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摩洞的地理情况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房遗爱还是发现一点可取之处。蛮人倒是善于利用各种地形,其实阿摩洞周围仍旧崎岖不平,然后便有的人居住于地洞之中,有的居住于树屋,有的居住于山洞。
“房俊,你又在这发呆,说好陪我玩怎么又这样?”
房遗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而斥责道:“阿七,你难道不知道刚才我正在思考人生吗?”
阿七立马有了兴趣:“是不是就像你们汉人当中最有文化的人那样思考,我知道那是在顿悟,原来房俊你这么厉害。”
享受着阿七崇拜的目光,房遗爱谦逊地点了点头,还没忘夸奖一句:“阿七真是见多识广,聪明的很。”
阿七见状,得意的挺了挺诱人的胸脯:“房俊,那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学顿悟。”
“这个不是教不教的问题,而是看个人的悟性,奈何本药童的悟性实在是太高了。”
“我不管,我非要学。”
面对如此纠缠的阿七,房遗爱很睿智地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对阿七说道:“阿七难道你忘了,咱们说好了白天我陪你玩,晚上我给你讲故事听。”
“对呀,可是你总是这么发呆,就是不陪我玩。”
“好了,好了今天我不陪你玩,我决定给你做一道好吃的。”
阿七一脸好奇:“什么好吃的?”
房遗爱一脸微笑:“这是个秘密,顺便问一下你的猎术如何?”
房遗爱的问话似乎刚好触到了阿七的得意之处,阿七拍拍已经有些鼓的胸脯一脸骄傲:“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蛮族的公主唉!我的猎术在整个蛮族可都是出名的。”
房遗爱也是极为配合的送出崇拜的眼神:“原来阿七这么厉害,我原来是小看阿七了。”
在阿七的心中房遗爱就仿佛无所不知的样子,整天都会给她讲许多不同的故事,无论自己提问什么,房遗爱都能回答出来。而且在房遗爱身上,她能得到很多夸奖,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你十分信任的人对你说,你这么好,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当然,这是对于男人而言,对于女人,那就是一种莫名的心安,以及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而且房遗爱竟然在用这种眼光看着自己,阿七的心肝有些不争气地跳了起来,看向房遗爱的目光竟然还有些躲躲闪闪。
房遗爱看着莫名开心地阿七,脸上也不由浮出一丝笑意,其实在房遗爱的心中就是将阿七当作和兕子一样的妹妹,阿七虽然出身于蛮族,却仍然和平常少女一样心底善良,还有一些俏皮,但绝对是一朵深山中最纯洁的蓝莲花。
两人说干就干,房遗爱带着阿七直奔阿摩洞后面的深山中,阿七也换上了往日从没穿过的猎装,一身紧身的虎皮裙,房遗爱看着英姿飒爽的阿七,顿觉口水不住地往下流,没想到这个小娘穿什么东西都这么诱人。
房遗爱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欣赏,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那赤裸裸的目光。阿七对这些有些羞涩,总是翻白眼瞪房遗爱,但房遗爱的脸皮岂是两三个白眼就能打败的。
两人穿梭在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当中,到处可见参天大树。房遗爱走了一会便决定停了下来,他实在不喜欢这样毫无明确目标的傻转,关键这还很耗费体力。
在阿七嘟着嘴的埋怨声中,房遗爱终于可以躺在一个倒塌的大树上好好歇息一下,房遗爱并不担心阿七一个人前去打猎,房遗爱不止一次发现在两个人周围有蛮人精锐的士兵出没,那些应该是蛮王的亲卫队,其水平应该赶得上十二卫士兵的水平,但与飞龙卫相比还是差得远。不过保护阿七的安全还是足够了。
房遗爱觉得此刻十分放松,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和阿七的陪伴让自己的感觉欺骗了自己,也许是自己十分享受此刻贴近自然的感觉,听着忽远忽近不知名虫子的鸣叫,再嗅着树林中莫名的清香,房遗爱忽然有一种想要沉睡的感觉。
不知道何时,房遗爱感觉自己脸上痒痒的,便忍不住挥了挥手。可是这痒痒的感觉却是更强烈。房遗爱终于睁开了眼睛,果然正是不知道怎么弄的脸上脏了吧唧的阿七。房遗爱马上露出一股温和的笑意,准备从树干上醒来,谁知却被阿七再次按到在树干上。
“房俊,你是不是陪我玩特别累,你看你都忍不住睡着了?”阿七越说声音越低,就连声音当中都有一些哭腔。
房遗爱岂能不知道少女敏感的心思,连忙坐起身子,扶着阿七的肩膀,让阿七的眼睛正对着自己:“阿七,我怎么会不想和我的阿七玩呢,你知道吗?我有许许多多的故事想要讲给别人听,但是却没有人听,只有阿七愿意听讲故事。我很开心呢!”
阿七眼神里闪现过一丝希冀:“房俊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只有我愿意听你讲故事吗?”
其实房遗爱并没有说谎,他确实有很多故事,但是房遗爱从来没有给高阳讲过,至于他那一帮子兄弟,房遗爱可没有心情给他们讲。
“再说了,阿七还那么漂亮,我当然愿意给阿七讲了。”
“房俊,你真好,那么有学问,更不会因为我是一个蛮人就看不起我,而且只有你夸我漂亮,聪明。”阿七不知何时坐到了房遗爱的身边,语气中的温柔之意尽显。
房遗爱温柔地将阿七脸上的泥巴抹去,满眼都是怜意,显然之前没有想到这个蛮族少女心中会想那么多问题,打量着眼前的蛮族少女,一身猎装,一条玉带将美好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随肩披起的长发,额前碎碎的刘海。
房遗爱觉得自己的心有些不坚定,但随即又将这个想法扔到一边。看着眼前的少女,房遗爱从旁边取过一片叶子忍不住吹了一曲凤求凰。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七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房俊,你刚才吹的曲子真好听,是专门为我吹的吗?”
房遗爱迎着阿七有些好奇的目光,莫名的有些心虚点点头。
“那房俊,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啊?”
房遗爱挥挥了手:“就是随随便便的一支曲子,没有名字。”说完也不管阿七相不相信直接拿起阿七打的两只山鸡向树屋走去。
阿七有些闷闷不乐地走在房遗爱的身后,盯着房遗爱的背影忍不住嘀咕道:臭房俊,胆小鬼,明明是凤求凰,以为我听不出来吗?嘀咕着嘀咕着阿七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红发烫的脸:阿七你在想什么啊?你可是女孩子啊?
晚上,树屋前,不知道何时在树屋前已经升起了一堆篝火。房遗爱小心翼翼地从地下面挖出一只土球,房遗爱就当着阿七好奇的眼光将土球打烂,立马就飘出一阵清香,打开包裹的荷叶,房遗爱将里面的鸡肉递给阿七。
阿七有些疑惑地吃了一快之后,立马满脸惊喜:“房俊,你好厉害,这叫花鸡这么好吃。”
房遗爱故作风轻云淡:“这算什么,这要是在我家,我弄到的配料会更多,一定会更还吃!”
满嘴的鸡肉还是抵挡不住阿七对房遗爱的称赞:“房俊,你太厉害了,还会做饭,还会讲故事,我感觉就没有你不会的了。”
“一般般啦。”看着阿七吃的满嘴流油的样子,房遗爱忍不住叹道:“这么好吃的肉,可惜没有好酒啊。”
阿七不知道何时手中直接出现了两坛酒:“房俊,我早有准备,这是我父王的二十年陈酿女儿红,你尝尝好不好喝。”
房遗爱来到唐朝已经两三年,唱过的美酒确是不少,打掉封泥,房遗爱就知道这酒差不到哪里去,房遗爱痛饮一口,果然口感上佳,房遗爱忍不住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翌日,房遗爱有些头痛的睁开了眼睛,房遗爱感觉自己身上软软的,房遗爱忍不住用手抓了抓,温温的,滑滑的,而且还尽在掌握之中。房遗爱突然神色清醒,这是树屋而不是石屋啊,自己不应该是在石屋睡吗?怎么自己会在这里,看着已经罗衫尽解的阿七躺在自己身上还睡的正香。
房遗爱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啊,喝酒误事啊。虽然自己像平常的男人那样对待美好的东西都忍不住心生占有,可是阿七才十五啊。房遗爱伸头往被子里一看,并没有发现血迹,可是就算自己什么都没做,自己光溜溜地抱着光溜溜地阿七只是睡了一觉,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再说了,阿七的皮肤真的很好啊,那么白,那么滑,那么嫩。房遗爱觉得自己现在身为一个男人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就在此时,树屋的门被一脚踹开,映入眼际的是傻笑的李良和怒气冲冲的孙思邈。
房遗爱用被子将阿七完全挡好,怎么说这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接着房遗爱苦笑地对孙思邈说道:“先生,如果我说我什么也没干你信吗?”
孙思邈直接摔门而去:“我不是傻子。”
李良在旁边嘿嘿傻笑,房遗爱忍不住骂道:“死李良,你难道不知道男人这个时候受惊吓会不行的吗?你还不赶紧给我滚。顺便把门给我带上。”
树屋内,房遗爱可以感受到怀中的可人在轻轻地动弹,不由彻底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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