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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深沉,苍穹如墨,距离柏林以西1千公里的伦敦唐宁街10号官署,此刻同样正处在不眠的灯光当中。几名衣着华贵的高级政要端坐在深棕色的沙发上,眼眸深处都有着难以抑制的沉重和压抑;而他们的仪容气度也呈现出疲倦颓废的神态,再没有了开战前夕的那股指点江山的凌锐与锋芒。
“开战100天以来,大不列颠已经损失了317艘商船,总登记排水量高达177.6万吨。其中,超过85%的损失都是来自于德国在大西洋上的海盗破交,折损商船超过5成的运输船队达到了13支之多。可以肯定的是,德国人采用了全新的战术:他们总是可以把数量有限的潜艇及时集中起来,趁夜对我方运输船队展开进攻。由于海军缺乏足够的护航舰艇,再加上神出鬼没的德国袖珍战列舰的威慑,我方运输船队存在大量难以顾及的漏洞,直接导致了一幕幕悲剧的连续上演……”
“除了破交之外,德国飞机在我方港口处投下的水雷,也对我们的商船造成了重大威胁。这同样是一种全新的装备,常规的扫雷手段根本发现不出任何异常,然而等到商船或军舰驶进那片水域时,就会毫无预兆地发生猛烈爆炸。迄今为止,泰晤士河口及东海岸各大港口依旧没能恢复正常通航,凡是企图谋求厚利而强闯禁区的商船,此刻都已经成为了浅海鱼群的新的家园。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排水量200吨以下的小型船只不会触发这种水雷。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来为金斯顿等东部港口城市缓解陆地物资运输的压力……”
内阁首相张伯伦默默聆听着丘吉尔的报告,心中的沮丧焦虑难以言表。德国海军的第一*残暴的希特勒德国进行的生死斗争。在这场斗争中没有手段,只有胜利,任何手段都可以被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