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气红的小脸儿,左然郴忽然微微一笑,走过去亲了她一口,“乖,吃饭。”
辛甘觉得自己挺没出息,最终还是没走成坐在人家家里吃饭。左然郴煮了俩碗面,辛甘碗里有个荷包蛋,还撒着碧绿的香菜,闻着就香。
辛甘咬了一口,黄里透红的油就淌出来,她赶紧去拿纸巾,左然郴却早她一步把纸巾按在她嘴巴上,“跟个孩子一样。”
辛甘小脸儿爆红,这种感觉比给他亲还觉得羞耻,你说亲吻吧起码像两个大人做的事儿,而这擦嘴明明就是大人给孩子干的事儿,她辛甘活了二十多年走到哪里都是响当当的汉子,什么时候变得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她夺过纸巾,自己狠狠的擦了俩下,“你吃你的,别管我。”
左然郴眉目含笑,他知道辛甘这是害羞了,这姑娘整天嘴里长着两排小獠牙,谁得罪了她恨不能扯下对方的一块肉来,可是害羞的时候还是很可爱,他怎么看都看不够。
辛甘啪的一拍筷子,“你吃饭呀。”
吃个面大约花了二十分钟,因为比较烫,这个期间俩个人几乎零交流。
吃碗面辛甘额角隐隐有了汗水,她站起来没觉得形象不好伸了个懒腰,“走吧。”
左然郴也没说话,提着长腿去沙发上拎起外套然后又拿了车钥匙。
辛甘蹲下拍拍如花的头,“傻猫我走了。”
左然郴蹙眉,却最终没说什么,如花都没反对他操心个什么劲儿。
辛甘觉得今晚做的非常棒,虽然给他啃了也绝对不能在这里睡,可是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又回来了。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辛甘这才记起回来的时候本来就零星小雨了,那个时候被他亲晕了,就身上热,根本没理会天气。
现在外面大雨倾盆,雨刷都来不及刮雨水,而且电台上说因为暴雨太急低洼路段积水,不少车喷气筒进水扔在了路上。
其中一个路段是回辛甘家的必经路段。
辛甘一直嘟囔,什么大冬天还能下暴雨什么鬼天气,而左然郴一直抿唇不语。
把车又开回地库,辛甘坐在车里不下去,他扬唇轻笑,“打算在车里过一晚?”
辛甘眼神脆弱,小女孩般无助,她咬着唇很认真的说:“左然郴,我们住一起不好。”
“谁说的?”
“我……啊!”辛甘一声惊呼,身体已经腾空而起,左然郴把她抱下车。
抱都抱了好几回了,辛甘也不再矫情,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左然郴嘴角挂着微笑,气息稳定,在等电梯的时候说:“我睡沙发。”
中途电梯开了,进来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的很妖艳,包臀皮裙紧身上衣,一件黑色皮草就那么披在肩头,最厉害的她的胸特别大,大概有三四岁小孩头那么大,这么露着,满身的肉味儿。
进来后电梯里全是香水的味道,她站在左然郴身边,根本忽略他怀抱里的人,搔首弄姿的拽衣服,生怕左然郴看不到她那对儿大足球。
辛甘因为进来人害羞便把头埋在他肩头,现在偷偷的看那个女人的胸,有些怀疑真假,要是真的,吃什么才能长那么大呀。
电梯门开了,左然郴走出去,辛甘趴在他肩上小声问:“你说那是真的是假的?”
“什么真假?”
“那个女人的胸器呀,我觉得是假的,真的走路应该晃动,她的都不动。”
忽然,左然郴不动了,辛甘一愣,去看他的脸。
他眯着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搞的辛甘心头毛毛的。
忽然他转身走回电梯门那里,对辛甘说:“开门。”
辛甘疑惑:“干嘛?”
“回去问问她。”
辛甘差点没吐血,随后捕捉到他脸上那抹揶揄的笑容,气的捏起拳头锤他,“你坏死了。”
他没说话,漆黑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华丽的男中音融进了夜色有几分蛊惑和暗哑,“乖,别闹。”
辛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被几个字就安抚了,小脸儿红透透的像抹了胭脂,害羞的蜷缩在他怀里,可脸一贴上他的胸膛,不由得又烫了几分,真是处处是*,处处是尴尬。
打开门,本来正在睡觉的如花竖起耳朵,却懒得起来,眯着眼睛看了看然后继续睡去。
辛甘看着它的方向小声说:“哈哈,我又回来了。”
左然郴正在关门,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清俊的脸上有丝融融的暖意。
辛甘被他看的脸又红了,真是够了,今晚这是爆血管的节奏呀。
左然郴去卧室拿了被子和枕头扔在沙发上,然后对辛甘说:“你先去洗澡。”
辛甘也没说别的,点点头走进了浴室。
进去后她才想起忘了要衣服,可是上次穿了他的休闲服还没还回来,这次又要让他找怪不好意思的,她打开浴室的柜子翻了翻,发现里面有崭新的睡衣,真丝的还是粉红色。
辛甘指尖碰到那东西像给火烧一样,她咬住下唇,一晚上晕晕乎乎的神志终于回来了。
她站在门口,有些神经质的闻到阑珊的香水味,这种骚包的东西是不是乔纳的?
辛甘不是个能忍耐的人,她拿着浴衣走出来,扔在沙发上。
左然郴正在解衬衣的袖扣,看到衣服愣了一下,“怎么?”
“左然郴,这东西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你***天天惦记着老子连衣服都买好了就是等着姑奶奶我住进来吧?”
这一长串的话又是老子又是姑奶奶听的左然郴直皱眉。
他拿起衣服打开包装然后扔在沙发上,然后一步步逼近辛甘。
辛甘看到他的眼睛里黑却沉,似乎深处是绞动的漩涡。
而她就是要被拉进去弄碎了的人。
她一步步往后退,直到后背抵着墙。
左然郴伸开手臂撑在她耳边的墙壁上,然后低下头,很艰难也很刁钻的去含她的唇瓣儿。
她不配合,他就用强,力量很大,弄得她很痛,最终她眼泪汪汪的给亲去了,在人家嘴里,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被卷进大海里的小破船,晕晕乎乎颠颠簸簸,靠不了岸。
亲够了,他用拇指抹了一下她唇上的水光,声音暗哑的说:“以后再敢说脏话就这样,说一次亲一次,说二次亲下面,说三次直接上家伙。”
辛甘脑袋嗡嗡的,听不懂他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才去锤他,“你坏死了。”
“我坏的时候还在后头,辛甘,我知道你想什么,衣服是郑浩南送的,和我的睡衣是一套。”其实左然郴还有话没说出来,当时郑浩南送的时候还说,“哥们儿,本来想送你个娃娃又怕你这样的老古板接受不了,送个衣服没事儿你穿着,自己想着撸,哈哈哈。”
辛甘把衣服拿手里,这是个国际大牌,拿到手里水一般的丝滑,“真不是别的女人的东西?”
“不是。”
辛甘扬了扬,“那我穿了。”
左然郴喉骨一动,“好。”
辛甘洗了澡出来,她有点后悔穿这件骚包的衣服,这是两件套的那种,里面是件吊带裙,外面薄薄披着那层真丝,以为裙子的号大了点,胸口很空,辛甘想起电梯里看到的**牛,为自己的身体自卑。
遮遮掩掩出了浴室,她不敢停留直接奔卧室,连晚安都不敢说。
左然郴目力极好,他一眼就看到了粉色裙子下娇美的身体,心头一荡小腹紧绷,他不由自主的动了念头。
没去打扰他,不敢睡卧室就怕控制不了,他信步走到浴室,她刚洗完澡里面的热气还没有散去,净是少女身体的馨香,距离上次发泄时间并不是很长,一向清冷的他禁不住再次解开了裤子,这次在她的气味里,弄得时间格外长。
辛甘睡在他的空间里,浑身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满脑子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半夜,她觉得窒息,男人的舌头顶到嘴里缠着她的呼吸,她浑身火热忍不住轻轻叫出了声。
半睡半醒的,男人脱了她身上柔滑的裙子,大手捏着她的嫩肉,一声声在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浑身酥软又舒服,却空虚的要命,她不知道该怎么缓解这种感觉,抬起腿勾着男人的腰,忍不住去磨蹭他。
男人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动作的幅度越来也大,眼看就要突破底线……
辛甘终于感到了危险,大喊着不要睁开了眼睛。
天,原来是个梦!
辛甘从没想到自己会做这么丢人的梦,而且身体还有了反应,她蹑手蹑脚的起来,从纸巾盒里抽了纸巾垫在下面,然后又看*上,幸好没有什么丢人的痕迹。
忙活完,她也不敢去洗手,用纸巾擦了擦,又躺回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满室阳光,纵然有窗帘的阻拦,也抵挡不了光明的侵袭。
辛甘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半分钟的茫然然后回神,再然后就是害羞,这已经是第二次从这张*上醒来了。
辛甘捏了捏脸,又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再看看自己身下,忙换好自己的衣服去洗手间。
门口,男人懒懒的站着,见到她说早。
辛甘忙捂住脸,不是她矫情,是她真的害羞,做了昨晚那样的梦,她今天真的没脸见左然郴。
拉住她的胳膊,“跑什么,洗手间里有新的杯子和牙刷,洗漱好了过来吃饭。”
辛甘点头跑了,她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胡思乱想,左然郴这样的男人竟然很居家,想不到呀。
刷牙出来,看到他已经把煎好的鸡蛋和牛奶端上桌,她伸手接过来,刚要问需要帮忙吗就被人吻住。
没有深吻,只是碰了碰嘴唇,她和他用的是一样的牙膏,俩个人呼吸里都是一样的薄荷味道,这让左然郴心情很好。
辛甘瞪大的眼睛都没来得及收缩,男人却风一般的离开。她索性坐下,看着面前的早饭,有点饿了。
吃了早饭,他看看时间问她:“需要回家换衣服吗?”
辛甘点头,昨晚的衣服今天当然不能穿去上班,不方便,还会冷。
“我上午有个案子开庭,送你回家你自己开车去上班,我就不送了。”
辛甘乖巧的点头,从刚才到现在,竟然都没有说话。
左然郴也不习惯她的乖巧,伸手就去摸她的头。
辛甘去躲,却被左然郴不客气的捉回来,“别动。”
没有发烧,一切都正常,他也没再说话。
回家的路上,俩个人零交流,倒是辛甘打开了车窗,一场雨后这个城市彻底冷了,路边的法国梧桐叶子落了一地,除了给清洁工增添负担外,看起来倒是很诗意,辛甘觉得今天上班要穿厚一点,羽绒服应该可以。
她关上窗户去看身边的男人,他还是平常的打扮,衬衣西装外面披了件羊绒大衣,这些男人再冷估计也就这打扮了,辛甘忽然替男人悲哀,夏天女人恨不得穿比基尼上街,而男人还是袜子皮鞋长裤衬衫,冬天女人恨不能披着被子上街,脚上都穿着雪地靴,男人还是袜子皮鞋长裤外套,这么想想还真是男女不平等呀。
左然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看到女孩子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歪嘴的,他从来没有这么靠近过女人,现在觉得有趣,情不自禁的就扬起了嘴角。
辛甘不让开到小区里面,怕被人看到她大清早给男人送回来,左然郴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和她怎么着,放下人就走了。
看着他黑色的车子远去,辛甘微微皱起么眉头,这人!
早上一上班,总编就说要开会,全体去了会议室,竟然有个惊人的大消息,辛甘被升为副主编了。
辛甘整个人都懵了,虽然总编说报社不再设立主编这个职位,而且辛甘的总编还是要干活负责原先的板块,但是工资什么的都会涨,副主编甚至高于了部门主人手里有权利呀,一时间替她高兴的,还有羡慕嫉妒恨的人都有。
辛甘太受*若惊了,会后她找到总编想推辞,却给总编一席话堵回去,“辛甘,你有能力有资历为什么要推辞?这都是你应得的,加油呀,我看好你。”
都这样了辛甘还能说什么,接下来就是换办公室,以前主编的办公室给她,但是要重新装修,所以现在她还在原来的,但是大家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平时跟她关系好的还罢了,就像小鱼那些人因为以前帮着常诗诗对付过她,现在走路都低着头,生怕辛甘打击报复。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辛甘还是像往常一样一个人。
金星星端着餐盘来找她,,坐下就说:“我的天呀,我还以为你当了领导身边得围一圈儿拍马屁的,以后我找你吃饭都得排队,咋这么冷清呀?”
辛甘把鸡腿夹给他,“吃饭,我算什么领导,对了,你不是要搬家吗?房子找好了?”
金星星有点躲闪,吞吞吐吐的说:“那个,秦索把钱还给我了。”
提起这事儿辛甘就生气,“当然要还,他那么有钱三十万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包是件衣服钱,可对你来说就是命呀。”
“辛甘,我有件事不敢跟你说,说了怕你骂我。”
辛甘知道他的操性,他在渝城也没什么朋友和亲人,统共也就自己这么一个朋友,再不让他说估计会憋死。
“你说吧,我不生气。”
“秦索给了我一个房子,让我住在那儿。”
辛甘不太明白,她抓了抓头发,“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要结婚了,但是他结婚后还要回渝城来,妻子却留在帝都,他说想和我在渝城有个家。”
要不是在餐厅里,辛甘都能掀了桌子。
她不懂金星星,也不懂他的爱情观,也许是因为他是男人爱着男人觉得不结婚也正常?但是当人家的第三者,不管是男人女人都不对的。
见她不说话,金星星已经怕的发抖,“辛甘,你骂我好了,我知道我没出息,可我真爱他,他也跟我承认错误了,要好好待我。我把三十万给爸妈买了房身上什么也没有了,我还有什么好值得他骗的,你说对吧?”
辛甘叹了口气,“人家玩的就是这个,你可以当生命的感情。”
“可是没有了他我也是生不如死。”
看着金星星泪汪汪的样子,辛甘无语了,“你好自为之,不过一旦他做了伤害你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离开懂了吗?”
金星星点点头,哭着笑,“还是我的心肝好。”
辛甘不想理他,同时又为他担忧,秦索那样的人会有真心吗?
其实辛甘的担心一点不多余,金星星并不知道,他以为一无所有的他还要失去更加宝贵的东西,比如尊严,比如生的希望。
今天发生的事情挺多的,不觉一天过去了,她也没时间去思考她和左然郴之间的变故,晚上下班她请客,升职了自然要请请同事,这次总编也去,说好了是报社出钱,大家吃了饭又去K歌,总编喝了不少,人都醉了。
辛甘是当晚的主角自然也少喝不了,她酒量不错,那天在酒吧喝醉纯属左然郴灌她。
回家后她到头就睡,手机没电了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一上班就来了个采访任务,她急匆匆走了,这是个拆迁案子,一个城中村建机场给了高额搬迁费,这家就因为这几百万打的不可开交,俩个儿子都在别的地方都有房子,只把老母亲搁在几间破旧的房子里不闻不问,现在一拆迁来钱了都挣着回家要钱,老太太却要把钱捐出去,理由是自己前段时间住院没有一个儿子愿意去给她交住院费,最后还是居委会给募捐解决的,她觉得这钱不能留给儿子,为了这个都闹上了法庭,俩个儿子看架势都要掐死老娘。
辛甘一天水米没粘牙,因为俩个儿子都不愿意被媒体曝光就找来一帮人砸了电视台的拍摄器材,辛甘他们是轻装上阵逃过了一劫,却被那些壮汉困在屋里里一天,直到有人报警才解救出来。
被困的时候辛甘的手机被抢走了,其实她特别担心,担心左然郴给她打电话,等解救出来发现除了哥哥和顾云初的电话以及单位的电话根本就没有左然郴的,她心里特别难受。
那天的事儿到底算什么?
她辛甘是个随便的人吗?他左然郴想抱就报相亲就亲,过后忘得一干二净吗?
晚上睡不着,辛甘也不矫情,索性打电话问个清楚,结果手机关机。
关机?
辛甘火了,她再打,再打,还是一样的情况。
辛甘烦躁的都快疯了,她大半夜的穿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去左然郴家。
半夜一点多,路上车都少了。
结果她车半路轮胎出了问题,大半夜的她一个人就在路上自己换了轮胎,大冬天泪水一滴滴落在下巴上,最后还混合了汗水,辛甘觉得自己都快委屈死了。
为了***一个臭男人,她这么做值得吗?
换好了轮胎,她本应该回家的,可辛甘的个性就这样,我既然有了这个想法一定要坚持到底。
到了左然郴家,值夜班的保安认识她,就放她就来。
辛甘敲了敲门,说不出是不是很忐忑,心其实都麻木了。
可是门从里面打开的那一刹那,她麻木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而后就是万箭穿心的疼。
099:番外--心肝宝贝之做了个荒唐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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