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站起来要走,向晓军忙拉着,“姐姐你去哪里?”
“我去找郑悠然说清楚,他难道一点都不怀疑丁纯这个时候出现的动机吗?”
向晓军没拦住,菲儿要是想干点什么哪能是别人拦住的,她一路小跑到了悠悠的办公室。.:。
没敲门就推开,屋里五六个军官齐刷刷的看着她。
菲儿也顾不上尴尬,“郑悠然,我有事情跟你说。”
郑悠然蹙眉凛眸,“出去。”
菲儿急了,因为跑的太快一对儿大胸剧烈的起伏,而衬衫的扣子负担不住这样的重量,已经崩开了一颗,露出里面豹纹*。
郑悠然眸光更加深邃寒冽,“我让你出去,听到没有?”
李辰一看不对头,忙站起来拉菲儿,“菲儿,你先出去等等,我们在开会。”
景可菲看了郑悠然一眼,她这次算是做出了妥协,“好,郑悠然,我在外面等着你。”
她一走,大家老半天都没有发声,郑悠然气的拍了桌子,“刚才不是讨论的挺热烈吗?怎么不说话了?”
大家面面相觑,最后把眸光都落在李辰身上,李辰是众望所归,知道又逃不掉了,只好大着胆子说:“老大,我看先散了吧,反正主要的都说完了,剩下的让大家再回去讨论一下。”
郑悠然阴着脸半天才点点头,“散会。”
众人站起来行军礼,然后拉开座位走出去,门口景可菲还皱着小脸站在毒太阳底下,这没多一会儿就晒得小脸红扑扑的。
见大家都出来她立刻要往里进,李辰拉了她一把,“菲儿,小心。”
景可菲明白不了这啥意思,郑悠然还能吃人吗?为啥要小心。
其实跟郑悠然久了的人都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爽。
国际维和部队在上次的武器走私大案中,击毙了不少匪徒,但是却让主要头目给跑了,现在他们展开了疯狂报复,最近已经有好几名维和的官兵倒在街头,这些血淋淋的生命刺激着他,让他双眼都发红。
菲儿好像是撞在了枪口上。
一进门,她就去拉他的手,“郑悠然,这个丁纯有问题,一定的。”
半天没等到回应,景可菲这才去看他的脸,悠悠长得本来就黑,现在一脸的黑气,就跟个黑夜叉一样,明明刚才还热的要命,可菲儿现在只感觉到冷。
真的冷,寒气从脚底板透出来,她不自然的往上扯了扯衣服领口。
“景可菲。”郑悠然终于开口,可声音冷的像冰棱,“你闹够了没有?”
菲儿也不是个好脾气的,“闹?我闹什么?郑悠然,你不要色迷心窍,那个丁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给你五秒,立刻从我面前消失。5……”
“郑悠然,你少发疯了,理智点。”
“4、3”
“郑悠然,你听我说。”
“2……”
菲儿火了,没等他的1喊出来,倾身过去堵住了他的嘴,用自己的嘴。
郑悠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也同样看着他,有2秒的短暂空白,接着她整个身体爬上了桌子,跳在郑悠然身上和他激吻。
她没有什么技巧,最想的就是不要他开口。郑悠然嘴巴里的气息很好闻,有点淡淡的薄荷味道还有烟草味道,她喜欢抽烟的男人,爸爸以前就是抽烟的,后来因为妈妈不喜欢,他基本上就戒了。
开始,郑悠然是被动的接受她,有几次嘴巴都被她啃痛了,可是越痛身体的反应就越明显,他的身体渴望听到她清纯又妩媚的嘤咛。
菲儿跨骑到他大腿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他顺势搂住了柔软的腰肢。从她的口腔吻到了脸颊又从锁骨回到了嘴唇。
两个人渐渐都失控了,就像到了每晚都折磨着彼此的绮梦,菲儿手忙脚乱的扒开他的衣服,,舔温着他刚硬的腹肌胸肌还有其他的地方。
她承认,她就是个小妖精,想要把他的每一寸都吞到肚子里。
郑悠然仰头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美妙的感觉,好到他不想喊停。
可是,时间不对地点不对,他和她也不对。
菲儿着迷的看着他凸出的喉结,奥凸起伏的胸膛,她喜欢看着他迷乱的样子,因为这是她让他变成的。
觉察到这个点,她变得更加狂野……
郑悠然按住她的头,喊“1。”
所有的意乱情迷都终止在这个数字上,景可菲一屁股坐在地上,粉红的小脸充满了挫败感,嫩红的小嘴张着,却想狠狠咬死他。
郑悠然站起来整理了腰带和衣服,他背对着她说:“景可菲,如果你不马上离开这里,你和你的朋友将得不到军队的庇护,我这个人向来说一不二,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还有,刚才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反应的,我也是作出了正常男人的反应,不代表对你有什么,请你要明白。”
这话说的,好无情呀。
景可菲忍着泪水问:“今天的不代表什么,那晚上的也不代表什么吗?”
郑悠然转头好奇的看着她,“是谁说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那一晚不要再提?”
菲儿终于摘掉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狠狠砸了自己一下,所以没有哭和委屈的资格,紧紧咬住下唇,她高傲的扬起头:“对,我是吃醋了,吃丁纯的醋。但是你也不要多想,我这种个性不喜欢的东西就是扔了也不能给别人,你虽然又短又小又快,跟欧美和非洲男人根本没发比,但因为你是个雏儿,对我而言总是新鲜的,看着你跟丁纯在一起我不舒服也没什么不对,不过今天我算明白了,你这样短小精悍的亚洲男人只适合丁纯那种小的,祝你们幸福。”
女孩骄傲的挺起胸膛,她嘴角挂着一丝甜笑,袅着纤细的小腰,离开了郑悠然的办公室。
郑悠然望着门的方向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他手指微微蜷曲,抓住了面前的桌子。
回到房间后,菲儿气的想拆房子。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房子拆了她可能就没有地方住,现在的她真任性不得,她自己无所谓,可是曲桑怎么办,她要保护好曲桑,在把她还给沈南星之前,一定要好好保护。
记得刚到沈南星诊所的时候他很高兴,一个劲儿挽留她在这里多住些日子,曲桑在当地并没有什么朋友,有什么不能和沈南星说的心事也一直闷着,他让菲儿多开导开导她。
想起曲桑,菲儿也不气了,她收拾了一下去隔壁房间看她。
曲桑正在做衣服,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了一些五颜六色的布料,都是印度做沙丽那种,她低着头裁剪,旁边还有一台迷你缝纫机。
菲儿忙上前阻止她,“曲桑,你要好好休息,这样弯着腰会很伤脊椎的。”
曲桑忙摇头,“没事的,哪里有那么娇气,快来看看,我给你做的长裙,只是简单的样式呀,我做不了复杂的。”
那是一件没领子没袖子的连衣裙,倒是很长,桃红的颜色很漂亮。
菲儿刚来的事后在整天抱怨没有漂亮的衣服,可现在她却根本不在乎这个,只是焦虑的说:“曲桑,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别糟蹋自己呀,你要好好的,要乐观有信心,沈南星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曲桑红了眼眶,她扔下手里的剪刀,抱住了菲儿,“菲儿,你别安慰我,我知道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是我,都是我害了南星,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用离开家,在家里又有谁敢对付他,都是我,我害的。”
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那么苍白无力,菲儿抱紧曲桑,“你别难受,真的,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有关系的,我根本就不该认识他,更不该和他谈恋爱。我认识他的时候不知道他是豪门,只以为他是个平凡的医生,当他家的人找上门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这些事菲儿并不知道,现在曲桑去跟她说了,原来当年远在沈南星成为家族继承人候选之前他的母亲就找过她,“她给我一大笔钱,要我劝说沈南星回去参加继承权的争夺,我当时当然是拒绝的,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没有亲人,我不怕威胁,可是到最后你猜她怎么对付我?”
菲儿摇摇头,她很怕听到那个真像。
“她找人把我给绑架后卖给了人贩子,然后卖到了国外的红灯区。那段日子是我不能回首的噩梦,我逃跑我反抗我每天都被打的死去活来,其实那个时候我应该去死的,可是我不甘心,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南星,我不甘心呀。”
菲儿泪如雨下,她摇头祈求,“曲桑,求你,求你不要说了。”
“为了活下去,我只有选择了卑微,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当地一个很有势力的男人,然后借助他的力量逃离了红灯区,也算我命不该绝,遇到了你大舅舅,因为沈南星拜托你舅舅帮着找我,所以他见过我的照片,费了力气和金钱,他终于把我从那个男人身边弄出来,我求他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沈南星,见不到他的时候活着的唯一动力是他,可是真要让我见他了我又没有勇气,我脏了,根本就配不上他。”
后来的事菲儿当然已经知道,沈南星还是抛弃了唾手可得的继承权漂洋过海跨越千山万水找到了她,但是她不知道那晚曲桑在跟他说了自己已经脏了配不上他的时候,他一寸寸吻遍了她全身的肌肤,用行动告诉她,她是他的女神,永远都是。
菲儿长久的沉默着,曲桑是个孤儿,从小没有父母疼爱,她虽然也一出生就失去了妈妈,但是景子墨对她还不算太差,在妈妈出现以前,她起码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曲桑上学就业全靠自己打拼,她有爸爸妈妈*着吃的喝的从来都是最好的,甚至买不到的东西爸爸直接带着她坐飞机去国外买;曲桑生活曲折爱情里受尽了折磨,而自己也郑悠然……,这真的算不了什么,真的。
菲儿抱住曲桑,很坚定的跟她说:“曲桑,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用自己扛着,我来保护你,我一定把沈南星完好无缺的带回到你身边,你要相信我。”
“菲儿……”
从和曲桑谈过之后菲儿觉得自己的战斗意志爆表,如果丁纯只是郑悠然的普通朋友也就罢了,反正她对他也没有兴趣,就让他们狗男女在一起好了,但要是丁纯真的有目的而来,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在自己出现在基地之后出现,会不会跟自己烟盒曲桑甚至沈南星有关系?如果有正好她顺藤摸瓜,没有你郑悠然我景可菲一样可以找到沈南星。
有句话说,想要更好的了解你的敌人,就是要跟她做朋友。
菲儿这样的脾气不可能去主动讨好一个人,而且她要是主动了还不对了呢,她想找一个接近丁纯的机会。
上天对她真是不错,说机会,机会就来了。
山下的村民种植的可可树到了收获的季节,采摘可可豆是个非常复杂艰难的工作,医疗队近期工作不忙,就被派到那里帮着收获可可豆。
菲儿本来是不参加这种工作的,可是她看到丁纯参加了,也就报了名。
可可豆荚生长在可可树上,采摘十分不易,因为可可树枝桠非常脆弱不能趴到树上采摘,需要用长柄的镰刀去采摘,这样技术含量高的工作当然不能让医疗队的人来做,他们需要把摘下破开的豆荚里的可可豆分拣出来,装在瓶子里。
工作难度不大,但是需要在户外。
菲儿穿着笨重的长袖工作服,带着面纱和帽子,觉得自己分分钟能晕倒。
她细嫩的手干不了这活儿,不时被豆荚的碎片刺到,不过她坚持下来了,因为干活的时候她被分到丁纯的组。
丁纯干这个很熟练,甚至得到了当地人的夸奖,她会当地语言,人又好,大人小孩都喜欢她。
好吧,菲儿冷眼看着,这就是白莲花的特征,她不被人喜欢有什么了不起,她不需要别人的喜欢。
“啊。”想事想的太专心了,她的手背刺到,丁纯隔着她最近,忙过来握住她的手,帮她把淤血挤出来。
“这里温度高,伤口一定要及时处理,要不会化脓的。”
菲儿最不耐疼,不过她还是坚持,咬着牙说:“我没事。”
“怎么了?”冷清的男声在这样的酷热天气下带来了一丝清凉,菲儿偏头过去,是郑悠然。
丁纯替她回答,“景小姐的手伤到了,她可真不是干活的料。”
郑悠然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对丁纯说:“你们小心点,这些活一时也做不完,别中暑。”
丁纯笑的很甜蜜,“知道了,你们也小心些。”
菲儿傻乎乎的看着人家互动,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多余的存在。
从小到大,她这样的女孩走到哪里都是主角,可是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就像辛甘阿姨小说中的恶毒女配,而丁纯才是那个小花儿女主。
这是何等的握草!
“郑悠然。”不甘被冷落,她喊了一句。
好歹郑悠然回过头来,狭长的眸子看着她。
菲儿忽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我,我爸爸最近有没有联系我?”
实在找不出好的理由,她只好把老爸拉出来。
“没有。”说完,郑悠然连句安慰都没有,拎起地上的筐子向前走去。
她是火,他就是冰,她有焚烧一切的本领,他更有把她熄灭的本领。
菲儿觉的头晕脑胀,她对丁纯说:“我有点头疼,去找陈医生拿点药。”
丁纯点头,“好的,你要注意,用我送你过去吗?”
菲儿摆摆手,“不用,我自己可以。”
深一脚浅一脚回到了营地,她没有说谎,是真的头疼。
医疗队有值班的医生,正是喜欢郑悠然的那个陈医生。她开始以为郑悠然细滑菲儿,现在丁纯的出现倒是让她同情菲儿,对她很好。
给她看了看,还真是中暑了,她建议菲儿输液。
菲儿不想,她服了药有要了点中国神气风油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曲桑听到动静来看她,看看她的症状还真是中暑,她对菲儿说:“你能忍痛吗?能忍的话我就给你刮痧,很快就好了。”
听说刮痧很疼,菲儿摇摇头,“不要,我宁可输液也不要,曲桑你给我倒杯水喝,我们说说话。”
曲桑知道她娇气,只好作罢,给她倒了水让她喝了,菲儿跟她说:“你帮我刘毅那个丁纯,我总觉得她不是个好人。”
“你有什么发现?”
菲儿摇摇头,“女人的第六感。”
曲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菲儿,有些话虽然你可能不接受,但是我还想说。”
菲儿知道她要说什么,“你说的是丁纯跟郑悠然好我嫉妒?别开玩笑了,郑悠然算什么东西,我根本不喜欢他。”
曲桑却不信:“你们都上一*了,难道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菲儿一想到刚才他对自己的冷漠,心里针扎一样难受,索性负气的说:“当然没有,那次是意外,我喜欢的是送我项链的那个人,高贵优雅有迷人的蓝眼睛,像个王子一样。哪有跟他似得,黑炭头一个。”
郑悠然听到这些话眉骨微微耸动,他攥紧了手里的药转身往回走,步子却比来的时候沉重了些。
菲儿说了一番气话,丝毫不知道郑悠然已经在外面听去了,她感觉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拿着自己的一颗心给郑悠然看,谁知道他却一把打掉了,然后接过丁纯捧着的水晶心,俩个人一起离开,菲儿站在原地,看到可可树的豆荚长出了巨大的触手,一条条涌过来帮她紧紧的束缚,其中有一条紧紧缠住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来气来。
“救,救命。”菲儿喊了一句。一下子从*上坐起来。
好险,原来是个梦!
可就算是梦,那种窒息感太清晰了,她出了一身大汗,黏腻极了,一点不舒服。
菲儿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她还是透不过气,索性走出房间,去河边瞎溜达。
河边有水有树,感觉清凉了很多,她脱下鞋子把脚泡在水里,拿着手机一张张看照片。
人们都去工作还没有回来,此时安静极了。
菲儿又有点昏昏欲睡,可能是刚才那一觉的质量太差,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她所在的位置正好有一颗巨大的树,她坐在那里完全遮挡住了身体。
正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了一阵声。
菲儿最怕有蛇什么的,她马上警惕起来,却听到了丁纯的声音。
她在和人小声交谈,用的是英语。
菲儿在听清楚她的谈话内容后,一颗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
和她谈话的是个男人,一口m国南部的口音,“你确定在这几天内能弄到他们完整的计划?”
“差不多,你放心好了,他们五天后一定会离开这里,那就是我们的机会。”丁纯的声音压得很低,菲儿听的断断续续,但是她不敢动,只能竖起耳朵。
因为他们正好在树的另一面,她根本看不到人,也没法子给他们录像,菲儿灵机一动,打开手机给他们录音。
175:番外--想入菲菲之给你5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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