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非道:“大师,你不愿意当官也行,我给你银子,你要多少都可以。只好你能放我一马,要什么都可以。”
鲁智深道:“直娘的,你以为天下的人都象你一样贪婪吗,饶了你,武关那些死去的弟兄们的亡灵能答应吗?饶了你,武关那些流离失所的老百姓能答应吗?阿弥陀佛,我佛说了,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啪”一禅杖将童非的脑袋拍成了烂西瓜。
那么,童非不是在几年前就得病死了吗!
其实童非并没有死,那是童贯看到当年鲁达在金额銮殿上告御状,怕徽宗皇帝追究下去,让童非诈死埋名,玩了个金蝉脱壳之计。
这哥俩从死牢里买来了个与童非面貌相似的死刑犯,将其害死后,穿上童非的衣服埋进童家林,并在墓穴里埋上了炸药,企图炸死鲁达。
后来,鲁达率军驰援边关被贬以后,童非又化名任飞去当了八十禁军的兵马副指挥使。
这次为了捞些晋升的资本,才在童贯的安排下,率领五千精锐前来二龙山剿匪,按这哥俩的想法是,区区二龙山那能经得起这么多兵马的攻打,拿下二龙山那是手拿把掐的事情,那知道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拿下二龙山。
于是,童贯就请了一位叫吉奇的高人,画了六出梅花阵图,派人送童非,让他照猫画虎,摆出了个六出梅花阵将二龙山围困起来,想要山上的人困死。
那知道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鲁智深请来神机军师朱武,将官兵杀的一败涂地,
童非,躲过了初一没有躲过十五,去了他早就该去的地方。
二龙山又一次打败官兵的围剿,并且取得了巨大的胜利,缴获了许多的战马武器、帐篷等战利品。
鲁智深咧着大嘴看着那堆积如山的物资高兴道:“搬,都给洒家搬上山去,搬不了的送给老百姓,老百姓不要的,都一把火烧了。烧它个一干二净。看看那个以后再敢到这二龙山来炸毛厥翅的。”
这时,有个小头目跑来道:“大寨主,那些被咱们俘虏的官兵怎么办?”
杨志道:“怎么办,都杀掉算了!”
鲁智深摇摇头道:“那可不行,当兵的也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的,把他们都放了吧!”
说着鲁智深走到那些被俘虏的官兵面前道:“回去告诉童贯那个狗官,就说俺鲁智深就是那从前的鲁达,他的弟弟童非已然让洒家送到西天去了,让童贯将那个狗头洗干净的,等着挨洒家的禅杖吧!”
史进一听,来到鲁智深面前举起大拇指晃了晃道:“鲁大师,这份的,就是牛,敢与那童贯叫板。”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童贯算个撮鸟,那天高兴了俺还想去那金銮殿上的那把龙椅上坐坐呢。”
史进学着鲁智深的样子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两个哈哈大笑起来。
鲁智深与史进在二龙山下哈哈大笑。
有人笑的时候,就会有人哭。
童贯看着那被官兵抬回来的,童非了尸体,脑袋被拍的烂西瓜一般,哭丧着脸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手指着二龙山的方向,跺着脚狠狠骂道:“该死的鲁达,你这个秃驴,我童贯与你势不两立。”
平静,一切都归于平静了。
鲁智深与杨志、武松依依不舍的送走了九纹龙史进与神机军师朱武。
二龙山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山不动草乱摇。
这时已经是收割庄稼的季节,二龙山上的好汉们也象附近的农夫们一样,收获着他们在山中播种的粮食,经过一天的繁重劳动,人们早早躺下进入了梦乡之中。
秋天,已经是日短夜长,天早早就黑了下来。
酉时才过,一个黑影如同黑色的狸猫,灵敏的避开了站岗喽罗兵的视线,从山脚下悄然的向山上摸来。
这个黑影一忽儿将身子伏上山石的后面,一忽儿又蹿到大树底下,真可以说轻似狸猫,快似猿猴。
黑影慢慢的接近了寨墙,在墙下蜇伏了片刻,趁站岗的人,转身向别处看的刹那间,纵身弹起,毫无声息跃过寨墙,身子紧贴地面,窜向了宝珠寺旁边的偏房,那里有三个房间,正是鲁智深、杨志、武松仨人的卧室。
那人来到房间的窗户下,蹲在那里探头探脑的挨个房间向里张望着,猛然听到身后又一般劲风从后背袭来,
这个黑影竟然十分了得,听到风声头也没回,飞速的抽出插在背后的一柄长刀回手“刷”的扫了过去。
只听当啷一声格开了背后袭来的兵刃。
那人喝道:“好你个贼子,功夫还真了得。再接我武二郎几招。”
前来擒贼的是行者武松。
原来,武松躺在床上还没入睡,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江湖经验丰富的武松一听,就知道有夜行人潜入进来,因为如果是山上的弟兄,在自己的山寨里走动,根本就不用这样轻手轻脚的。
武松在心里道:“这一定是敌人。”于是就抄起放在床头上的戒刀,从后窗户那跳了出去,绕了过来给那黑影来了个突然袭击,那成想,武松这一招竟然被来人轻松的格开。
那个格开武松的一刀,转过身来,见是一名头佗站在自己的面前,便道:“原来是个行者,我是来找那个叫鲁智深和尚的,让他出来见我。”
行者武松道:“狗东西,找人怎么不在白天来,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接招!”双刀一抡来了一招“慧星过天”左劈右砍,将那个人圈在了刀光之中。
那人冷冷笑道:“嘿!少来吓唬人。”挥起手中略有弯曲的长刀,“当当”两刀嗑开了武松的刀。
这时,鲁智深与杨志听到声音手提着兵器来到了院子里。
那个人虽然格开了武松的刀,却被震的臂膀发麻,口中道:“八格!”双手握刀“刷刷刷”来了十几记快如闪电般的劈刺,武松抡起戒刀一一化解开去。
两个又打了四五个回合,那人操着生硬的汉话大喝一声道:“住手,我的有话要话。”
武松道:“少在那扯淡。”挥刀就要再战。
鲁智深道:“武松兄弟住手,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
武松收刀在手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那人一指鲁智深道:“和尚,你可就是鲁智深。”
鲁智深道:“不错!洒家正是鲁智深,鲁智深就是俺。”
那人道:“童非就是你杀得。”
鲁智深一听,哦!原来你小子是来找俺给童非报仇的,便道:“不错,是洒家杀的!”说着的举手里的禅杖道:“俺就是有这把家什,把童非的狗头拍成了个烂西瓜。怎么!你也要尝尝当烂西瓜的滋味。”
那人道:“八格!和尚,你少在那里猖狂,今晚我就送你去西天。”
说着举刀就向前扑来。
鲁智深道:“且慢动手!”
那人收住刀道:“怎么,你的害怕。”
鲁智深道:“好笑,真好笑,洒家怕你个撮鸟,只是洒家的禅杖下不死无名之鬼,俺倒要问你,你是什么人?看你这不伦不类的打扮不像是俺大宋的人。”
那人冷笑道:“东瀛,你的不知道听没听说过。”
鲁智深点点头道:“听说过,那里不就是一座小小的海岛吗,住的都是些蛮荒之人。”
那个道:“八格,你的胡说八道,我们怎么是蛮荒人。”
鲁智深漠然道:“不是蛮荒之人,那里有在黑夜里翻墙越障进到别人家的院子里道理。”
那人一听,自觉礼亏,深一鞠躬道:“对不起!”
杨志道:“鲁大哥,别在那里与他罗索了,让俺杨志来打发了他。”
那个人虽然会说些汉话,可是却不懂得杨志说的是什么,便问道:“打发,什么是打发?”
杨志听了哈哈大笑道:“打发?打发就是送你回姥姥的家。”
那个指了指杨志道:“你的,一边呆着去。我与那位大和尚有话说。”
鲁智深道:“杨兄弟,你闪开让他说!”
那人道:“大和尚,你敢不也与我单独打斗几个回合?”
还没等鲁智深开口,武松道:“就你小子那个样子,还敢要与我鲁大哥打斗上个回合,我大哥两禅杖就得把你打得趴在地下叫娘。”
鲁智深道:“好,那就让俺这中原的大和尚,会会你这东瀛小鬼子。”
后来这个东瀛演变成日本国,这就是日本鬼子的由来,这还要感谢大和尚鲁智深给日本人送了这么个雅号:鬼子!
那个人一听鲁智深骂自己的小鬼子,心头大怒骂道:“八格。”举起手里的东瀛刀“刷刷刷”上劈下挑,左砍右刺。
鲁智深打眼一瞧,这个刀法怎么这么眼熟,哦!原来是自己曾经会过的那对东瀛年轻人使过的刀法,不过眼前这个家伙使得可比那两位年轻东瀛人高出了许多。
鲁智深猜测的很对,来得这个家伙正是那伊贺重俊与伊贺影子两人的师父,也就是伊贺影子的父亲,伊贺刀流的掌门人伊贺大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