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完香,跪在佛主像前祈祷道:“大慈大悲的佛主,请您保佑我们夫妻二人早结珠胎,早生贵子。”
祈祷完毕,马灵扭扭捏捏的走到领颂和尚面前,将一块手帕轻轻朝他脸上扬了扬浅浅一笑道:“有劳大师,能否帮小女子引见一下你们这里的主持方丈慧如大师。奴家有疑难问题要向他老人家请教。”
那个领颂和尚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近过如此美貌的女子,把他美的鼻涕泡都冒了出来道:“女施主,慧如方丈已经不在这里了,主持已经换了人。”
马灵道:“那他去了那儿,能不能告诉奴家个准确地点,我有急事相求。”
领颂和尚道:“他老人家云游四方去了,没人知道他的落脚之处。”
马灵装作十分失望的样子道:“哎,也真是的,害得小女子白从大老远跑来一趟。”
鲁达道:“灵儿,既然正主求不到,那么咱们就回家吧,改日再来。”
马灵道:“不走怎么办,难道还能住在这儿。”
鲁达与马灵两人本以为此行能踏查出点什么情况来,没想到却扑了空,慧如和尚早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
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了马家。
鲁达道:“一定是慧如那个秃驴看事情不好逃之夭夭了。”
马灵道:“跑就跑了吧,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早晚还有见面那一天的,难道你鲁达还能遍天下去追赶人家。”
鲁达道:“我那有哪些个时间,还要赶往京城处理自己的事情呢,再说慧如和尚这一跑,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了,三年五载的时间内也不可能扯旗造反,正好也给我们留下了解决问题的时间与空间。”
马灵道:“对,我就不信在这么长的时间内凭着咱们的本事,还找不到他。”
鲁达道:“这事光靠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我们可以多动员些朋友参加行动,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慧如和尚与那个柴七姑,从他们藏身的耗子洞里揪出来,以保天下太平,百姓平安。”
马灵道:“鲁达大哥,你真是位处江湖其远而忧其君,铁肩担道的江湖义士;如果人人都象你一样,江湖才是真正的江湖。”
鲁达道:“我也不知道真正的江湖什么样子,但我想只要人人都能多为百姓想想,那江湖上的正义也就兴起了,屑小之徒也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江湖也就会干净许多的。”
马灵伸出大拇指道:“大哥,真是听君一习话胜读十年书,你的所作所为真让我马灵佩服的五体投地。”
鲁达谦虚的道:“兄弟,千万不要这样说,比我鲁达高明的人有的是。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算得了什么?”
尘土飞扬,人在旅途,
鲁达告别马灵,走出洛阳城东门,踏上了朝往东京汴梁城的路。
走出了大约有五六十里的路程,来到了一座名叫绿营镇的小镇,小镇真得就很小,也就有三千多人口,但由于地处要津,来往的商旅较多,也就显得较为繁华,。据说这里曾经是西汉后期,农民起义队伍,绿林军的营寨,因此被后人称为绿营镇。
鲁达走了一路,肚子里又饥又渴,便在街头上买了五只大烧饼,走进一家茶馆里要了一壶茶,咕噜咕噜先把茶水喝了进去,然后狼吞虎咽的吃光了五只大烧饼。又向茶博士要的一壶茶,细品慢饮起来。
正在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敲着锣喊道:“让开,让开,马上把路让开,大金国的使团来了。”
街道上的百姓一哄而散,只有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子,蹲在街道的中间张着大眼睛惊恐的望着逃散的人群,就在这时就听得街道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紧接着三十多匹高头大马,簇拥着一辆四马拉套,棚车上装饰着流苏,彩带的大车,向这边急奔而来,眼看跑在队伍中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的铁蹄就要踏在蹲在道路中间孩子的头上,街道两边百姓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鲁达一个箭步从茶馆里飞身而出,一把紧紧扯住了那匹马的缰绳,那马儿被扯的后两条腿着地,前腿高抬,伸长脖子咴咴斯叫,马上的军官坐鞍不稳,一个后仰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这家伙毕竟是军人出身,身手灵敏,就地一打挺站了起来,挥起手中的马鞭就向鲁达抽来。
鲁达左手抱着孩子,伸出右手紧紧攥住那个军官的腕子气愤道:“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军官道:“谁与你们这些个宋狗讲道理。”
宋狗是那时大金国人对大宋人的蔑称。
鲁达顿时火冒三丈骂道:“你们这些个北国鞑子,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以为我们大宋国是好欺负的。”五指一用力,就听到那家伙哎呀一声惨叫,扔掉手里的鞭子坐在了土道上。
大金国的使团怎么跑到洛阳附近来了呢,这里可是中原的腹地。
大金国是北方女真族人,建立的国家,他们的开国皇帝叫完颜阿骨达,现在当位皇帝叫完颜雍,是完颜阿骨达的第五代玄孙。
大金国建国初期,一直是偏隅北疆蛮荒之地,经过了五代人的努力拼搏进取,国力日益强大起来,而大宋朝却是恰恰相反,已经是日过中天,国力开始下滑。
这国家之事,也就与个人之事差不多少的,人一有钱私欲马上就得膨胀起来,今天弄个二房,明天再加上一个,又拥有了小三,开个国产车不过瘾,再弄辆外国车玩玩。
国家呢,国力一增强,当权者的野心就膨胀起来,并且是勃勃的膨胀,膨胀的野心勃勃。
这个大金国就是后者。
大金国在实力增大后,就开始打起了大宋国的算盘子,第五代皇帝完颜雍做梦都想要把大宋国纳入大金国的版图,把东京汴梁城大宋皇帝的金銮宝殿当做他的行宫。
因此时不常就派出他的铁骑南下,对大宋施行攻城掠地捎带着****妇女,残杀百姓的入侵,而大宋朝皇帝也不知道怎么了,从赵匡胤驾崩在烛光斧影之后,一个比一个胆小,个个是胆小鬼,特别是到了徽宗赵佶,这位皇帝更是胆小如鼠,只听说铁骑突出,还没见到刀光剑影,就吓得尿了裤子,整天想的就是怎么讨好大金国,于是一味得谦让,拼命求和,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兵又至矣。他就是忘了一句话:和平是打出来的。
大宋朝这边讨好加谦让加求和,大金国那边得寸进尺,企图一口吞了大宋国,但别看大宋长期积弱,国防不强,瘦死的驼驮也比马大,于是大金国就想与西夏国勾打连环,来个两面夹攻灭了大宋,因此就派出了以亲王完颜才郎为首的使团,借道东京汴梁,走洛阳,过山西,对西夏进行友好访问。
按道理来说咱们的大宋朝皇帝对这事应加以拒绝,可是徽宗赵佶就有那么高风亮节思想,不但不加以阻拦与拒绝,而且还沿途迎来送往,欢迎加欢送,这才有了大金使团,途经绿营镇一事。
且说那名大金国军官被鲁达只手摔倒在地,怎能甘心失败,大吼一声也顾不得手腕子的疼痛,“嗖”一声抽出雪亮腰刀,搂头带脸向鲁达劈来,左一刀右一刀,上两刀下四刀,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猛,恨不得一刀把鲁达就砍进十八层地狱里去,再剁上九九八十一刀,让鲁达永世不得超生。
他快,鲁达更快,
鲁达使出霸王顶天的招术就地来了个旋转空升,刷!刷!刷!刷!喜刷刷!四个高难度动作,躲开了那小子劈来的八刀。
他猛,鲁达更猛。
他觉得自己是北国吃鹿鞭壮阳长大的猛男,
人家鲁达是大宋国喝关西老烧酒成长的猛汉。
猛男对猛汉,出手之间谁也不客气,客气就要流血,客气就会要丢命。
你不客气,鲁达更不客气,等那小子劈完了四刀后,鲁达顺应潮流的给他来上一招反客为主,替大宋皇帝招待招待远方的客人“啪”的一拳,
一拳!只用了一只拳头,打出了一拳,
一只手的拳头,一拳打在了那小子的后脊梁,只听到卡嚓一声响,那小子“孬”的一声惨叫,就扑倒在地。
一拳,这一拳也忒狠,打得这小子脊梁骨估计得断成十二节,得了终身制的瘫痪。
不过这也没什么,这小子是因公伤残,大金国一定会给他报销医疗费用的。
可怜就可怜这小子在北国的媳妇了,年纪轻轻的就守起了活寡。
坐在宝马车里的完颜才郎一看(当然他这个宝马车,无论在质量上还是速度上,不能与现代德国生产的带有蓝天白云标志的宝马相比,他的宝马车充其量是四匹大马拉了个牛皮棚了,在那时期也算得上一流交通工具了)本亲王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坐着牛皮棚子的宝马车到中原腹地,耍耍牛B,装装大蒜,让中原这些个宋狗们见识见识,大金国的军威、国威,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破镇子,让一个不知名字的野小子,卡嚓一声就把刚立起的棍给撅了,这要回到北国我怎么向父皇、母后、王兄、王弟,皇亲国戚交待,怎么有脸在九沟十八寨七十二大帐篷的各路加盟国大王面前吆五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