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敬卟嗵一声跪在了道:“大王,你这真是冤枉死小弟我了,近年来由于官兵的封锁、围剿,使得咱这水泊梁山周边的物价暴涨,因此,我只能节省开支,做一些长久的打算,这样一来兄弟也只能过些艰苦的日子了。”
宋江“啪”又一拍桌子道:“放屁,简直是一派胡言,你就是真的为节省开支怎么不知会一声呢,为什么要瞒着大家。”
神算子蒋敬道:“大王,你就是给小弟一百个胆我也不敢瞒着大家的,这件事情我早就向军师禀报过的。”说着将头转向吴用道:“是不是军师?”
吴用点点头道:“的确有这么一回事,蒋敬曾经与我说过的。”
宋江一听,心知肚明这是吴用在包庇蒋敬,拿眼睛白愣了吴用一眼道:“军师,这么大事情你怎么不与我说一声呢!”
吴用嘿嘿的干笑道:“嘿嘿,公明兄,我看你日夜为山寨的事情操劳得焦头烂额的,这些许小事就没有跟你说。”
宋江不高兴的道:“什么小事?民以食为天,吃饭可是大事,饭都吃不饱,兄弟们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山寨里待。”
接着宋江又“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对蒋敬喝道:“蒋敬,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到底在那钱粮里动没动手脚。”
神算子蒋敬哭咧咧的道:“大王,你这可真是冤枉死小弟我了,我蒋敬那能干那缺德的事情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帐吗?”
宋江道:“蒋敬,你小子少在那里给我玩鬼画符,整个水泊梁山谁不知道你小子最会算帐,说不定你小子早就在那帐面上作了手脚,让我找人去查,那能查出来吗!好,你小子不是不说吗!先找个地方把你关上几天好好反省反省再说。”
蒋敬嗑头如捣蒜般的道:“大王,你就是把我关到死,我也没什么说的呀,我真得就没贪污的。”
宋江大喝一声道:“来人!”
在门外站岗的郭盛听到喊声带着七八个喽罗兵走了进来道:“大王,你有什么嘱咐?”
宋江一指神算子蒋敬道:“郭盛,你带着几个人把这小子给我押到猛虎小寨去,交给花和尚鲁智深,让他把蒋敬严加看管起来,任何人不得接近。”
郭盛一挥手,上前了两名喽罗兵从地上扯起蒋敬,推推搡搡的就向忠义堂外面走去,蒋敬一边走一边回头对吴用喊道:“军师,我冤枉呀,你是最了解我的,赶快帮我与大王说说情吧!”
吴用摆摆手道:“蒋敬,别大会喊大叫的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事情会查清楚的。”
赛仁贵郭盛上前推了蒋敬一把道:“快走!”押着蒋敬向猛虎小寨的方向走去。
此时,花和尚鲁智深正在猛虎小寨前了一片空地上操练着自己手下的兵马。
郭盛押着蒋敬来到鲁智深面前道:“大师,宋大王有令,让我把神算子蒋敬押来交给你看管,任何人都不得接近。”
鲁智深看了看蒋敬道:“哦,这蒋大神算到底犯的什么事情,怎么给五花大绑了起来呢。”
郭盛道:“大师,你有所不知,这小子伙同他人贪污山寨的钱粮。”
鲁智深鄙夷的道:“呸!洒家怎么觉得这饭菜越来越差劲了呢,原来都让你小子给倒卖了。”
接着鲁智深对郭盛道:“兄弟,把这蒋敬放在俺这里你就放心好了,回去告诉宋大王,洒家会好好照看这小子的。”
郭盛点点头道:“那好,大师,小弟告辞了!”说着拱手施了一礼,带领着手下的人回去向宋江交差去了。
花和尚鲁智深对行者武松道:“二郎兄弟,你先这里带领着弟兄们继续操练,俺把蒋敬这小子押到屋子里去。”
行者武松道:“这宋江大哥也真是的,咱们猛虎小寨这里也没有监牢,往那里关押。”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二郎兄弟,就关这么个秀才那里用什么监牢,关在屋子里他也跑不了的。”
鲁智深押着神算子蒋敬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把蒋敬捆在了柱子上道:“洒家可告诉你蒋敬,你给洒家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要是敢跑,看洒家不拿禅杖拍折你的狗腿才怪呢。”
蒋敬梗着脖子道:“我跑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
鲁智深轻蔑了看了蒋敬一眼冷哼道:“哼,你小子就瞪眼在这里说瞎话吧,你没做亏心的事,那么洒家问你,俺们的吃喝怎么越来越差,那些银子是不是都让你给揣进了自己的腰包里了。”
蒋敬嘿嘿冷笑道:“嘿嘿,鲁智深,你算那个庙里供的佛,竟然审问起我来了。摸摸你的脑袋上长着几根头发。”
鲁智深生气的道:“哟,你小子还在这里瘦驴拉硬屎,愣装干巴强。俺让你装个够。”说着抡起手掌“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大耳光子,把蒋敬打了两眼冒金星,腮帮子顿时肿了起来。
神算子蒋敬扯着嗓子喊道:“鲁智深,有种的你把蒋爷我打死算了。”
鲁智深道:“蒋敬,你小子别在那里激洒家,打死你,那有那便宜的事情,我让你活受罪。”
鲁智深解开捆在柱子上的蒋敬,又把他吊挂在了屋梁上道:“有种的你就在这里叫吧。洒家没闲功夫勒你,俺还得去操练兵马呢。”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被吊在屋梁上的神算子蒋敬破口大骂道:“鲁智深,你这个秃驴,不得好死。”
鲁智深回过头道:“蒋敬,你不是号称神算子吗!你算计算计,洒家能把你吊到几时几刻。”
鲁智深来到小寨前的空地上,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观看着武松指挥的手下的兵马操练。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得得得”的马蹄声,紧接着从山脚处转过来的一匹马,马上坐着梁山的军师智多星吴用。
吴用催马来到了鲁智深面前跳下马道:“大师,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鲁智深知道这吴用一定是为了神算子蒋敬之事而来的,便装糊涂的问道:“不知道是那股风,把你这位日夜操劳的大军师,吹到洒家这个小寨里来的。有失远迎,休怪,休怪”
吴用道:“大师,千万不要客气,我是为那蒋敬一事,特意赶来看看的。”
鲁智深淡然一笑道:“军师,真是体恤手下的人,这郭盛前脚刚刚将人送来,军师的后脚就赶了过来。”
吴用干笑道:“嘿嘿,在怎么说这蒋敬也是我管理的后勤人员,出了这么的大事,能不过来看看吗。”
鲁智深道:“看来,军师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吴用不解的道:“难道蒋敬不在你这猛虎小寨?”
鲁智深冷冷的道:“在是在,只是你不能够看他的。”
吴用道:“为什么?”
鲁智深漠然的道:“宋江哥哥有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那神算子蒋敬的。”
吴用大言不惭的道:“大师,难道说连我都不能够吗!”
鲁智深道:“宋江哥哥所说是的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你军师在内的了。”
吴用生气的道:“难道我堂堂的山寨的军师,连这点权力都没有了。”
鲁智深也不客气的道:“你是军师也好,还是先生也好,洒家管不了那么多。宋江哥哥说的是任何人,除非是他自己来能看到蒋敬的,其余任谁都是不可以的。”
吴用陪着笑脸道:“大师,你就不能通融通融,让我见上蒋敬一面。”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军师,休要在让洒家为难,洒家这也是出于公道之心的。”
吴用道:“大师,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吴用吗!”
鲁智深摇摇头断然道:“军师,洒家是山寨之人,怎能不遵守宋江哥哥的命令,再者那蒋敬贪污之事还有待审查,你现在去见他就不怕有同谋之嫌吗!”
吴用一看鲁智深直点自己的死穴,只好道:“大师所言极是,不见就不见吧!吴用回去了。”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军师,洒家正在操练兵马,恕不远送。”
吴用头也没回跳上马背,狠狠的抽了马的一鞭子道:“畜生,走!”
鲁智深明明知道吴用那是在指桑骂槐的骂自己,冲着吴用的背影道:“阿弥陀佛,什么狗屁的军师,你就是撮鸟一个。”
行者武松走过来道:“大哥,那狗头军师来找你干什么?”
鲁智深道:“他来能有什么好事,这不是要看那神算子蒋敬吗,让洒家给挡了回去,这才气哼哼的走了。”
武松道:“宋江哥哥明明嘱咐过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蒋敬的,他吴用却非要见蒋敬,这里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鲁智深道:“洒家也是这么想的,那蒋敬一个小小的管帐先生,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如果没有那个人当他的后台,他敢贪污俺们大家的钱粮吗。”
武松冷哼一声道:“哼,这要是查下去,那么咱这水泊梁山可有热闹看了,这些个兔崽子也忒可恨,真是吃人饭不拉人屎,兄弟们的钱粮他们也敢贪,真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