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冲进病房,然而什么都没看见,他明明感受到刚才有一个很强烈的阴气扑过来,肯定是朝着端木晋旸的病房来的,但是病房里只有端木晋旸。
端木晋旸赶紧把水杯放下来,走过去搂着张九,轻轻的拍他的后背,说:“小九,怎么了?”
张九扫视了一下病房,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这才慢慢收敛了自己的气息,一双幽绿色的眼睛慢慢变成了黑色。
端木晋旸让张九坐下来,张九狐疑的说:“你刚才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吗?我看到有什么东西朝这边来,似乎不太干净。”
端木晋旸摇了摇头,说:“你这几天是不是太累了,快躺下来休息。”
张九这几天确实挺累的,并不是忙前忙后伺候端木晋旸累的,而是被端木晋旸折腾的很累,这些日子端木晋旸的福利简直好到冲天,而且张九怕他伤口撕/裂,简直百依百顺。
这么乖顺的张九,端木晋旸还是头一次见,当然要把福利都吃到嘴里才行。
端木晋旸抚/摸/着张九的脸颊,说:“医生怎么说?我能出院了吗?”
张九无奈的说:“可以了,明天早上医院上班之后,我给你去办出院。”
端木晋旸觉得有点高兴,但是也有点不高兴,因为医院里的生活很单调,最多到花园走走,然而出院之后就代/表自己的伤好了,那样自己岂不是没有福利了吗?
端木晋旸决定几天晚上好好讨点府里,他的手穿过张九的衣服,轻轻往上抚/摸。
张九“哎”了一声,差点吓了一跳,打了个挺,说:“怎么……怎么又来,我……”
端木晋旸轻笑说:“小九,不行吗?”
端木晋旸说着,眉毛和眼角一耷/拉,做出很委屈的表情,张九的心脏顿时被敲了一下,改口说:“也不……也不是不行,但是……”
张九但是了半天,总觉得自己上钩了,说:“轻点。”
端木晋旸欣喜若狂,说:“放心吧,咱们去浴/室里?”
张九发现端木晋旸就喜欢奇奇怪怪的地方,例如浴/室、厨房、客厅的沙发?甚至是阳台的落地窗前……
只要是奇奇怪怪的地方,端木晋旸就非常兴/奋,其实他并非喜欢奇奇怪怪的地方,而是喜欢看到张九满脸通红的样子。
端木晋旸一把将张九抱起来,踢开浴/室的门,两个人很快就进了浴/室,端木晋旸把门反/锁起来,然后打开浴缸,将张九带着衣服就放进了浴缸里。
端木晋旸轻笑说:“嘘——小九,一会儿护/士该来晚间查房了,咱们小点儿声。”
张九气得要死,护/士要来了他竟然还要搞这个,然而端木晋旸已经是箭在弦上了,根本无法停下来,张九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气,也有些定力不足,用额头抵着他的胸口,伸手轻轻/抚/摸/着端木晋旸性/感的人鱼线。
端木晋旸的腹肌轻轻抽/了一下,声音沙哑的笑着说:“小九又惹我。”
张九尽量压抑声音,怕护/士查房的时候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然而端木晋旸性格恶劣得要命,专门喜欢听张九的声音,非要让他不经意的喊出来才行。
端木晋旸轻笑说:“嘘,外面来人了,护/士来了吧?”
张九一阵紧张,他一紧张全身肌肉就僵硬/起来,弄得端木晋旸差点丢盔卸甲,立刻狠狠把人抱在怀里,笑着说:“嗯?小九,你身/体在抖。”
张九实在受/不/了/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里全是眼泪,眼眶都酸的红了,端木晋旸捏着他的下巴,说:“来,小九。”
张九顺从的张/开嘴唇,让端木晋旸含/住自己的唇/舌,紧紧抱住端木晋旸,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喘息声,身/体拼命的抖着。
外面的确来人了,然而并不是查房的护/士……
封芒推开门,轻轻的走进来,但是病房里没有人,只是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封芒慢慢走过去,他还是有些踟蹰,然而今天已经第三天了,端木晋旸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再不下手,或许义/父安排的内应就会下手,封芒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封芒站在浴/室外面,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封芒的耳朵尖,里面应该是两个人,除了住院的端木晋旸,还有另外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
那声音自然是张九的。
张九的声音很崩溃,颤/抖的说:“不要了……唔!”
端木晋旸的声音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小九,你闻一闻,喜欢吗?舒服吗?”
张九的声音很快软化下来,不过仍然还带着哭腔,端木晋旸笑着说:“别哭,小九,你哭的这么惨,让我更想狠狠欺负你了。”
封芒脸上一红,没想到里面两个人在做那种事,顿时吓得不知道怎么好,后退了一步,“嘭”的一声碰到了病房里的小桌子。
封芒顿时吓得不行,立刻回头就走,快速的冲出病房,然而里面的人已经听到了声音。
端木晋旸眼睛一眯,黑色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银白色,立刻手一抽,将浴巾抽过来裹/住张九,然后自己快速的披上浴袍,说:“小九,乖乖别动。”
端木晋旸说着,快速的冲出浴/室,张九瘫在浴缸里,他也听到了声音,然而身/体有点酸,而且刚刚发/泄,浑身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根本没办法动弹。
封芒没想到会被发现,他走的很快,然而刚出了门,就听到“嘭!”的一声,端木晋旸也冲了出来,封芒双手捏诀,想要快速的隐藏自己,跟着猛地向前冲。
身后的端木晋旸眼睛一眯,手腕一甩,手掌里突然多了两条海狼型的长刺,猛地一甩。
“嗬——”
封芒只顾着往前跑,而且端木晋旸的长刺非常快,一下剁进了封芒的右侧肩胛骨里,疼的封芒猛地往前一栽,一头栽在地上,然而他手上的决不敢松开,只要一松开自己就暴/露了。
眼看着端木晋旸要走过来,封芒几乎无路可逃,他一下窜出窗户,整个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里是十几层的高度,封芒跳出去,身/体一下就不受控/制了,右侧肩胛骨穿透了,右手根本无法用/力,左手松开捏着的决,快速的抖出一张黄符,黄符变成了锁链,猛地一下勾住下方开着的窗户。
封芒使劲闭上眼睛,手腕一用/力,整个人猛地向前撞去,一下撞进了开着的窗户里。
“嘭!!!”一声,封芒这个人从窗户摔进去,撞在墙上,墙面上全是他身上的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根本不敢停留,快速的顺着楼梯往下跑。
端木晋旸走到窗前,低头往下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他怕把张九留下来落单,皱了皱眉,就快速的回了病房。
张九还在浴/室里,看起来动作有些艰难,正跪在浴缸里,头微微低垂,似乎在给自己清理,平时清理的活儿都是端木晋旸做,毕竟也算是福利。
刚才端木晋旸跑出去,张九也想出去,但是一动就有东西流/出来,简直要了他的命,张九只好自己清理,但是根本毫无经验,弄得自己疼得要死,而且关键是这个动作实在太羞耻了。
端木晋旸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张九双/腿微微分开,臀/部稍稍翘/起,手指埋在殷/红里轻轻的动着,还伴随着身/体轻微的颤/抖。
端木晋旸觉得自己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快速的走过去,一手楼主张九的腰,一手抓/住他的手,声音沙哑的笑着说:“我帮你?”
张九吓了一跳,但是还没等他反应,端木晋旸已经握住他的手,猛地一抽,“啊……”,张九失声的大喊了一声,直接瘫倒在端木晋旸的怀里。
端木晋旸笑着说:“小九自己的手指,就这么爽了?”
张九脸色潮/红,羞耻的几乎不能说话,完全不想在理端木晋旸了!
端木晋旸给张九清理之后,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张九这才想起来了,说:“刚才是什么声音?”
端木晋旸觉得张九的反射弧有些长,笑了一声,说:“是个人,不过不知道是谁,让他给跑了,应该是天师一类的,他会咒法,我没看见他的脸,不过竟然和小九一样,是阴修的天师。”
张九一阵诧异,在注册天师里面,阴修的天师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刚才他感觉到了一股很大的阴气,或许也是因为那个人。
实在不知道那个人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天师,应该不会干什么坏事,但是关键端木晋旸是天魔,不会是哪个天师来除魔的吧?
张九一想到这个就头疼,端木晋旸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小九,睡吧。”
张九也累了,很快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忙前忙后准备出院的手续。
两个人办好手续,准备打车回家,结果张九忙的太投入了,都忘了告诉家里三个式神今天不住院了,不知道现在三个式神是不是在准备午饭,要给他们送过去了。
两个人很快到了家,正好错开了上班高峰,所以不堵车,张九提着行李,端木晋旸也想提,但是被张九给拒绝了,张九让他去开门。
端木晋旸刚打开门,就听到屋子里有哭泣的声音,然后还有嫩/嫩的声音大喊着“不要不要”,张九吓了一跳,结果就看到一楼客厅里上演着限/制级……
三分和二毛在一楼的客厅里,三分将二毛压在沙发上,二毛的裤子已经被脱/下来了,挂在细细的脚踝上,一张笑脸哭的都花了,眼睛红彤彤的,束成小团子的长发也散开了,露/出一双白花花的长/腿,伸手使劲推着三分。
张九:“……”这感觉真像日了鬼了……
两个人从门口进来,三分的动作一顿,二毛突然从沙发上窜了起来,然后飞快的撞进了张九的怀里,张九扎着手不敢碰二毛,二毛的裤子还没穿上呢!
二毛哭的那叫一个委屈,钻在张九怀里,张九赶紧把二毛裤子提上,然后瞪了一眼三分,三分烦躁的扒了扒自己的头发,说:“我去做饭。”
他说着就走进了厨房。
张九把二毛抱起来,抱上楼去,二毛很快就缩进被子里,张九还以为三分和二毛在开玩笑,毕竟平时二毛也会哭,但是多半是只打雷不下去,哪知道今天是真哭!
张九有点没辙,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好把门带起来,让二毛一个人休息。
张九从楼上下来,一百和涂麓不在家里,应该是去附近的超市了。
只有三分在厨房,张九让端木晋旸先去休息,洗洗澡,把医院的消毒水味洗下去,然后自己进了厨房。
三分正在切菜,他的动作非常快,看的张九汗毛倒竖,咳嗽了一声,说:“三分啊……”
三分侧头看了张九一眼,平时笑眯眯的样子不见了,脸上都是寒气,让张九更是汗毛倒竖。
张九试探的说:“你和二毛怎么了?你不要总是欺负他啊。”
三分淡淡的说:“我没有欺负他。”
张九说:“刚才那还不叫欺负?!”
三分语气仍然淡淡的,说:“是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他知道我喜欢他,下次不会了。”
张九有点说不上来话,不只是三分这么以为啊,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二毛平时最粘着三分了,亲/亲额头什么的都会做,也不会拒绝,难道只是恋父情结?
张九这么一想,觉得三分顿时有点惨。
三分很快把饭做好了,摆在桌上,一百和涂麓也回来了,涂麓看见端木晋旸出院了,立刻说:“正好,我们买了很多吃的,大家庆祝一下啊?”
他说着,顿时感觉气氛不对,说:“二毛呢?”
三分没说话,突然站起来,起身往楼上走,说:“我去叫他吃饭。”
张九想要拦住三分,不过先被端木晋旸拦住了,说:“你别管他们的事儿,让他们自己解决。”
张九有点没辙,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管,就看着三分上了楼。
三分走上二楼,敲了敲房门,二毛在里面根本没声音,三分轻声说:“我不会逼你了,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不会勉强你,下来吃饭吧。”
三分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二毛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说:“我不饿。”
三分没办法,只好说了一声“抱歉,不会有下次了”,然后转身下楼去了。
二毛听到外面的动作,还以为按照三分的性格会直接进门来,但是很快就听到了转身离开的声音,二毛蜷缩在被子里,身/体直发/抖,抹着脸上的眼泪。
长发变得湿/乎/乎的,被泪水贴在脸上,二毛的手有点抖,微微抬起自己的右手,右手手腕的脉门地方,有一个很小的黑色叶子,正在微微发光。
二毛伸手捂着那片叶子,嘴里喃喃的说:“不行,会被发现……”
端木先生好不容易出院,结果家里气压很低,三分也没有吃饭,直接回房间去了,张九和端木晋旸匆匆吃了几口,留下一百和涂麓收拾桌子,也回房间去了。
张九倒在床/上,说:“唉,怎么回事,二毛和三分竟然会吵架,刷新我的认知了好吗,三分肯定太禽/兽了,二毛哭成那样!”
端木晋旸说:“你别管了,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这种事情谁能管。”
第二天一大早,张九还以为雨过天晴了,结果一下楼,就看到一楼大厅的气压很低,三分在厨房里,其他人围坐在餐桌边,二毛也坐在那里,眼睛红丹丹的,头发散下来没有束起来。
张九走下去,为了缓解气氛,干笑着说:“二毛,你怎么没把头发束起来?这样不热啊?”
他正说着,三分就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了,把众人的早餐都摆在桌上,二毛的早餐也和其他人一模一样了。
二毛抬头看了一眼三分,平时都是三分给他梳头的,早上衣服也是三分穿,今天三分都没过去。
三分看到二毛在看自己,只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走到旁边,坐到了一百的另一侧。
一百:“……”总觉得战火蔓延到自己这边来了。
张九有些无奈,感觉早饭吃的要得噎嗝了,完全消化不良啊,三分吃的最快,很快站起来说:“我去超市买点食材。”
他说着就推门直接出去了,二毛张了张嘴,还没出声,三分已经出门了。
张九拉着端木晋旸,说:“咱们上班去吧……”
赶紧也逃跑了,实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张九坐上端木晋旸的车子,这才松口气,说:“我的妈,气氛好诡异。”
端木晋旸笑了笑,说:“系好安全带,走了。”
两个人开车去公/司,本身张九不想让端木晋旸出院就上班的,但是家里气氛不太妙,端木晋旸的办公室又有休息间,累了直接躺着睡觉,跟家里一样。
两个人开车去公/司,路上堵车堵的厉害,张九侧头看向人行道,说:“咦?那边好多人,地铁吗?怎么给/封站了?”
第202章 地下铁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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