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烨要给沈南苏一个婚礼,一个梦幻浪漫永生难忘的婚礼!
其实,沈南苏不想再铺张,证都领了好几年了,孩子也这么大了,再结婚感觉挺不好意思,但是容修烨软磨硬泡,说这次结婚只请熟悉的朋友和一些亲人,让她放心。,:。
容修烨和她一起去拍了婚纱照,在英国的古堡拍的。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出国,而且还没带孩子,开始的旅程她都在念叨儿子中度过的。
容修烨安慰她,后来不听就吻她,说他们结婚的日子差不多正好赶上叶翘的预产期,估计没有时间来度蜜月了,就把这个当成蜜月。
沈南苏终于投入了,开始几天他们拍照差点累死,从来不知道当个模特给人拍比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还累,累的都不想做一爱了。
不过还好很快就拍完了,容修烨带着沈南苏在异国街头闲逛,他对自己熟悉极了就连他们住的别墅都是容家的产业。
原来,容修烨就是在曼彻斯特大学医学院就读的,这里几乎算他的第二故乡,所以自有一分感情。
沈南苏跟他去了很多地方,寻找他的生活轨迹,最后在曼彻斯特大学的操场上,他和她背靠背坐着,容修烨微微偏过头来说,“南苏,早知道兜兜转转和你在一起,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该爱上你。”
沈南苏望着天空说:“其实,我是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喜欢的,你刚到医院的第一天发生了连环车祸,很多病人送到我们医院,你没有穿医生袍,只是穿了一件白衬衣,却早已经染上了病人的血,但是你根本就顾不上,专心给他们看病。有个小姑娘一直在哭,因为妈妈还不知道在哪里,你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说吃完这跟糖妈妈就会出现,小姑娘别哭了,还亲了你,你笑的那么温柔好看,那个时候我觉得你身后有光环。”
“事实证明你是被骗了,以后咱有了女儿一定要好好教育,别让外表温柔好看的男人给蒙骗。”
沈南苏倒在他肩膀上,“可是我喜欢被你骗,再多的苦难可能只是我们相遇的一种方式,容医生,我爱你。”
容修烨的吻落在唇畔,“沈护士,我也爱你,爱你穿着旗袍楚楚动人的样子。”
他们的婚礼在三月份底举行,那个时候的海城草长莺飞,到处繁花似锦,非常适合结婚。
他们婚礼的地点选在了上次容修拓举行婚礼的小教堂,事实从上次容总在这里结婚后教堂一下就出了名,好多人都来结婚,都想跟传说中的容总一样幸福。
容修烨虽然不铺张,但是这里的装饰却花了心思。很早的时候就在这里种了各种颜色的蔷薇花,现在花开的季节,正好把教堂的木质楼梯给装饰起来,就像童话里的画面。
鲜花拱门全是紫藤花,一条条如瀑布般垂下,配合着特殊的灯条,都有一种剔透如水晶的感觉。
他们站的舞台背景是用999多玫瑰做成了爱神丘比特的箭,非常的特别。站在这里,穿着一身白婚纱的沈南苏就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
整个婚礼和别的婚礼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们的笑容更耐看,那个笑容有历久弥新的味道,也许有很多在牧师面前信誓旦旦说着我爱你的新人明天就分开了,但是他们的手握的格外紧,凭着那份温柔了岁月的感动,他们会一直到白头。
婚礼简单却隆重,其实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容修烨给沈南苏那种做新娘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就够了。
值得一提的是新娘扔捧花这个环节,很多未婚少女都像沾沾新娘的喜气,传说接住捧花的人就是下一个要结婚的人。
伴娘林婷早就按奈不住了,以她被赵一恒魔鬼训练出来的警察体质,飞快的把美女们挤到后头,自己做好了女排接球的姿势准备接下这个好彩头。
大头笑她,“小婷婷,你那姿势也忒难看了,跟拉屎一样,就算你接到有毛用呀,有人娶你吗?难不成你要跟我们队里的哈尔结婚吗?”
哈尔是刑警队的军犬,是一只纯种高加索狼犬,黑色的,很威风。
但是他这个说法显然惹怒了某些人,赵一恒一脚就踹在大头的肥硕屁股上,这厮踉跄着扑到在众美女跟前,惹的大家哄笑不断。
赵一恒拎着耳朵把人又给拎起来,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让人能听到,“大头,林婷要结婚的那个对象是我,你懂了吗?”
“我懂……头儿,你什么什么?你跟小婷婷?我勒个去,你这颗金白菜怎么就给她这头小荷兰猪拱了呀!”
林婷也一脚补在他屁股上,“你才是荷兰猪,你们全家都是荷兰猪!”
他们正跟猪过不去,却没想到沈南苏手里的捧花扔出来,大家都伸长了手臂去接,却没有想到那花儿像长了眼睛一样飞奔到站的很远的辛甘怀里。
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怀里的花有几秒钟的愣神,周围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大家都在喊“下一个新娘。”
辛甘把花塞给靠她很近的一个女孩子,“给你吧,我不太适合。”
女孩子摆手不要,“这怎么行?落在你怀里就是你的,这个可不能让,是不吉利的。”
隔着不远,左然郴眯起眼睛看着她,脑子出现了几个月前大雪的夜里他拥抱她的情景。
辛甘,既然隔着这么远花都能跑到你怀里,我这个长腿儿的人绝对不能再错过你。
心肝,离开了我的身体这么久,是该回来了!
这边因为花正在争着要不要,那边的人群里忽然爆出一声尖叫,原来是叶翘忽然肚子疼,要提前生了!
这对大宝宝也太能凑热闹了,叔叔婶婶结婚他们非要当主角,容修拓抱体重快180的老婆健步如飞,还不忘了主持大局,“阿姨,你照顾好我爸爸;修烨,你招呼宾客不用急着来医院;薄晏你和云初跟我一起去,还有还有,大家都担待点,今天我们家双喜临门。”
大哥这么淡定,但是为什么一脸的汗珠子,都跟下雨一样。
景薄晏快步向前,“我来开车,云初,帮大哥扶着点儿。”
容修烨跟着问:“那我呢?”
“你先好好的把婚结完。”容修拓说完这句话还算震惊,其实他抱着叶翘的手已经湿了,是叶翘的羊水破了。
景薄晏去开车,叶翘搂着他的脖子喊,“拓叔,我好疼。”
“翘翘,深呼吸,跟我一起来,呼,吸。”
叶翘按照他的节奏深呼吸,果然疼痛减缓了一些,她靠在他胸口很无力的说:“拓叔,为什么不懂?难道你真的连孩子都会生?”
这是句笑话,却没引发容修拓任何笑点,他面孔紧绷的厉害,严肃的说,“没有,我只是去学习过而已。”
他报了准爸爸课堂,百忙之中一堂课都没有落下,老师让他们肚子上绑20斤大米体验孕妇的辛苦时候,他跟老师要了俩袋,还很认真的说:“老师,我们家怀的是双胞胎。”
景薄晏的车开的又快又稳当,很快就到了仁爱旗下的妇产医院,院长亲自带人来接,几个大汉把叶翘抬进了产房。
容修拓一面走路手一边儿抖着,抱着180斤,这简直就不太能想象。
叶翘的生产全程都是景薄晏陪着,没受什么太大的痛苦,直接剖宫产。
容修拓目睹了孩子出生的全过程。
本来,以为这是个非常惨烈的场面,就像电视上演的,叶翘抓着他的手大哭,而自己更是手足无措,恨不能把当初射出的种子再塞回去。
可事实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叶翘动手术的时候是半麻的,医生还跟她聊天。
“叶医生,你们法医做手术也是跟我们一样吗?”
叶翘感觉到有一点疼,但是她能忍住,而且听到刀子钳子等手术器具相碰撞的声音觉得很亲切,便说:“开刀的过程当然是一样的,但是你们切局部,我们切的是全部,从脑子开始。”
另外一个助手说:“叶医生,那你们怎么做解剖的,给我们讲讲呗。”
容修拓额头上的青筋都快挣断了,他咳了一声,“大家专心手术。”
他旁边一个很有资历的妇科老专家说:“容总,她们说话是为了转移夫人的注意力,同时,让她保持清醒。”
容修拓又咳了一声,这个上课的时候也学过,怎么能忘了呢。
叶翘已经跟她们说了,“我们尸检和你们做手术就有区别了,分四部,拍照固定\取样\解剖和实验室化验。一般的凶杀还好说,最近死者是中毒或者有病毒的,我师父说他曾经给一个艾滋病死者解剖,当时他不小心划破了手,都吓个半死,以为自己会感染。”
主刀的大夫深有感触,“是呀,我们也怕手术的时候遇到病毒感染者,我们医院呼吸内科的一个大夫在援菲的时候就遇到一个萨德病人,给传染后殉职了。”
容修拓又皱起了眉毛,做手术以为是交流大会呢,而且他的宝宝出生说这些不太好吧。
但是他没开口,医生很伟大,他的老婆法医更伟大!
忽然,叶翘大声*起来,容修拓的手一下子抓住了老专家。
老专家安慰他,“容总别怕,是孩子要出来了。”
医生从叶翘的子宫里取出一个红红的小东西,她一拍孩子的屁股,便哇哇的哭起来。
“是哥哥!”
婴儿交给护士,护士要给容修拓看,“容总,您看看孩子。”
容修拓把护士的手一挡,“一会儿再看,翘翘你还好吗?”
叶翘的声音有一点点的微弱,“还好。”
护士抱着孩子出去,接着又是一声哭声,妹妹也出来了,哭的可比哥哥响。
“恭喜容总叶医生,一对宝贝很健康!”
叶翘终于放松下来,她和拓叔的结晶终于出生了,生命就是这样延续下来,真是不可思议。
容修拓轻轻拉住了叶翘的手,给她按摩着手指,“翘翘,辛苦你了。”
叶翘觉得有点发晕,她耳朵里听到的声音越来越远,终于低不可闻。
医生娴熟的把刀口缝好,然后对容修拓说:“容总,现在可以送回病房了,好好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医院找了最好的月嫂到家照顾叶医生。”
容修拓根本听不见,他虽然知道叶翘现在晕过去是正常反应,但是心里还是特别不安。
他轻松一炮,他的翘翘就要受这么多苦,他决定以后也学景薄晏,直接结扎。
叶翘生了一对双胞胎,母子平安。孩子一个五斤,一个四斤八两,就双胞胎来说不算小的了,太辛苦妈妈了。
孩子洗了澡香喷喷的躺在小*上睡觉,脸皮红红的,身体皱皱的,这样看根本分不出男女也看不出大小,但是模样不太像。
容思吾已经围着孩子看了俩个小时,他不敢抱,自己有病怕身上有细菌,却是无比的满足,他说他就算现在走了也没有遗憾。
婚礼现场的宾客都转战到产房外面,呼啦啦一大片的人,幸好医院是自己家的,要不还以为来打
林婷很激动,要去看宝宝,赵一恒抓着她的腰不让,“你长点儿心,这个时间留给人家家里人,喜欢孩子我们自己生。”
林婷红了脸,“谁要跟你生孩。男神,我要给你生猴子。”
容修烨和沈南苏还穿着结婚礼服,容修烨看着红红的小东西不仅感慨,“南苏,火火出生也是这样吗?”
火火出生的时候都没有这俩个宝贝大,还好没病没痛也长大了。
“太可爱了,爸爸妈妈,我也想要弟弟妹妹了。”火火更好奇,小宝宝到底是从大伯母哪里生出来的,真把肚子切个口子吗?
菲儿想起现在被辛甘看着的小地弟,她对火火摇摇头,孩子就是孩子,不知道有了弟妹后你的家庭地位会掉成啥样,这孩子真傻。
容修拓面带微笑,却不敢伸手抱孩子。那软绵绵的小东西好像没有骨头,即使经过了训练他还是怕了,同时又有一种骄傲,他的,是他的。
他想到了十多年前,更多的是二十几年前,叶翘也是这样躺在小*上是个婴儿,而自己已经是个翩翩少年。
那个时候开玩笑,说自己的媳妇还在幼儿园,其实说大了,明明就是躺在婴儿*上,而他,穿过岁月的长廊却不看风景,只是等着她长大。
这一路走来,有风有雨,亦有花香。
他遇到她,亦是最好的时光。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081:且以深情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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