来没事找事的。
“我的姐姐哎,你可不要这么说嘛,这么多年没见,我们也不知道你们过的怎么样,因此才特地来看一看,你不欢迎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恶语相加呢?”金边眼镜男薛洋说话时流露出无限的优越感,好像薛如云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玩弄的对象,“好歹你的身上也有着我爸的血,咱们不至于一见面就闹得这么冷冰冰吧!”
薛如云看着这个所谓的弟弟,脸上止不住的冷笑:“我们是姐弟关系?不至于一见面就闹这么冷冰冰?你难道都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待我和我妈的吗?我们被你们赶出薛家,流浪街头,你们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吗?有人给我们一块钱吗?”
薛如云说着,倔强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悲哀!
苏锐知道,她肯定想到了以前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这时候的苏锐情不自禁的想到那天薛如云流露出那些刻骨的悲伤,也猜到了他为什么要和自己来一场如此激烈的钢管舞,那是为了释放——释放心底压抑着的苦痛。
“要不要我帮你揍这混蛋?”苏锐低声问道。
62 她想到了以前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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