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桑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刚刚她看宁倾晚走路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秦时睡了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的情景,她才作了如上猜想的。
宁倾晚眼里顿时便闪过一丝希望,她红着脸地坐在那里,不动。顾桑背转了身子,莫名地想要发笑,她们两个都是‘女’的,也已经是第二次一起遇袭了,怎么还这么放不开呢?难道她长得那么像‘女’同?
过了好一会,宁倾晚才检查清楚了,“好了。”
顾桑听她这口气,也松了一口气,没被侵犯就好,同是‘女’人,即使两人之间有些不愉快,她也是不希望她遭遇到那些不堪的。
两个‘女’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就尴尬了起来,最后还是顾桑厚着脸皮打破了尴尬:“宁倾晚,你,你从前没有谈过恋爱吗?”
“没有。”宁倾晚**的,“我知道你谈了几个。”接着不屑地轻哼,“朝秦暮楚,水‘性’杨‘花’!”
顾桑抹了抹额头的汗,哭笑不得:“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有没有被侵犯!”宁倾晚轻叫。
顾桑再次抹汗,“我跟阿时从小就在一起了,你不会认为我们还没有啪啪啪吧?”她说得很直白,“还是说,你还认为阿时会一直不啪?”
宁倾晚冷笑:“不要脸!”
“真是笑话!”顾桑也恼了,早知道刚才便不告诉她好了,让她害怕让她哭去!
“我们是未婚夫妻,啪啪啪是正常的事,怎么就成了不要脸了?真是莫名其妙!”
宁倾晚顿时觉得受到了刺‘激’,两人便又不淡定地扭打到了一起。并且迅速地惊动了部落里的人。
她们被几个人强行地拉开,彼此都已经披头散发了,完全瞧不出原来的容貌了。
“%……&&*@#”
“@#¥……&*0”
一串又一串奇快无比的句子不停地从那几个人嘴里溜出来,顾桑一边挣扎一边分辨着,企图从这些连成串的句子里听出点什么来。
但是她失望了,这些人说的话她一名也听不懂!而宁倾晚亦然。
两人的目光迅速地半空中对上,复又分开,接着便又重新向对方扑了过去,那几个人一见,连忙高声地喊了些什么,很快地,从外头又跑进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两个打架的‘女’人制住。
顾桑气喘吁吁的,这些人的力气大得惊人,她只是假装挣扎了几下,双手就完全使不上力了。
“好了!我不打了!你们松开手!”不知道有没有用,顾桑姑且试着喊一句C国话。
那几个人停了下来,看着顾桑指着宁倾晚叽叽喳喳地又叫了一通,顾桑一句也听不懂,单从他们的动作与语气来判断,好像是在骂人。
而被骂的对象,自然是她们两个了。
不过没有关系,因为顾桑发现,这些人好像能听懂她讲的话。
“都说了不会再打她了!”她翻了翻白眼,“再说了,我刚刚是一时生气而已,还有,你们抓我过来做什么?我要告你们!”
宁倾晚一脸的诧异,这姓顾的不会傻了吧?这些原始部落的人怎么可能听得懂C国话?!
但那些人随后只留下了两个人在树屋里看着她们便离开了,想来是真的能听懂C国话的。就是不知道属于哪个民族呢?
在C国境内居然还会有原始部落群,这实在是令人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顾桑待那些人走后,便坐在了木椅子上,美目里全是考究。
这些人能听懂她们说话,所以接下来跟宁倾晚如果要‘交’流的话,就必须得别找途径了,摩斯密码无疑是最好用的,但目前,她并不打算用。
“会C城话吗?”顾桑问宁倾晚,“不如我地先训一下?”
“我是京都人。”宁倾晚瞧不起她,“不会讲你们的方言!”
“切!”顾桑笑话她,“G城话是C国最动听的方言!欠居然不会讲,真是可惜了!”
宁倾晚不知道这样的对话有些什么意义,连她自己都觉得幼稚无比的对话,难道顾桑自己就没有发现吗?
顾桑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刚刚来的那些人既然听得懂C国话,那么就说明他们并不是真的不跟外面接触的,最最有可能的就是,绝大部分的人被限制在部落里,而只有少数几个人有出入现代的权利。
还有一个可能是,已经有外头的人进来过,并且住了下来,并且将C国话教育给他们。
稍晚一点的时候,有个‘女’孩子送来了几份饭菜,顾桑一份,宁倾晚一份,另外两个看守一人一份。菜式自然是粗糙的,但胜在‘肉’多,原始森林里最不缺的就是‘肉’,这些人或许出去随便猎杀一头野猪什么的,都可以吃个十天半个月了。
顾桑很饿,饭菜到了之后她什么也不说就开吃了,宁倾晚倒是犹豫一下下,怕这饭菜里面下了‘药’什么的,但看顾桑都吃了,她也便咬牙吃了下去。
想要从这里走出去,没有好的体力是不可能成行的。
饭后,重新换了看守,这一次换成了两个‘女’的,一个年纪稍长一点,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但两人都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很有光泽。
夜幕降临,部落里升起了一个大火堆,顾桑与宁倾晚被那两个‘女’孩子绑着押了过去至于被绑的原因,顾桑有些难以启齿,她居然看走眼了,以为这两个‘女’的是好对付的,结果才刚开始动作便被人家再次擒住了。
彼时,宁倾晚在嘎嘎嘎嘎地笑。让她想起了愤怒的小鸟里那头讨人嫌的笨猪。
“%¥……¥&*#”人们欢呼着跳着舞,嘴里喊着一些长期‘乱’七八糟的句子,听得顾桑头晕。
有人拿着牛角在吹,声音悠扬,传得很远。号角声停下之后,人们的欢叫声也随之停止。
然后,顾念便出现了。
那模样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全身上下除了下身围了块短短的布之外,便真的是衣不遮体了。
明明是很悲催的事情,顾桑却在看到顾念的那一刹那,噗地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