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二狗和几个皇协军,被几个不明身份的路人押进胡同,几脚把他们踹倒。丛二狗扭着脖子骂道:“王八蛋,竟敢对老子下手,小心特么的我一枪嘣了你。”
其中一个狠戾的骂道:“混蛋,你们的为什么要到‘易雅居’?你们的到那里有什么的事情?快快的说。”
丛二狗一听这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原来是小鬼子的密探,吓得他双膝一软的‘扑通’跪下:“太君,我们就想到‘易雅居’快活快活,不知皇军对这里封锁,我丛二狗就是个大混蛋,求皇军饶恕,我们马上就离开、马上就离开。”
几个鬼子暗探不想把事闹大,恐怕惊动了可疑的人对‘易雅居’产生怀疑,那个狠戾的鬼子踢了丛二狗一脚:“快快的滚蛋,你们的要是再出现在这里,统统死啦死啦的。”
丛二狗带着几个皇协军,就像丧家之犬,一刻都不敢停留的站起来,拔腿就跑,生怕慢了一步,被小鬼子的密探打爆脑袋。
几个皇协军跑出北马路路口,这才敢放满脚步的往后看了一眼,没发现小鬼子跟上来,一个个气喘的蹲在地上,拍着剧烈起伏的胸口骂道:“卧槽小鬼子的姥姥,特么的北马路成他们的了,走一趟都特么的差点丢了性命,真倒霉。”
丛二狗坐在马路边上的一块石头上,翘着二郎腿又往‘易雅居’的方向看了看,突然一丝闪念引起他的怀疑。
这混蛋摇头想了想,嘴里嘀咕道:“今天这事儿也太特么的蹊跷了,怎么我找到吴凡,请他吃顿饭,这混蛋竟特么的非叫我把‘易雅居’的大堂副理拉上,难道吴凡想从这神秘的‘易雅居’搞出什么名堂?”
丛二狗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个冷颤,他站起来吼道:“都特么的跟我走,咱们今天搞点事儿干干,哼,一会儿你们就会看到一场好戏。”
再说吴凡在办公室里等丛二狗回来招呼他,好早早的跟‘易雅居’的大堂副理见上面,可一等不来二等还是不见这混蛋的影子,他有些焦躁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皇协军独立团的团长杜奎,带着十几个皇协军闯进来,一进门就喝道:“来人,把吴副团长青岛审讯室,老子今天要办一件大案,哈哈哈。”
吴凡皱眉看着杜奎,突然一甩眼看到几个皇协军的身后隐藏着丛二狗,他心里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定又是这个杂种小汉奸搞的鬼。
他对冲上来的几个皇协军拳脚相加,打得他们趴在地上往后退。
吴凡拔出手枪,指着杜奎摆了摆枪口:“杜团长,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你给我五分钟时间,我就会把事情的真相搞明白。”
他对几个堵在门口持枪的皇协军士兵骂道:“都特么的给我滚开,把丛二狗这个杂种露出来,我有话跟他说,王八蛋,都听到了没有?”
杜奎一甩头,门口给让出来了,把站在门口外的丛二狗孤零零的闪现在众人面前。
吴凡快步冲到门口,伸手正要把丛二狗揪进屋,丛二狗突然把背在身后的右手‘嗖’的抽出来,一把黑洞洞的枪口顶在吴凡胸口。
丛二狗奸笑道:“吴副团长,您没想到吧?刚才你跟我交代的事我都特么的向杜团长报告了,你就是个混进皇协军里的抗匪奸细,嗨嗨,我今天有杜团长给我撑腰,现在就把你押进审讯室,我奉劝吴大少还是早早的招供,免得你这个尊贵的大少爷皮肉受苦,你到底想不想说?不说我就特么的一枪......。”
‘啪、啪啪’连续三巴掌抽在丛二狗脸上,丛二狗手里的枪,转眼到了人高马大的吴凡手里。
丛二狗没想到吴凡在众多士兵持枪对准他的紧要关头,竟敢连抽他三巴掌,就连手里的枪都被这吴大少给夺走,这叫他在士兵眼前大失面子,他此时有杜团长给他撑腰,怎么也不能装狗熊的不跳哒两下。
他一时恼羞成怒的喊道:“弟兄们,吴凡就是混入皇协军里的抗匪奸细,把他抓起来、快抓起来。”
皇协军士兵瘪嘴看着丛二狗,没有一个动弹的,一个个那面部表情,就好像在看一条赖皮狗狂吠,讥讽带痛恨。
丛二狗一看自己就像个小丑,跳哒了一阵没有一个帮腔的,他跑到杜奎跟前,仰脸哭笑的求道:“团长,您可是我们皇协军里最大的长官,吴凡他暗通抗匪,您要是不帮我,我、我就告到皇军那里,皇军一定会......。”
“卧槽你姥姥,皇军是你爹呀?你特么的吃着皇协军的粮,拿着皇协军的饷,一点小事你就告到皇军那里,我特么的是个摆设是吧?你这吃里扒外的杂种,真想一枪嘣了你。”
杜奎骂着掏出枪,顶在丛二狗的小脑袋上,
此时吴凡走前一步:“团长,您不要跟这种疯狗一般见识,我就想问一问丛二狗,你特么的怎么前头还请我吃饭,我叫你出去找个人,就回来闹妖的说我是抗匪的奸细,你是不是皮又痒了,就怕咱们团长带领的这个团消停了是吧?”
吴凡一把揪住丛二狗接着骂道:“王八蛋,上次是你把我送进了宪兵队,你又特么的叫咱们团长当着众弟兄出丑,今天你又闹出这么一幺蛾子,我看你这杂种不是跟我过不去,是特么成心跟咱们团长和这么多弟兄过不去,你说,你到底是什么用心?”
“团长、杜团长,我说的都是实话呀,这个吴凡他真的是抗匪奸细,今天他叫我找‘易雅居’的大堂副理,就是想通过我,跟这个有抗匪嫌疑的大堂副理取得联系。”
丛二狗满嘴喷粪继续叫嚣着吼道:“哼,吴凡没想到那里已经成了皇军的秘密军事用地,我还差点被皇军布下的密探给杀了。杜团长,您说吴凡是不是抗匪的奸细?您要是再不把这个混蛋抓起来,那您也要受到连累呀我的杜团长。”
吴凡一听这疯狗如此恶毒,心里暗道:“不知丛二狗为什么几次都要把我置于死地,难道他真看上了吴家偌大的产业?想当掌柜都想疯了?看来必须尽早除掉这个汉奸,要不早晚我会栽在他的手里。”
他想到这里,恶从胆边生,揪住丛二狗的衣领,猛的把他提溜起来,丛二狗被衣服领子勒的喘不上气来,此时真像一条被吊起来的疯狗,四腿乱蹬翻着白眼,那种求生的欲望,迫使他拼命的挣扎。
杜奎一看吴凡要杀人灭口,皇协军里死个丛二狗,还真像死了一只猫,没人当回事。可这丛二狗向他报告吴凡就是个混进皇协军里的抗匪奸细,一旦此时弄死丛二狗这事儿传到皇军那里,我杜奎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他为了自保,突然暴喊道:“吴凡,你快把丛二狗放下来,他要是死了,你就真成混入皇协军里的抗匪奸细了。”
他看吴凡不但不把丛二狗放下,反而紧紧地勒住丛二狗的脖子,丛二狗被勒的进出的气都被堵住,眼看这杂碎腿脚撕扯的没有了力气,瞬时都可毙命。
杜奎把枪口顶在吴凡的头上,厉声吼道:“吴凡,你要想活命,就赶紧松开丛二狗,有话好说,我不是个粗人,放下来我给你做主,快特么的把这条狗放了,你为了他死不值啊兄弟。”
吴凡恨不得马上就弄死这个老是祸害人的汉奸丛二狗,此时的头脑就这么一个念头什么也没想,当他听到杜奎持枪命令他放了丛二狗,他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他猛的把手中提溜的丛二狗甩在地上,丛二狗蜷缩着身子真像一条死狗似的,贴着地面滑出一米多,一点都不动的躺在地上。
杜奎以为吴凡摔死了丛二狗,吓得他看着吴凡,浑身哆嗦的骂道:“吴凡那吴凡,我杜奎可叫你害死了,你说你跟这条狗较什么真,这下可好了。”
他顿住摇了摇头:“丛二狗当着这么多的人,指认你是混入皇协军里的抗匪奸细,现在这杂碎被你摔死了,一旦有人告密,皇军追究下来,你就等着掉脑袋吧。”