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攻下拉金贝德没多久,自由兄弟会就向阴尸帮在废墟之中的据点与农场布了最后的通牒,让他们放下武器,等待接收。(〈网[
失去了拉金贝德的物资支援,这些阴尸帮在废墟之中的农场已经成为了无根之萍,驻扎在那里的阴尸帮士兵虽然十分的精锐,但也人心惶惶,已经开始涣散。他们恐惧随时可能会打过来的自由兄弟会,若不是外面就是危险的荒野,大半的士兵都要逃离这里了。
消息不知道怎么泄漏到了那些奴隶们的耳中,这让他们变的有些躁动不安了起来。据点的负责人原本准备杀几个奴隶杀鸡儆猴,但一想起了自由兄弟会的通告,就只是狠狠的抽了几鞭子了事。
自由兄弟会在通牒之中威胁过,如果在接到通牒之后依旧杀戮奴隶,就会对主事者严惩不贷。
阴尸帮在废墟之中一共有十五处据点,在据点之中种植的大麦以及蔬菜能够供应拉金贝德85%的粮食需求。
第七农场的中心是一栋五十多层的摩天大厦。
为了能够得到最佳的光照,摩天大厦的外墙已经被完全剥离,主体框架被用钢板与水泥加固。一些楼层的楼板被打通,只剩下的二十多层。干净的泥土被用建筑施工电梯运了上去,铺设在了地面上,水则由水泵泵上顶层。整座摩天大厦被改造成了一片立体的农场。
这些泥土主要用来种植大麦,而生长期比较短的蔬菜则直接采用无土栽培。无土栽培下的蔬菜日产量达到了二百公斤。只是拉金贝德的人口足有数万,按人每日消费4oo克来算,每日的消费量也要过16吨。即使所有据点生产的蔬菜加在一起也只是杯水车薪。
一圈裹着铁丝网的围墙将整个农场圈住,上面布满了斑驳的血迹,数段围墙还有被击毁之后重新修补留下来的痕迹。围墙每隔一段,就有一座坚固哨塔,上面架设着火力强大的自动机炮炮塔。
一旦机炮炮塔上的先进磁场成像现变异生物活动的迹象,就便编织出密集的火力网,覆盖敌人。
即使拥有如此强大的火力,依旧不断的有变异生物被这里的人类气息吸引过来,突破防线,吞噬农场之中的奴隶。
围墙之内边上奴隶的居住区,都是一些残破不堪的棚屋,污水横流。此刻这些奴隶们已经下工休息了。他们乘坐着建筑施工电梯从空中农场下来,走进了窝棚之中。
几个手持突击步枪的阴尸帮士兵监视着这些奴隶们走进窝棚之中。没过多久,就有两个士兵抬着一大桶煮的半生不熟的大麦糊糊走了过来,为这些奴隶们分配午餐。
恶劣的环境与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会将弱者淘汰,剩下来的自然是强者。这些奴隶的体格都非常的强壮,手中扛着锄头,全身都是伤疤,气质凶悍。即使阴尸帮的士兵手中拿着步枪,依旧毫不畏惧的与他们对视。不像普通的奴隶那样看见士兵就满脸的恐惧与畏缩。
他们用餐盒打了糊糊之后,就蹲到一旁吃了起来,只是一双眼睛,依旧盯着那些阴尸帮的士兵。
“6哥,拉金贝德的阴尸帮真的被打垮了么?”
几个奴隶将一个最强壮的奴隶围在了中间,他显然是这群奴隶之中的领。
“当然,要不然这些穿着狗皮的士兵,没道理对我们这么客气。”
6哥说着,用筷子搅了搅碗里的大麦糊糊。
“连给我们的晚餐都稠了很多。”
他们抓到了有士兵在偷偷藏匿大麦私卖,凭借着这个,他们控制了那名那名士兵为他们传递消息。
就在几天前,他们从中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本如日中天的阴尸帮已经彻底被覆灭了,一个陌生的势力自由兄弟会取代了他们。
“等自由兄弟会来了这里,会给我们自由么?”
一个年轻的奴隶脸上浮现了一丝希望。
“怎么可能,你认为在废墟之中,会有那样的组织么,他们都不会将我们当人看,换了一批人,为了弥补之前的损失,恐怕会压迫的更加的残酷。说不定监管我们的,还是这批人。”
那个6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是所有奴隶之中最年长的,见识在所有的奴隶之中也是最广的。从总督府,治安官在到掠夺者,都将他们这些奴隶当成了会说话的牲畜,从不会将他们当做人来看。
其他奴隶眼中的热切也冰冷了下来,开始变得绝望起来。
就在这时候,在哨塔上的自动机炮炮塔突然咆哮了起来,打出一条条呼啸的火链,有什么变异生物正在入侵农场。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镇守在这里的阴尸帮士兵匆忙的扛着反坦克导弹冲上了哨塔。这几个奴隶对视了一眼,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食盒,紧紧的握住了放在一边的农具,这个场面他们见的并不不少,变异生物冲进来之后,大部分都会叼几个奴隶走。
谁会被叼走,谁能活下来,只能看运气了。
那是一条体型庞大的角蝰,在地面上高蛇行着。它时常侵入农场,来吞吃奴隶,坚硬的鳞片上还残留着机炮炮弹留下来的伤口。因为经常被机炮轰击,它积累了大量应对机炮的经验,轨迹多变。呼啸的炮弹在其身边的地面打出点点火光,只有少数的炮弹命中了它的身躯,镶进了坚硬的鳞片之中,撕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伤口。
“快!快!”
一名阴尸帮的士兵以最快的度,打开了反坦克导弹的红外引导头,锁定那头高贴进的角蝰。
“时间不够了!”
士兵惊恐的看着那条像火车一样呼啸而来的角蝰,他知道即使加厚的外墙与铁丝网也不可能挡住这条强大的变种蛇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那条强壮的角蝰前面,一双强壮的手臂下压,按住了,那条角蝰的脑袋。
一阵剧烈的摩擦声,他在地面上滑行了五六米,强行止住了冲势。
“杜歌!他是杜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