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三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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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走进酒吧,里面非常混乱,并不是很有格调的那种,而是非常疯狂的那种,灯光昏暗,带着浓浓的性暗示,因为震耳欲动,几乎要把心脏敲漏了。
    一走进去,就能看到一堆一堆接/吻的人,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的,张九感觉眼睛差点瞎了。
    刚进入人很挤,很多找伴儿的都堆在这里,张九刚走进去,就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笑着说:“嘿,一个人吗?要不要跟我们去玩玩儿?”
    张九回头一看,很好,竟然一帮大老/爷们,自己就算魅力十足,也应该吸引美/女才对,张九还没有说话,结果就看见端木晋旸也被人“邀请”了,竟然是一帮身材火/辣的美/女。
    张九心里欲哭无泪,这就是差距,差距……
    端木晋旸挑/起嘴角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我有伴儿了。”
    他说着,伸手搂过张九,在众人面前,低下头来,含/住张九的嘴唇,张九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抽气声,端木晋旸知道他要逃跑,立刻双手一箍,将张九箍在怀里,挑开张九的牙关,加深了亲/吻,舌/头钻进去,推进的含/住了张九的舌/头。
    张九鼻子间都是端木晋旸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阳气,再加上舌/头酥/麻无比,端木晋旸的手竟然钻进他的衬衫里,在他腰上轻轻的捏着,张九哼了一声,一下就软/了。
    两个人的接/吻相当暧昧,其他几个人都看傻了,然后悻悻然的离开了,张九被吻的气喘吁吁,倒在端木晋旸怀里。
    端木晋旸笑着说:“还好吗?腿软/了?”
    张九气的想要狠狠踩端木晋旸的脚,但是没踩中,就更是生气了,擦着自己嘴唇,说:“你……那么多人,你竟然……”
    他说着,赶紧塞自己的衣服,把端木晋旸扯出来的衬衫塞回去,不过被端木晋旸制止了,端木晋旸笑着说:“这样也挺好看的,再说了,我要不来真的,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走吧,进去找/人,然后早点出去,找个地方请你吃海鲜?”
    张九翻了个白眼说:“你别以为海鲜就能贿/赂我。”
    端木晋旸笑眯眯的说:“那要不要吃?”
    张九立刻说:“要吃要吃!当然要吃!”
    端木晋旸笑了笑,揉了揉张九的头发,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两个人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廉颖,廉颖众星捧月一样在舞池里,很多男人包围着她,廉颖似乎也很享受这样的生活,非常投入,也非常疯狂。
    三分则是站在舞池外面,他靠着一张桌子,没有找地方坐下来,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保/镖”的职务,手里端着一杯酒,正晃着酒杯,但是并没有喝酒。
    张九和端木晋旸走过去,张九说:“怎么就你一个?二毛呢?”
    三分的脸色不好看,张九一提二毛,就更是不好看了,听沈嫚嫚的话,还以为三分和二毛和好了,怎么结果又是这种表情?
    三分没说话,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张九往前看。
    张九把目光往前投,很快就看到了三分生气的原因……
    二毛在舞池的对面,那边有一片吧台,二毛坐在吧台上,他的头发散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脸,手里端着一个酒杯,很豪爽的一扬饮尽,然后把酒杯“嘭”一声扔在桌上,旁边几个男人围着他,其中一个人毛手毛脚的,伸手搂住二毛的腰,还去撩二毛的头发。
    不过二毛没有动,似乎有些醉了,正在侧头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随即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有些微醺,二毛长得本身就漂亮,压着嘴角的时候有些清冷,挑/起嘴角反而显得妩媚性/感。
    张九顿时觉得后背发/麻,一阵冷风就刮了过来,三分握着杯子的手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关节都在响,看来他刚才一直注视着舞池,其实并不是看廉颖,而是透过舞池在看对面的二毛。
    二毛和那几个人聊得很高兴,不知道是什么话题,那毛手毛脚的男人把手伸进二毛的衣摆里,二毛的腰一挺,伸手按住他的手,似乎笑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就站了起来,要往洗手间去。
    二毛有些醉了,微微斜靠着那个男人,男人半搂半抱就把人带走了,剩下的男人都发出起哄的笑声。
    三分把酒杯“嘭!”的一声砸在桌上,脸上的表情异常可怕,脸色黑得想锅底一样,伸手按住自己的下巴和嘴唇,烦躁的揉/搓/着。
    终于三分还是开口说:“大人,帮我盯一会儿廉小/姐,我去一趟洗手间。”
    张九耸了耸肩膀,看着三分飞快的往洗手间走过去,不由得说:“不会出人命吧?”
    端木晋旸笑着说:“啊……谁知道呢?”
    三分快速往洗手间走,他走进洗手间的一霎那,就听到有男人的笑声,带着浓浓的迫不及待,笑着说:“小骚/货,你自己趴在地上让我上,我才告诉你。”
    然后就听到二毛的笑声,说:“是吗,你千万别后悔。”
    三分寻找着声音,快速的走过去,“嘭!”的一声踢开隔间的门,结果看到的却是让他惊讶的一幕。
    只见二毛站在隔间里,而那个毛手毛脚的男人却倒在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黄符绑了起来,而且还捆在了马桶上,二毛对着他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冷笑说:“都说了你别后悔了!”
    三分一进来突然有些懵,他还以为那个男人带二毛过来时想/做点其他事情。
    本身男人的确想/做点什么事情,毕竟二毛身材娇/弱,比女人的脸还要漂亮,而且眼神那叫一个妩媚性/感,男人几乎都要忍不住了,趁着二毛喝醉,把他带到洗手间里,哪知道结果却突然变了!
    刚才那个弱不禁风的人,竟然一下变了“画风”,而且还会妖术,竟然用几张纸条就把自己捆住了,根本挣脱不开。
    三分进来,愣了一瞬间,看到二毛衣衫半解,立刻怒火又升了上来,一把抓/住二毛,把二毛拽过来,伸手给他把衣服披上。
    二毛没想到三分会跟过来,三分皱着眉,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二毛一瞬间有些紧张,怕自己这个样子让三分误会,说:“我……我只是……”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说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三分皱眉说:“说。”
    二毛抬起头来看了看三分,脸上还是那种犹豫。
    三分刚压下去的怒火又钻了闪来,猛地一把抓/住二毛的胳膊,将人拽出隔间。
    那个被绑在马桶上的人/大喊着:“喂!!!我说!我说!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求你们了!”
    三分烦躁的“啧”了一声,伸手一甩,那个男人发出“啊!”的一声惨叫,直接昏/厥了过去,趴在马桶上不动了。
    三分拽着二毛走出隔间,并没有出洗手间,而是带他进入了旁边的隔间,“嘭!”的一声关上/门,把二毛使劲一甩,二毛“咚!”一声撞到了隔间的门板,疼的后背发木。
    三分说:“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格,我希望自己不会重复第三遍……说。”
    二毛猛地打了一个寒颤,咬了咬嘴唇,说:“我觉得廉颖有问题,刚才那个人和廉颖是酒肉朋友,我想套他的话。”
    三分皱了皱眉,说:“有问题?”
    二毛也皱起眉来,似乎是因为喝了酒,也似乎是因为心情不好,突然很暴躁,猛地推了一把三分,三分一瞬间有些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二毛。
    二毛这些日子都是百依百顺的,就算他的伤口疼,三分想要,他也绝对不会拒绝,从没大声说过一句话,没想到他竟然会出手推自己。
    二毛往后退了几步,靠向隔间的墙,伸手捂住眼睛,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说廉颖有问题你一定会不高兴,你第一次见到她就露/出那种惊讶的表情了,那种表情我从来没见过……你们一定早就认识,或者是认识廉颖的前世之类,总之就是关系匪浅,你还主动答应保护她,我……我知道自己没资格,但是我心里很难受,我……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我觉得她有问题,大人不是也这么觉得吗,她没说实话……”
    二毛说完,突然苦笑起来,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太酸了,别人一听就知道,二毛使劲抹了一把自己的眼睛,说:“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我要走了。”
    二毛刚要转身,三分已经一把抓/住了二毛的手腕,将人猛地拽过来,把二毛箍在怀里。
    三分不说话,表情也非常可怕,阴沉着脸,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二毛觉得有些可怕,或许就像他自己想的那样,廉颖或者是廉颖的前世对三分来说很重要,而这份关系被二毛直接点破了,触动了三分的逆鳞,惹三分生气了。
    二毛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了解三分,他不知道三分讨厌什么,一直以来他只知道自己讨厌什么,而三分从来没表现出他的讨厌和喜好。
    三分将二毛突然抱起来,放在隔间的洗手池上,二毛“啊……”的轻呼了一声,裤子已经被撤掉了,皮/带发出“咔!”的一声,甩在地上。
    二毛身/体向后仰,直接抵到了镜子上,三分俯身下来,含/住二毛的嘴唇,火/辣疯狂的亲/吻顺着他的嘴唇,来到他的脖颈,轻轻的啜/着。
    二毛的身/体开始打颤,就听到三分在他耳边带着浓浓的笑意,说:“你在吃醋吧?自己有注意到吗?”
    二毛咬着嘴唇,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眼圈一红,哭的似乎有些隐忍,三分怔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似乎喜欢看到二毛被自己惹哭的样子,说:“怎么?”
    二毛不说话,三分分开他的腿,声音低哑的笑着说:“告诉你一句实话,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温柔,我才是恶/鬼,我最喜欢看到你哭的样子……”
    二毛抬眼看着三分,三分的表情很可怕,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情/欲,笑着抬起二毛的下巴,声音性/感而沙哑的说:“你想知道我和廉颖是什么关系,对吗?那就来勾引我试试看,用你的眼泪让我兴/奋起来……”
    二毛脸颊都红了,不过他还是伸手勾住三分的脖子,主动夹/住他的腰,三分笑着说:“这么想知道?”
    二毛埋首在他颈子间,眼睛都肿了,鼻子里带着浓浓的鼻音,闷声闷气的说:“三分的事情,我都想知道……啊!有点,有点疼……”
    三分轻轻的把他的头发顺在耳后,盯着二毛的眼睛,说:“好,我告诉你……她曾经是我的母亲。”
    二毛一瞬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三分看到廉颖那么惊讶,并不是因为两个人有什么那方面的关系,原来廉颖竟然是三分的母亲!
    二毛突然觉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为之前因为吃醋的缘故,也因为廉颖没说实话的缘故,心理异常的讨厌廉颖,这下不会又触到了三分的逆鳞了吧?
    二毛正在紧张,三分轻笑说:“别紧张,她也是害死我的人……”
    二毛更是惊讶,然而三分却没有给他惊讶的时间,轻轻的吻着二毛的眼睛,用舌/尖舔/吻他的眼泪,笑着说:“满意了吗?乖,夹/紧点儿,你的眼泪真甜。”
    张九没想到三分和二毛去了那么久,那边廉颖已经跳完了舞,走回来之后没看到他的“保/镖”,不过看到了端木晋旸。
    廉颖端着酒杯走过,笑着说:“端木先生难得过来,喝一杯吗?”
    端木晋旸看了廉颖一眼,伸手接过酒杯,然后一仰头,直接全都干了。
    张九吓了一跳,喝得这么猛很容易醉的。
    廉颖笑着说:“端木先生就是爽/快,再喝吗?我真是喜欢您这种爽/快的人呢!”
    她说着,又要给端木晋旸倒酒,端木晋旸制止了她的动作,眯眼笑着说:“廉小/姐,时间不早了,我请您吃顿饭,可以吗?”
    廉颖一听当然愿意,笑着说:“好啊,端木先生的美意,我当然接受。”
    她说着,胳膊一弯,就要挎住端木晋旸的脖子,不过端木晋旸的反应比她快,立刻闪开了。
    廉颖抛了一个媚眼,看起来醉的不轻,说:“只有咱们两个人吗?”
    端木晋旸说:“廉小/姐您说笑了。”
    廉颖站起来,走路打晃儿的说:“我去把外套拿来。”
    廉颖不说,张九还以为她就这样来的呢!
    廉颖的衣着实在火/辣到了极点,因为她上面什么都没穿,只是穿了一条黑色蕾丝边的文胸!原来她把衣服当“外衣”,也的确文胸是“内/衣”……
    廉颖往吧台走要拿衣服,这个时候三分抱着二毛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了,二毛脸上全是泪痕,眼睛都肿了,蜷缩在三分怀里,脖子上全是吻痕,更别说掩藏在衣服里的身/体里。
    张九不太赞同的看了看三分,三分说:“大人,廉小/姐似乎对咱们隐瞒了一些事情,刚才廉小/姐的一个酒肉朋友说,其实她并不是被鬼侍追杀,那个朋友说,廉小/姐描述要追杀她的鬼,应该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形象。”
    张九也觉得,鬼侍根本不可能杀她,顶多是威胁她,逼/迫她,那么为什么一个十八/九岁的女鬼要杀廉颖呢?
    他们这边正说话,就听到“啊啊啊啊!!!”的尖/叫/声,声音是从吧台传过来的,灯光本身就昏暗,随着尖/叫/声响起,就听到“啪!!!啪嚓——”的巨响声。
    吧台头顶的吊灯突然炸裂了,这还不算完,吧台上的酒杯,吧台后面的酒柜里的酒瓶,突然也发出“啪嚓!!”一声剧烈大响,一瞬间全都炸裂了。
    廉颖发出疯狂的喊叫/声,伸手挡住自己的脸,碎片飞/溅,一瞬间就伤痕累累了,紧跟着她感觉有人拽住了她的头发。
    “嘭!!”一声,廉颖突然向后仰去,直接仰躺在吧台上,一股巨大的力气把她往后拽,一瞬间就拽上了吧台,然后往吧台里面拽。
    “啊啊啊啊——鬼啊!!别杀我!!”
    廉颖疯狂的大叫起来,张九喊了一声不好,赶紧冲过去,就看到果然是一个女鬼,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抓/住廉颖的头发向后,她的脸被浓/密的怨气遮住了,根本看不到样貌。
    廉颖看到他们,挥手大喊着:“救我!!!救我!!我死了你们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了!快救我!她要杀我!她是鬼!”
    张九“啧”了一声,黄符猛地甩出去,那个女鬼的修为显然非常浅,一瞬间就放开了手,猛地向后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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