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
房遗爱表示并没有在背菜名,看着眼前一大桌子菜,尤其是店小二看着普光光头迥然是一副和尚模样,却点了一大桌肉食,这世道啊,愿佛祖饶过这个和尚吧。
房遗爱一副困惑模样:“师叔,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啊?”
普光咽了一口吐沫。我带你来酒楼,又点了一大桌子菜,能干什么,还不是让你吃的。“我不是为了让师侄修行,所以来带师侄体会世间百味。”普光觉得自己说这些话脸都骚得慌,偏偏对方还是一副本该如此的模样。
“师叔,你到底找我来是有何事?”
普光给房遗爱倒了一杯酒:“师叔找你之事不急,你先吃菜。”
“师叔,你也吃啊。”
“不行,师叔没有你的修行,不能破戒。”
“师叔不如修我心佛一道吧,如此荤素不忌。”
普光看着房遗爱满嘴流油的样子,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吐沫。实际上人就是如此,看见别人吃好吃的就会觉得特别香。普光本就不是和尚,这一段时间嘴里可真是淡出鸟来了,也罢,普光眼珠一转:“师侄觉得我有资质修行心佛一脉吗?”
“师叔当然有了,心佛讲究我就是佛,佛就是我,人人皆可成佛。”
“那师叔可就不客气了。”
看着普光使得飞快的筷子,房遗爱突然觉得好没有成就感。要不要通知李世民把普光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直接获得消息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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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坐在自己在弘福寺的房间内,细细思索普光告诉自己的话。这普光竟然也是让自己劝神秀成为万福寺主持,若是说其中没有问题,那么房遗爱真的就成为傻子了,按照普光所说只要劝神秀成为主持,自己就是万福寺的第二把手,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岁的僧人成为一个大寺的二把手,这普光也真敢想。
不过房遗爱还是答应了,只有将计就计才能试出他们的诡计,只是房遗爱此时在这万福寺孤立无援,不过幸好房遗爱留了一手,因为普光带房遗爱去的酒楼正是兄弟酒楼。
夜已经深了,房遗爱已经和衣躺在床上,默默盘算着自己难道今天晚上又要独守空房了吗?忽然窗户被轻轻挪动的声音传来,待到感觉有人走到自己床边,一个虎扑将来人压到床上:“哪里来的采花贼?”
孟离一阵无力,碰见个这样的相公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别闹,这可是在寺庙,说不定有人在监视你呢。”
房遗爱可不管那么多,一眨眼就把孟离扒了个精光:“我可不管那么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接着就是在孟离压抑的声音中伴随着小床吱吱扭扭的声音,许久孟离一脸酡红躺在房遗爱怀里:“你把我喊来干什么啊?”
“我自然是想要你帮我了。”
“你就用起我的时候才会想起我。”
碰上爱撒娇的孟离房遗爱又怎会忍得住,把孟离按在身下又是一番鞭挞,感觉浑身通泰之后:“这是我画作的万福寺地图,你明日扮作香客混入,我估计明日弘福这老东西肯定会露出破绽。”
孟离乖巧地点了点头,房遗爱又是一阵交代之后才问起女儿小离儿的情况,这小宝贝真是几天不见就想的紧呢。和孟离又是一番厮磨才让孟离离去,真是这数日憋的火气太大。
翌日,房遗爱看着自己的身体,犹豫良久终于按照孟离的说法在自己肋骨一处地方用力一点,顿时便感觉身体一阵剧痛。奶奶的,对自己这么狠,要是鱼儿还不上钩房遗爱就要骂娘了。
房遗爱强忍着疼痛喊来了一位僧人,又急忙通知神秀。不一会儿不仅神秀来了竟然连弘福,普光都来了,真是对自己很是看重啊。
神秀也懂医术急忙给自己心爱的徒弟号脉诊断,房遗爱在神秀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给普光施了一个得意的颜色,普光会心一笑,显得对房遗爱此举甚为满意。
“了空,我观你脉相似乎是经脉受阻,气血不畅引发疼痛。为师先给你抓几副药吃吃看,你这病来的太过蹊跷。”说到这里,神秀对着弘福歉意一笑:“师弟,怕是师兄又要在你这里叨扰一阵子了。”
“师兄客气了,师兄若是愿意在这里住多长时间都是可以的。”
弘福等人离去,只是嘴角挂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
房遗爱看着脸上挂着焦急在为自己揣摩药方的神秀,心中闪过一丝不忍。这老和尚要不要这么善良,自己与你萍水相逢成了你的便宜徒弟,你就这般用心,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
“了空,了空,你在想什么啊,想的这么出神?”
房遗爱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神秀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师父,没什么,就是看师父您如此关心弟子,弟子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神秀心中闪过一丝欣慰,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差点让房遗爱从床上蹦起来,“了空,你是不是被人打伤了?”
房遗爱强忍心中惊讶:“师父你何出此言,我真是有病,只是这病来的突然罢了。”
神秀摇摇头:“了空你是一个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想让师父担心。可是你忘了师父也会功夫吗,你那是用强力造成的伤害,为师又岂会看不出来?”
房遗爱这才是真的惊讶了,敢情自己师父还是隐藏的高手了,可是自己又怎么能说是自己把自己打伤,“师父,我是真病了,我真有病。”
神秀叹了一口气:“了空,你不必为师父着想的,是不是这万福寺有人欺负你?”
不知为何房遗爱想起自己在万福寺吃个肉还得偷偷摸摸的情景,一时间竟百般委屈,神秀看见房遗爱的表情顿时一副了然的神色。
神秀惭愧道:“我就知道,只是难为你了。”
房遗爱猛地一惊,你都知道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师父,真的没有人欺负我,我真是有病。”
只是房遗爱怎么觉得这神秀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太对啊........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