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这次出差的时间挺长的,半个多月才回来,他回来辛甘却出差了,时间不长,却也要四五天,左然郴只好压下心头的思念,好好工作。
*已经来到了渝城,每个人都觉得这是个美好的开始,却没有发现这是一场致命的温柔,带着美丽的杀机。
辛甘出差五天坐晚上的飞机回渝城,这次她出差是和总编一起,下飞机的时候天上下着雨,今天是周五,正好明天可以睡懒觉。
辛甘是提前和左然郴联系好来接机的,到了却没有发现人,她开机准备打电话,却发现手机里有好几条微信,左然郴说他妈妈忽然住院了,他已经赶往医院,让辛甘自己回家。
辛甘本来要打车的,总编非要送她,辛甘推辞不了,刚想上车却被一个冲上来的女人扯了头发,啪啪就是俩巴掌。
辛甘被打蒙了,等反应过来发现总编已经抱住了那个中年女人,原来这是他的前妻。
女人像疯了一样从总编怀里拽出来,去追打辛甘,辛甘也不是吃素的,跟她厮打起来。
机场这个地方本来人多,他们立刻成了焦点,很多人拿出相机拍照。
讲真儿,辛甘和成熟稳重的总编很配,而那个中年妇女人这一闹更像菜市场的大妈,但是在路人眼睛里她就是原配,辛甘自然就成了狐狸精小三儿。
最后主编把女人给弄车里带走了,他看辛甘的眼神很狼狈很歉疚,辛甘觉得他可怜,但是周围也有人觉得她可怜的,不,是自作孽,还是人家原配走了,你就活该烂在这里。
辛甘委屈,都***什么事儿?她招谁惹谁了?
一只柔软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辛甘抬头一看竟然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乔安。
乔安穿着米色的风衣和柔软的平底鞋,微微烫过的头发到锁骨的位置,显得又知性又漂亮,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正看着辛甘,纯净清透,没有丝毫的嘲笑。
本来,因为她是乔安的堂姐辛甘应该讨厌她,但是她那样的女人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谢谢。”辛甘就着她的手站起来,一身的狼狈。
“我来送朋友,我送你回去。”
辛甘点点头,“给你添麻烦了,乔医生。”
乔安糯糯的笑,“跟我不用客气。”
俩个人坐在车里,外面小雨唰唰的打在玻璃窗上,乔安拧开了车载电台,这样可以缓解尴尬的气氛。
听音乐,不说话也可以。
辛甘觉得没有必要跟人解释今天的事情,她微微低下头给左然郴发微信,“我下飞机了,现在回家,你妈妈怎么样?你不要着急。”
半天左然郴也没有回她,辛甘收起手机放在包里,眼睛微微看向窗外。
乔安忽然问她:“你哥,奥,就是辛天,他最近怎么样?”
辛甘没想到她会问辛天,不仅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乔安很不在然的转过脸,轻轻咳着。
“他还是老样子,上班执勤,执勤上班,我们家的交警同志简直把自己奉献给马路了。”
乔安笑笑,“很伟大。对了,他还不结婚吗?年纪也不小了。”
辛甘自己心里有事儿,也没有去想乔安的话,只是照实回答着,“谁说不是呢,可是我哥哪有时间谈恋爱,警队里女的又少,让他相亲又不去。”
乔安笑笑,再不说话了。
“乔医生,你知道乔纳的事?”许久没提起乔纳这个人,辛甘还是忍不住问了。
乔安点点头,“嗯,她现在被我叔叔送出国了,乔纳这个孩子就是给惯坏了,听说给你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辛甘也没法说,毕竟人家是亲戚,她只是笑笑这个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
“乔医生,你在下个路口放下我就好,我离家很近了。”
“景福路?我送你,下雨天不好走,虽然是春天了,淋雨还是很冷的。”
乔安的坚持辛甘没法子拒绝,等把她送到楼下,辛甘也只好说:“乔医生,你来我家坐一会儿吧?”
乔安摆摆手,“不了,我还有事,呕!”
她忽然捂住了嘴巴,然后打开车门跑到小区的绿化带那里狂吐起来。
辛甘吓了一跳,她忙过去拍她的背,乔安只是干呕,没吐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不过看着挺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
“乔医生,你这是怎么了?”
乔安摆摆手,“没事,最近胃不太好。你上楼吧,洗个澡换件衣服。”
乔安一再保证没事并上车把车开走辛甘才上楼,她总觉得乔安怪怪的,也说不出哪里怪。
回家后她去洗澡换衣服,穿着干燥柔软的睡衣钻到被子里,她拿出手机看看,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左然郴并没有在医院里,他是在家里。
他的妈妈也没有得任何病,反而此时站在厨房那边,有些紧张的看着客厅里。
把儿子骗回家的原因是因为宋家的一个电话,宋汐醒了。
左然郴站着,他的父亲坐着,父子俩个人脸色都不好。
左然郴深吸了一口气说:“父亲,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喜欢的人要娶的人只能是辛甘,至于宋汐,我会用别的方式补偿她。”
左父差点有掀桌子,可是想起妻子的叮嘱,只要压着脾气说:“然郴,大丈夫不可言而无信,婚约是当时我们左家许诺下的,不可以不遵守。”
“那是你们许下的和我没关系,再说了,他们宋家不也说婚姻不作数吗?为什么非要逼着我去娶她?父亲,难道在您的眼里,家族声誉比我的幸福更重要吗?”
这番话让左父再忍不住,手臂一下扫掉了茶几上的东西,“混账,你不要忘了,她是为了谁才变成那个样子,然郴,这不仅是声誉,还有一个男人的责任。”
左然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句话才是最能刺痛他的利刃,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他耳边全是少女被撕裂的痛苦喊叫,而他却被绑住,绳子深深的勒进他的皮肉里,他无能为力。
看到他们俩个还是闹僵了,左母立刻跑过来,她拦在儿子和丈夫的中间,“好了,你们别吵了,都说这次不吵架的,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爷俩儿能坐下来好好说吗?然郴,妈妈也不想你娶一个不喜欢的人,但是你爸爸当年替你允诺下的,还白纸黑字的有凭据,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
左然郴缠着血丝的眸子看起来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妈,这事我自己来处理,只要你和父亲不逼我就行。”
左父也软到在沙发上,他无力的叹了口气,“我也管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头发全白的父亲,再看看瘦弱的母亲,左然郴知道他欠他们的,但是他做不到留下来陪着他们,他们之间有一道深深的伤痕,这辈子只要一天不解决宋汐的事,就一天愈合不了。
从家里出来,他在车上抽了好几根烟,等情绪平息了一点才拿出手机。
微信里有好几条辛甘发的微信,满满的全是关切,他心里一暖,把刚抽了几口的烟扔了,发动汽车去了辛甘那里。
辛甘正迷迷糊糊的睡着,忽然感觉到唇上一凉,接着有个又软又凉的嘴唇把自己密密的包裹住。
被吻的透不过气来。
烟草味有点浓重,却盖不住熟悉的气息,辛甘张嘴回吻,俩个人*的滚在一起。
辛甘趁着换气的空档问他,“你妈怎么样了?”
“没事。”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接着亲吻。
小别胜新婚,左然郴结结实实的把辛甘从里到外啃了个遍,到最后辛甘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他抱着她去洗澡然后换了*单,辛甘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是有感觉,左然郴的情绪有点失控,她感觉到了一种类似绝望的味道。
第二天是休息日,辛甘很晚才醒来,很意外的,左然郴这个工作狂竟然还睡在她身边。
他一向起的比她早,每次都是他叫她,各种叫才起来,这么看着他的睡颜,还是第一次。
手指抚上他突出的眉骨和浓重的眉毛,辛甘一直觉得这才是美男的标志,男人的这个地方长平了一定不好看。
左然郴微微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醒来,他长臂一伸,紧紧抱住了她。
真的没醒,只是睡着了也有这个潜意识的动作。
辛甘其实并不太喜欢和人抱在一起睡,她颈椎不太好,枕着男人**的胳膊并不舒服。
可是那么冷漠禁欲的人,睡觉的时候一定要把她抱紧,他要的是身体完全契合在一起,每个部门都那紧密不可分,好像他们是连体婴一样。
辛甘脸上漾开几分甜蜜,她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坏蛋。”
坏蛋浓重的睫毛细微的抖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醒来。
他很累吗?该,昨晚那个龙精虎猛的劲儿,哪有人一晚上做5回的。
想起昨晚的事儿辛甘就小脸爆红,她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可谓是天赋异禀,一晚上要她五回,回回都超过半小时,最厉害的有一次刚完了就又来了,她看过书,说男人一般不会连续的,他可是厉害了窝的滴哥!
左然郴猛地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子有几分迷蒙,是少见的萌软,“醒了。”
辛甘枕在他胸膛上,“哈哈,你累吗累吗累吗?都说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服了吧服了吧?”
左然郴眯起眼睛,嘴角微勾,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个邪魅蛊惑的笑容,“那我试试这地还能不能耕?”
辛甘哇哇大叫夹住了他的手指,“土地现在是修整阶段,要不长不出庄稼来了。”
这句话把左然郴逗乐了,他忽然想起昨晚没用任何措施,便抱着辛甘说:“是不是安全期?”
辛甘点头,“要不谁让你碰?不愿意吃那种临时避孕药,吃一次大姨妈乱一次。”
辛甘的大姨妈和一般人不一样,别人都是28-30天一次,她是38-40天一次,因为不是按月来,所以每次都要记下来算,她又懒,总是忘了,以前倒是没有什么,现在和左然郴在一起了就要小心了,怕中奖。”
听到是安全期左然郴有些失望,他其实很希望辛甘怀孕生下他们的孩子,但是抓年一想要觉得自己自私,宋汐的事一天没有解决他怎么敢对辛甘有过分的奢求,一旦伤害到她……
想到这里,左然郴打了个冷颤,他下定决心,要亲自去一趟瑞士,把事情解决了。
俩个人久别胜新婚,就这样黏糊着没起*,辛甘絮絮叨叨的说了这次出差的事儿,她心大,忘了说机场挨打。
“你不知道,那个sHOW杂志的主编,是个大胖子女人,足足有200多斤,可人家照常穿紧身晚礼服,她和那个著名的作家,就是写心灵鸡汤的那个女人,特别瘦的,叫安如,对安如,一见面就掐,那场面,文化人撕逼才可怕,骂人不带脏字能让死了八百年的老祖宗都能气的从坟里爬出来,我当时就想了,要是你在现场,不知道能不能骂过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位。”
左然郴纠正她,“我是律师,我讲道理,我不骂街。”
“切,就是让你骂也骂不过呀,那些女人,我跟你说呀……”
左然郴电话响,他一看是景薄晏的,忙接听。
景薄晏的声音隔着听筒沉沉的压过来,“左儿,你还在和媳妇温存?”
左然郴语音带笑,“二哥,你起了吗?”
电话那边有片刻的沉默,接着景薄晏才说:“你赶紧上网看看,出事了。”
108:番外--心肝宝贝之还和你媳妇温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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