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能跟那安晨结婚吗”廖母看着女儿,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我觉得安晨很好啊,人长得又帅,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可他却愿意跟你结婚,多好的事儿啊,我对这孩子一点意见都没有呢,人家不光有颜值,而且演技也有。”
“........”廖欣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母亲是纯粹的把安晨当一个明星来崇拜了。
见女儿不说话,廖母皱了下眉头又问:“你是不是——真的和慕枫又偷偷的走到一起去了?”
“妈,你怎么会这样想?”廖欣然瞪了眼自己的母亲,烦躁的问回去。
“我能不这样想吗?”廖母气呼呼的瞪回来:“你看你跟慕枫几年没见了,可他这刚和嫣然提起离婚即刻就来找你,而你对他的话也深信不疑,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什么?”廖欣然皱眉问。
“说明你们俩还相互爱着对方啊。”廖母叹着气说:“欣然,妈是过来人,只有爱着那个人,才会不断的委屈自己,才会全心全意的为他着想,有时候宁可亏了自己人。”
“.......”廖欣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母亲当年一定是极爱父亲的,否则也不至于对嫣然那般讨好,一味的宠着她。
廖母看着不吭声的女儿,停顿一下又说:“慕枫不是不好,其实他很好,如果嫣然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那么,即使慕枫结婚过一次,我也还是愿意你跟他复合的。”
“可是,欣然,慕枫是嫣然的丈夫,他们做了五年的夫妻,这时不能抹杀的,而我跟你父亲也不可能离婚,你跟慕枫,自然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不说什么,可你父亲,你爷爷也不会同意你跟慕枫的。”
“妈,你在说些什么呀?”
廖欣然头疼的喊着:“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慕枫了?我跟他就前几天见了一面,我们之间根本没谈别的,何况他和嫣然的婚还没离呢。”
“既然没打算要跟慕枫复合,那你为何不同意跟安晨?”廖母不解的看着女儿:“别说你跟安晨没有感情,浩浩是安晨的孩子,这不需要做亲子鉴定我就能看出来。”
“我比安晨大了将近四岁,”廖欣然有些烦躁的找着借口。
“那有什么?”廖母撇撇嘴说:“娱乐圈不流行姐弟恋么?大了不到四岁而已,娱乐圈里还有女人比男人大十岁以上的呢。”
“........”廖欣然彻底的无语,她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开明了,她还以为母亲思想比较保守呢。
“妈,安晨的姐姐嫁入佟家,可安晨并不是佟家人,佟家的财产也跟安晨没半点关系。”廖欣然再次说着:“安晨其实就是一个演员,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并不是所谓的高富帅。”
“这有什么?你也不是白富美啊,”廖母没放在心上的说:“我们家虽然说条件不错,可你能有多少呢?还不得自己上班啊?”
“再说了,现在安晨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人家演一集都是多少钱,出场费都很高呢,难道他还养不活你们母子俩?”
“妈,明星的私生活都很混乱的,他们在荧幕上是一样,私下里又是一样,所演的角色和他们真正的人生是南辕北辙的。”廖欣然继续跟母亲解释着。
“我知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廖母白了她一眼又说:“我看着安晨倒是很单纯的,你要跟他结婚了,就去给他当经纪人,这样你们家的经济大权不就掌握在你手里了吗?”
“........”廖欣然苦笑不得,她很想说,安晨不是单纯,是太单纯,他根本就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啊。
和母亲讨论未果,孩子也被安晨给强行带走了,廖欣然心情跌落到冰点,一点食欲都没有,晚上饭都没吃就直接到房间里去睡下了。
当然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大脑里一直在想着,如果跟安晨打官司,自己的胜算有几成,好好的抚养权能不能争回来?
还有,对方请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律师,而她能请个什么样的律师?何况这种事情,还不能让爷爷知道了,万一爷爷知道了,估计得用家法罚她。
廖欣然在床上不知道翻来覆去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只是刚睡着没两分钟,手机就响了。
她有些烦躁被打扰,伸手抓过床头柜的手机打算挂断,可因为眼睛没睁开,手指按错了键,结果通话没挂断,反而还接通了。
“欣然,浩浩发烧了,”安晨的声音焦急的从手机里传来。
“什么?”她吓得手机差点直接从手上滑落到地上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额头好烫。”安晨语无伦次的声音传来。
“你们在哪里?”廖欣然着急的喊起来,人已经从床上跳下来,迅速的奔跑到衣柜前去翻衣服。
“我们在你家对面的九州大酒店1919房间,你赶紧过来,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电话里的安晨都快哭了。
“我马上过来。”廖欣然说完这句即刻挂了电话,然后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匆忙间把牛仔裤穿反了,然后又赶紧脱下来穿正。
九州大酒店距离她家的小区也就一条街,她几乎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九州大酒店,然后直接乘电梯上了19楼。
站在1919房间门口时,她还有些气喘吁吁的,举起手敲了敲门,很快,门就从里面拉开了,她跌跌撞撞的走进去,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浩浩呢?”她着急的问着,迅速的奔向那张大床。
大床上,那个小小的人儿正安静的躺在那,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很显然睡着前他的心情还非常愉快。
廖欣然赶紧伸手去摸儿子的额头,却是一点烫的感觉都没有,她微微皱眉看着已经走到跟前的男人:“浩浩不烫啊,他根本没发烧。”
“嗯,”安晨应了声,把她逼至墙角,双手撑住墙壁,低眸看着怀里才知道上当得女人,沙哑着嗓音道:“是我发烧了,又烫又硬的,不信你用手去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