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是景子墨这个BT什么事儿都能做出来,安好不语,等他主动。。
景子墨没说话看着她,他今天没戴眼镜,一双眼睛漂亮的就像洒满阳光的湖面,潋滟着水光,可细看了又觉得深处凝着冰,让人骨头碴子都发冷。
安好已经不是以前的顾云初,她闲适的喝着咖啡,拿起桌上的小饼干,笑盈盈的说:“来一块儿。”
景子墨还真接过来,他咬了一口皱起眉头:“太甜了。”
安好拿起另一块咬了一口,“不会呀,我觉得还好。景总,我觉得你该适当的吃点,促进多巴胺分泌,心情会好一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深闺怨妇。”
景子墨差点把手里的饼干捏碎了,他厉声道:“安好,你太放肆了,你确定这是一个下属该和老板说话的腔调吗?”
“我哪里有不对?饼干是我的私人财产,你吃都吃了还嫌我态度不好,当老板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你……”景子墨给气的词穷,他不知道自己是最近太累了还是这个女人太磨人了,他觉得在她面前他老失控。
景子砚差点给吓尿了,他拉着景子墨就往外拽,“子墨,你来了怎么不去我办公室?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快快。”
景子墨不动,他指着安好问:“谁让她来公司上班的?前面创世的收购计划就是毁在她手里,连二哥都辞退了她,景子砚你不知道吗?”
景子砚都出汗了,他小心赔着不是,“子墨,子墨,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安好不是那样的人,你消消气,去我办公室喝杯桔花茶。”
听到桔花二字安好噗嗤笑了。
她一笑景子墨的脸彻底黑成了墨。
桔花二字对于不懂的人就是一种花,可是对景子墨和安好都有另一番解释。
特别是景子墨,手下意识的往后放,护住了被人觊觎过的地方。
安好凉凉的觑着他,眼睛里一片嘲讽。
景子墨只觉的血涌上头,脾气燥的不行,他指着安好对景子砚说:“把她给我解雇,马上。”
景子砚为难死了,“子墨,当我求求你,安好出任何问题你都可以记在我头上。”
“景子砚,你特么的傻x是吗?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你也敢要?行,想被祸害就包养她,养在你家里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就是别给我弄到公司。”
安好脸色变了,她咬了咬牙,把手里喝剩下的咖啡尽数泼在景子墨脸上。
咖啡不烫,也不多,却很完美的糊住了景子墨那双漂亮的眼睛,咖啡渍沿着他高蜓的鼻梁滴滴答答流下来,从薄唇到白衬衣ying侹的领子,无一幸免。
这公司,除了主管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大家都在格子间办公,安好所在的岗位因为有保密资料所以也有自己的办公室,但门和一面墙壁都是玻璃的,此刻又没拉帘子,所以外面把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安好咖啡泼了大老板,简直就是灾难片儿,众人扔下手里的活儿纷纷看过来,小眼神儿都掩藏不住幸灾乐祸的兴奋。
景子砚真吓坏了,他扯着纸巾胡乱往景子墨脸上按,“子墨,擦擦,赶紧擦擦。”
景子墨抓住纸巾揉搓成团恨恨的扔在地上,然后几乎失去了控制般的吼,“保安,让她给我滚出去。”
安好把漂亮的手指放在红唇边吹了吹,冷哼道:“我特么的不会滚。”
拿起包往外走,景子砚去拉她,“安好,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安好用力挣开,随后推了站在面前的景子墨一把,“闪开,好狗不当道儿。”
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景子墨一个踉跄,竟然华丽丽的向后倒去!
安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四年按理说景子墨管着千亿元资产的大集团应该很大气才对,怎么越来越像个女人还是小言里怀孕的白莲花,学会碰瓷儿了。
景子墨虽然瘦但也是个1米8多的大男人,身体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景子砚开始傻了,等看到他嘴角溢出红色的血迹时,才气急败坏的大喊:“救护车,赶紧叫救护车。”
安好也懵了,闹不懂景子墨这是演的哪一出,要死干脆死利索了,否则这出苦情戏又演给谁看。
医院里,已经确诊景子墨是胃出血,并不是安好把推倒的问题。
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庆幸的是不用担上祸害他的罪名,失望的是祸害万万年,这混蛋怎么就死不了。
走廊那边一阵脚步声,原来是景薄晏来了。
安好去拉他:“景薄晏……”
景薄晏甩开她,“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她怎么了?气一气景子墨难受有罪吗?
景薄晏,你个好坏不分没脑子的家伙。
安好等在外面,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虽然是顶级的私立医院仁爱,但消毒水的气味还是能闻到,她特讨厌这味道,在医院住了那么久,对这种气味很抵触。
站起来想走,俩个保安左右不离,根本不让她走。
索性当他们不存在,她走到了女厕门口,回头对那二位说:“还要跟吗?”
那两个人当然不敢进去,却也没离开,在厕所门口等着。
安好在马桶上坐着,正想给容修烨发短信忽然听到隔壁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
“没事儿,就胃出血。不过我觉得这次那个安好完了,看看景子砚能护到她什么时候?也不看看得罪的是谁?现在景氏名义上还是景总裁说的算,其实不就是副总在挑大梁吗?”
“对,早就看不惯安好那个浪样儿了,长着一张小三脸,整天耀武扬威的,就是该收拾,我们就等着她滚蛋。”
安好听出来了,这个女人是行政部的一个主管,平时对安好特好,每天见了她不是夸她皮肤好就是衣服好看,那个谄媚都让人浑身掉鸡皮疙瘩,背地里却把她当成了仇人,这让她想起郑琪安那女人,看看,绿茶婊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能碰上。
安好悄悄的从隔间出来,到处看了看,旁边的门口放着一个拖地的拖把,她拿起来,猛地用力从上面扔进去。
啊,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安好慢条斯理的走到外面,挤了洗手液洗手。
她听到那女人在里面骂,还夹杂着哭声,好像是给脏拖把头上的污水淋了一头。
她嘴角抿着笑,也不怕被抓包,洗完了哼着歌走出去,那女人一头脏水跑出来,看到安好的背影,扯着嗓子骂,“安好你这个表子,给我站住。”
安好冲把门的保安说:“甭看着我,去看看里面那位大姐吧,公司的。”
这俩人还挺默契,就对视了一眼一个去里面,一个还跟着安好。
安好叹了一口气,又回走廊的软椅上坐下。
刚从包里拿出手机,景薄晏就从房间里走出来,安好忙放下手机迎上去。
“他怎么样了?”不是关心,只是想知道景子墨离着死还有多远。
景薄晏看了看左右,拉着安好说:“你跟我来。”
拉开一间空的病房,景薄晏把正在收拾卫生的保洁赶出去,顺道反锁了门。
安好的眼睛落在门上,轻轻拨弄着头发说:“景总,在这个地方你有感觉?那要不要我去借一身护士服穿着?”
景薄晏的眼睛眯了眯,拿起一瓶消毒液就冲安好扔过去。
安好一偏头,消毒液擦着头发飞过去,落在地板上摔碎,满屋子的消毒水气味。
安好惊魂未定,手捂着胸脯大口的喘气,景薄晏却趁机逼过来,把安好禁锢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中间。
深邃的目光直直瞪视着她,“安好,赶紧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样子冷漠强硬,眸子里迸射出的寒光让安好心颤抖,对她的态度弃之敝履,又好像她是不小心黏在他鞋上的口香糖,恨不能马上甩掉。
安好心里难受,但是她强忍着眼泪笑:“景薄晏,为什么赶我走,你给我个理由?”
“理由?你问我要理由?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你非要赖在我身边的理由?”
安好把手放在他俊逸非凡的脸上,轻轻摩挲着,“一个女人被这么羞辱都不离开那个男人理由只有一个,就是爱你,景薄晏,我爱你。”
神色不变,甚至连眼睛里都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景薄晏嗤笑:“这世界上爱我的女人不少,难道我需要一一做出回应吗?”
“我和她们不一样,你知道的,你知道。”
“有什么不一样?就因为你长得有一点像我去世的妻子?”
安好受够了,她不想再跟他打哑谜,索性豁出去说:“不是像,我就是,景薄晏,我是云初,是你的宝宝呀。”
他蹙眉垂下眼睛,恰好遮住了里面一闪而过的伤痛情绪,再开口时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傲慢和嘲讽,“安好,你脑子没坏吧?这样拙劣的理由也能说出来,你还真是一次次刷新我对你的认识。”
“景薄晏!”安好双眼猩红,扑过去抱着他的腰,声音热的能把他的心烫伤,“二哥二哥,我是云初,我没有死,我历尽千辛万苦回来了。”
眉头越发蹙的紧了,景薄晏一根根去掰她的手指,“放开,再纠缠我就真动手了。”
“你打你打吧,那晚上你折腾的我还不够吗?你把我眼睛蒙住,自己用变声器喷陌生气味的香水不就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行迹吗?景薄晏我告诉你,无论你怎么变我都能认出来,你就别装了,承认没有失忆承认还爱我就那么难吗?”
景薄晏被她的小手打着,身子站的笔直未动,安好宣泄着委屈是其次,她想要的不过是他光明正大的承认,而这,他给不了!
最终,她没了力气,攥着他的衣袖身体缓缓下移,最后坐在地上却还是抓着他的衣袖没松开。
眼泪滚滚而出,安好啜泣着说:“我知道你这么做一定有原因,一直赶我走也是怕我有危险,还有你跟小雨也是在做戏给我看,对吗?”
景薄晏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你莫名其妙。”
“我没有!景薄晏,让我留下来留在你身边,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我求你!”
景薄晏太阳穴突突的跳,他攥住她的一只手,特别用力,她的痛她的苦他全看在眼睛里,自己更不好受,要把话说明白了吗?现在是时机吗?
“安好。”声音沉下几度,听起来缓和的多,他组织着言语,有些不知道从何说起。
安好仰头看着他,小嘴傻傻的张着,连眼泪都忘了擦。
“安好,我……”
刚说了个我字,外面有人笃笃的在敲门,接着就听到有人喊:“二哥,安好,你们在里面吗?”
一句话让景薄晏清醒,他忙松开安好的手,就在刚才,他差点把藏在肚子里的那些事都说出来,而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景薄晏,你说呀。”安好也皱起眉,心里骂了景子砚一千遍,王八羔子真会选时间,故意的吧。
景薄晏把门打开,然后对景子砚说:“管好她,这次幸亏子墨没事,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景子砚点头哈腰承认错误,“我知道了,二哥您慢走。”
等景薄晏走了后,景子砚才敢去拉安好,“起来,二哥没为难你吧?诶呦喂,这什么味,是二哥摔得?”
安好都快给他气死了,所以冷漠的说:“你话这么多要我回答哪句?景子砚跟着你上个班就没顺心过,你说说今天,纯粹就是他自己找事胃出血,你知道公司那些人怎么说我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景子砚赶紧给安好作揖赔罪,“好了好了,我的娘娘,都是臣错了。”
“臣?你也配!奴才还差不多。”
景子砚这么个花花大少真是遇上了人了,安好修理他,那叫一个厉害。
不管怎么样,既然安好还想继续留下来找机会接近景薄晏景子墨,就必须接过景子砚给的台阶,见好就收了,她跟着他走出去,边走还边听景子砚“教育”。
子墨这人不坏,就是脾气古怪点,因为他住院的事儿二哥也跟着生了你的气,去跟子墨赔个罪,回头怎么收拾我都可以,你看行吗?”
安好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景子砚,“你什么意思?好像我除了你们家这碗饭就吃不上了?”
“不是。我的意思你没明白,要是有一天我们结婚了,不还得和他们俩个打好关系吗?”
安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没病吧,谁要跟你结婚,大白天的还是别做白日梦了。”
景子砚却很有自信,“你一定会答应嫁给我的,看着吧。”
安好冷笑,快步往前走,不再理会他。
按照景子砚的要求,安好要去给景子墨赔礼道歉。
景子砚自己去买了鲜花和水果,顺带又去菜馆买了排骨粥,提到病房门口把东西交给安好,“就说你买的。”
安好一直讨厌景子砚,从第一次在景氏见到他和秦蓁去闹,再到景家老宅他对顾云初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她就对这个人种下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对再回渝城她先从景子砚搭讪这个计划反感了很多天才接受,但是现在看来,他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一旦对哪个女人死心塌地,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好老公。
敲了敲门,她跟着景子砚进去,正瞧见景子墨和景薄晏在说话。
看到他们来,景薄晏再没说下去,他拍了拍景子墨的肩膀,“子墨,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辛苦二哥了。”
景子砚赶紧接过话来,“二哥,你放心走吧,这里有我照顾着。”
见到安好,景薄晏的步子顿住,他问景子砚,“你怎么把她又给带来了?”
景子砚拽安好的衣服,示意她赶紧说话。
安好清了清嗓子,生硬的说:“景总,我来看你了,你们家景子砚大宝贝生怕我把你气出个半身不遂小儿麻痹出来,所以让我哄哄你,说句对不起,sorry呀。”
景子砚给她气乐了,安好就是安好,什么时候都不低头。
景子墨没说话景薄晏倒是先发话了,“子砚,你赶紧把这个女人给弄走,你平时在外面闹我不说你,但是这个女人坚决不能要,你懂了吗?”
安好没理他,眼睛看着景子墨,“景总,你接受不接受呀。”
景子墨住了一个院似乎智商都回来了,他淡淡一笑,“接受了,你是子砚喜欢的,我怎么可能再反对,那天也是我不好,说话太冲了。”
说完他又冲景薄晏喊,“二哥,让安好留下来吧,都是一家人。”
景薄晏眉头纠结成一个川字,他拼命要把安好赶出渝城让她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谁知道景子墨轻轻松松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努力全化解了,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看完了景子墨,景子砚有事要出去一趟,安好自己开车回家。
打开车门上车,她刚要把车开出停车场,忽然感觉到不对劲儿。
接着一股子浓郁的气味袭来,她再次被迷晕。
醒来的时候又被绑住蒙上了眼睛,鼻息间也是浓郁的古龙水气味,她的心放回到肚子里,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
果然,耳边传来脚步声,接着那晚男人的声音灌入耳朵里,“小宝贝儿,好久不见。”
“久吗?你家二十分钟算久的。”
就像是背台词,对方并不接她的话儿,只是自己说自己的,“宝贝儿,那晚舒服吗?床单可都给你尿湿了,估计这些年也就这么一回吧。”
安好讽刺他,“你这也算掌握了一门技术,不如去龙庭坐台试试,估计很多少妇大妈点你。”
男人倒是也不生气,他手里的东西擦过安好的脸颊,硬硬的,还很光滑,不知道是什么。
“你的提议不错,可是我特别有钱,估计不需要这种挣钱的方式。”
“你他妈的有钱绑我干什么?景薄晏,你放开我。”
“景薄晏?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考虑的怎么样,决定离开景薄晏了吗?”
安好抬起脚想踹他,“离开你大爷,景薄晏,别闹了,我求你!”
安好哭了,纵使眼罩的颜色再深,都看出了水渍。
唇上一软,原来是男人亲了她。
陌生的气味让她很排斥,可是唇上柔软熟悉的感觉更让她笃定这人就是景薄晏,人的某些习惯改不了,就比如接吻。有人喜欢上来就舌,也有人喜欢舔,景薄晏是先亲嘴唇,知道把人亲酥了才攻城掠,各种技术都上来。
安好热烈的回应,胳膊被绑着不能动,戴着眼罩视觉也不敏锐,但触觉却更厉害了,男人的动作在她身上加倍的放大,真是磨的受不了了。
忽然,男人的薄唇离开她,接着她就听到空气里清脆的鞭子声。
这是——鞭子?难道遇到传说中的BT了?他想玩点重口味的?
安好咬住下唇,忐忑不安的问:“你想要干什么?不准对我做什么。”
男人的笑声低沉邪魅,“怕了吗?我还有更好玩儿的,安好,今天我们就一样一样的试。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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