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七姑之所以将欧阳盈盈收为徒弟主要是看中的她的美貌与聪明伶俐,她要借师妹之手把欧阳盈盈培养成为名冠京城的花魁,有朝一日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吧ww-w=.-
柴七姑为了实在自己的梦想,心理都变了态,就好象这大好河山非了姓柴不可,她那个屁股一定要坐上那把龙椅不行,
就为了实现这个伟大而遥远的梦想,她就不顾欧阳盈盈反对,把她送到京城汴梁的东西教坊,交给了师妹李蕴。
李蕴就将欧阳盈盈改名为李师师,并将欧阳收做干闺女。
被改名为李师师的欧阳盈盈之所以在这里呆了下去,一是为了报答柴七姑的救命之恩,二是李蕴对她说东西教坊只是卖艺不卖身,她开办这个教坊只是为了弘扬艺术为一些贫苦之人解决困难。
今天李师师本来是要去樊楼为一名大学士的生日助兴,没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鲁达。
李蕴看到李师师刚刚出去,又返转回来,而且还带进了一位陌生的年轻人,于是就将她叫了过去问道:“女儿,那里从什么地方来的小伙。”
李师师道:“妈妈,那是我故乡的一位相识。”
李蕴道:“是吗,什么关系的相识,值得你连大学士的生日宴会都不去赶赴,就急急忙忙的把他领到家里来了。”
李师师道:“妈妈,他曾经从西夏人手里救过我的命。”
李蕴道:“哦,原来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可要好好招待招待的,你去陪他吧。别让人干坐久等,说我们家的女儿没教养的。”
李师师道:“谢谢妈妈,那我去了。”
李师师回到客厅对鲁达道:“大哥,让你久等了,是妈妈叫我。>吧>_﹏﹎w-w-w=.-ya-w-e·n·8·.·c-om”
鲁达道:“盈盈你不是父母双亡了吗,那里来的妈妈。”
李师师道:“这位是师父的师妹,我拜得干妈。”
鲁达道:“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是叫你盈盈呢。还是叫你师师呢。”
李师师道:“叫盈盈,还象我们初相识那样叫。”
记得那年初相识,刀光剑影就在眼前闪过,
记得那年初相识。风雨雷电就在头顶飘过。
鲁达抬头看着李师师道:“盈盈!”叫了声盈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是两眼默默的看着她。
李师师拉着鲁达的手道:“大哥,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鲁达摇摇头。
李师师道:“鲁大哥,你就留在京城里别走了,妈妈认得好多朝庭中的大人。我去求她帮你谋个一官半职的,也强在江湖上四处奔波。”
鲁达摇头道:“不,我还得去找童非那个狗官的。”
李师师抚摸着鲁达的手道:“你在朝里谋个官职,并不耽误你寻找童非的,童非也一定在朝为官,这样还有利于打听他的下落呢,再说我们也可以相互之间有个照应,这可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事。”
鲁达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好吗,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鲁达真得入朝为官了,
他在开封府衙门当了一名从六品的步军虞候。吧﹏ww-w=.-
鲁达不知道李师师通过什么人的关系把自己弄进了开封吃上了朝庭的奉禄。
他也没有去问。即使是问了李师师也不会说的,那样只能增加两人之间的不快。
他知道如今的李师师早就不是过去的欧阳盈盈了,他心中的欧阳盈盈已随着马家庄的那把大火燃烧起的烟雾飘散,留下的只不过是欧阳盈盈的躯壳,内在的灵魂已经是茫然无存。
如今他鲁达看李师师,只能说是雾里看花。花非花、雾非雾。
鲁达每天在开封府的任务就是点卯,听卯,也没有具体任务,近似于吃空晌。
这倒给了鲁达大量的空闲时间,使鲁达利益于去街头巷尾、楼堂馆所打听童非的下落。可是这个童非就如同水一般,在人间蒸了。
鲁达是六月间来的京城,一晃就到了年底,人们开始忙碌着操持起过年的事情来。
过年咱俩中国老百姓来说那可是个重大事情。特别是在大宋朝时期。
过了春节紧接着就是元宵节,今年东京汴梁的元宵佳节,虽仍然象往年一样要举办大大小的灯会赛狮舞等,当朝天子徽宗赵佶还别出心裁地,在皇家园林艮岳举办灯会的同时将举办一个为期三天的比武擂台赛,以粉饰太平。来显示宋朝四海咸通,万国来朝的泱泱大国之风范。
并贴出皇榜,广而告之,凡天下之人,无论男女老少、民族、肤色、国籍有志皆可参赛打擂,赢者,奖励白银千两,愿意为官者,赐正五品职衔。
皇榜刚一张贴,立即轰动了京城,随着传遍了天下,辽国、金国、西夏等诸国纷纷选派出了勇猛之士、江湖高人云集于京城,等着正月十五那天一决高低,耀武扬威。
欢娱日短,正月十五这天说到就到。
这一天几乎所以京城里的人走赶到艮岳这里来了,形成的万人空巷的壮丽景观。
艮岳是徽宗皇帝赵佶当上皇帝第四年时,以贺寿为名修建的。
由于汴梁附近平皋千里,无崇山峻岭,少洪流巨浸,而徽宗认为帝王或神灵皆非形胜不居,所以对寿山艮岳的景观设置极为重视。取天下瑰奇特异之灵石,移南方艳美珍奇之花木,设雕阑曲槛,葺亭台楼阁,日积月累,历十数年时间,使寿山艮岳构成了有史以来最为优美的游娱苑囿。
擂台就高在艮岳正门的西侧。
为了保证正月十五灯会的安全,开封府长官把所有的力量都调动了过来,就连平日闲散无事的鲁达也被派到这儿参加维护治安的工作。
鲁达身着从六品虞候步军都时的服装,挎着一口腰刀,在围观的人群外巡睃着。
日过辰时半刻,就听到艮岳正门外传来了一阵当当当,鸣锣开道的声音,有人大声喊叫道:“主擂长官大人到。”
围在擂台前了人群马上向两边分开,让开了一条通道。
只见开道大锣的后边,一匹青色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位虎背熊腰,威风凛凛的将官,后面士兵高举的认军旗上写着一个斗大的丘字,这位就是今天的主擂长官禁军正三品马军指挥使龙威大将军丘翔。
紧跟在丘翔后面了一匹黄缥马在坐着位盔甲鲜明,面目清瘦的副主擂长官,虽然前面挤着很多的人,身材高大的鲁达站在人群一眼就认出了,骑黄马的长官竟然是一直苦苦寻觅不到的前武关兵马都监,现任京城禁军马军都指挥使童非,童大人。
那么这个在人间蒸了的童非怎么突然间又从这里冒了出来呢。
其实就在鲁达来到京城后不久,童非就跟随着他哥哥童贯出使大辽国去了大辽国的京城临潢,他们此次出使的目的就是与大辽国缔结和约,由于这是一件见不得人的卖国勾当,除了徽宗皇帝与皇帝身边的几位近臣蔡京、高俅等知道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鲁达打听不到童非的下落并不出乎意料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此时鲁达恨不得冲进人群,跳到马前,一把将童非那个狗官从马上扯下了,一刀切下那个狗头。可是理智告诉这是万万不可行的,鲁达抑制住心头的怒火,站在从群之外,远远的看着童非,手紧抓着刀柄。
已时,就听到有人站在擂台咚咚咚擂听了那儿高悬的一面牛皮大鼓,随即就有人高声喊道:“吉时已到,打擂比武开始。有打擂者先标名挂号民。”
顿时拥上了十几位青壮年人,纷纷标名挂号民,随即就在就一个接一个跳上擂台龙腾虎跃的展开了一场接一场的打斗,整整一天下来,最后是一位黑面大汉取得了胜利。
第一天的擂台比武结束了,人们议论纷纷的离开了这里,又兴致勃勃拥向鳌山,去观看那些盏盏如星的华灯。
马军指挥使龙威大将军丘翔、马军都指挥使童非,也带领着手下的人马离开的这里。
鲁达也离开的人群悄悄的跟在了他们的队伍后面。
整个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人们都赶赴艮岳而去,去那里看一年一度的盛会。
行人稀少,鲁达不敢跟得太近,只是远远的眼着前边行进的队伍,看他们朝着朱雀门的方向走去,那儿就是禁军的驻地。
鲁达穿过大街,绕过几条小巷,来到了禁军驻地,将身子趴在一处墙角向大门那儿张望,过了许久才见童非从驻地的大门里走了出来,可能是在边喝了酒,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如果鲁达在这个时候冲上前去是十分轻易的宰了这个狗官,但鲁达却不愿意背上杀人的罪名,更不愿意违背告御状搬倒童非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