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俩人,我们还可以结婚,可以过幸福甜蜜的夫妻生活!”
夏岚就那样望着乔子墨,她只觉得自己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和乔子墨,还可能吗?乔子墨昨晚不是和李梦瑶做多了没睡好?
见夏岚不说话,乔子墨错误的以为她已经听进去了,于是赶紧又说:“夏岚,我们不仅可以再接话,我们还可以生孩子,你想想,我这么聪明,你那么漂亮,我们俩的孩子肯定是又聪明又漂亮,带出去肯定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那回头率绝对的百分之百。”
“当然,我们还要好好的培养我们的孩子,我们肯定不会限制他们的理想和兴趣,他们喜欢弹琴也好,喜欢跳舞也好,喜欢什么就培养什么,按照他们的兴趣来,不是一定要走读书高考的路线,我觉得,高考其实很大程度上扼杀了孩子的兴趣和天赋........”
“乔子墨,”夏岚再也听不下去,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喊住了正陷入幻想中的乔子墨。
乔子墨被夏岚这一喊才停了下来,然后就那样望着她,安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而他心里,已经在描绘和夏岚重新开始的蓝图了。
“乔子墨,我想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居然连时间都有些分不清了,我和你不是在两年前,而是在离婚后,貌似你应该幻想,而我们也不可能穿越到重前,虽然现在影视剧里太多狗血的穿越,但现实生活中这显然不可能出现。”
“而我和你呢,已经完全的结束了,”夏岚脸上没任何表情,声音也淡漠疏离。深吸一口气又淡淡的开口。
“乔子墨,你肯定会有孩子,而我也相信你的孩子是又聪明又漂亮的,而我呢,我也会有孩子,而我的孩子肯定也是又聪明又漂亮的,”
夏岚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然后又道:“不过,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而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我们俩的孩子互不相干。”
“我想,即使你不喜欢李梦瑶,那么也还有别的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以前的阮婷婷,林思思的都不算,也还一样会有后来人,一定有大把得女人等着上你乔子墨的床,也有大把的女人随时准备为你怀孕生子!”
“我要郑重其事的声明一下,那么多女人愿意为你生孩子,但是那么多女人不包括我,因为我们不再是夫妻了,而我和你也不可能再做夫妻,我们这一辈子缘分已经尽了,尽了,尽了。”
尽了,从夏岚的牙缝里蹦出来,声音淡漠疏离,却像一个个尖锐的刺,直直的刺进乔子墨的心脏,痛得他的脸在瞬间苍白如纸。
夏岚安静的看着脸色惨白的乔子墨,声音冷漠如冰的问:“乔总,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乔子墨深吸一口气,看着夏岚那决绝的眼神,忍不住就喊着:“夏岚,你怎么就这么冲动,那陆瑞东你根本就不了解,其实他并不是单身,他有过一段婚姻,他在美国不仅跟一个离异女人结过婚,而且还跟男人玩,他根本就是利用你,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
“够了,乔子墨!”夏岚冷冷的抢断乔子墨的话,脸色已经冷漠如冰:“我被你强行带去拉斯维加斯结婚,被你强行软禁在普罗旺斯的一栋别墅里,被迫和你做了夫妻,”
回忆起往事,夏岚心如刀绞,她深吸一口气,看着乔子墨问:“你知道,我和乔子墨再次见到,他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乔子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追问,他没想,夏岚和他从普罗旺斯回来,居然还和陆瑞东见过面。
“陆瑞东问我好不好,我说好,然后,他就祝我幸福,希望我能永远幸福!”
夏岚说到这里笑了,又吸了下鼻子道:“陆瑞东没说你半个不好的字,可为何,你要如此这样的去诋毁他呢?”
“我没有诋毁他,”乔子墨几乎是本能的开口:“我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不信........”
乔子墨的话还没说完,夏岚已经拉开车门上车,然后迅速的启动了车,乔子墨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结果却被夏岚的车喷了一脸的尾气。
“夏岚!夏岚!夏岚!”
乔子墨连着喊了三声,可夏岚的车已经开远了,而他站在那里,然后慢慢的蹲下身去,却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夏岚,他心心爱爱的夏岚,他爱了二十年的夏岚,今天却跟他说,他们之间的缘分尽了,缘分尽了啊!
他要怎样,才能再找回他心爱的姑娘,要怎样,才能和夏岚再续前缘?
.......
夏岚开车回到夏家的云顶山庄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佟铁梅正在给她明天的结婚礼服上缝纽扣,因为她和陆瑞东的婚礼要用唐装,所以布纽扣就是少不了的。
她和陆瑞东之前的红色唐装礼服被乔子墨给毁坏了,而这一次的结婚礼服夏岚没有去巴黎春天定制,而是佟铁梅亲手缝制的。
“怎么了?”佟铁梅见女儿提着购物袋走进来,脸上明显的有些不太好,赶紧问:“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夏岚摇摇头,淡淡的道:“没,我只是有些头晕,估计车开快了,妈,我上楼去歇会儿先。”
“哦,那快去吧,”佟铁梅赶紧叮嘱着:“你也要注意点,这怀孕初期,孩子在肚子里反应大着呢,你车开快了就会头晕,头晕就容易发生孕吐。”
“我知道了,妈,我以后会注意。”夏岚应了声,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就那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车开得快是一回事,然而乔子墨的话在她心里有几分添堵又是另外一回事,当然,乔子墨说陆瑞东喜欢男人这一点她不会去相信,如果陆瑞东喜欢男人,那对她绝对不是那种索求无度的状态。
可乔子墨说陆瑞东在美国结过婚,而且还是跟一个有孩子的离异女人,她的心没来由的难受,因为陆瑞东从来不曾跟她说起过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